苏轻语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被人这样压在身下过,当下这种局势让她的心脏狂跳了一阵,而后听见他口中叫着垂柳的名字,她顿时恼怒的将李承弼一把推开,然后左右开工的在他的脸上闪了两记耳光。
挨打后的李承弼并没有清醒,只是用手使劲的护着自己的脸,一声不吭的继续睡着。苏轻语咬牙切齿的将他的腿重新拉到床边骂道:“你去死吧!难受死你!”说罢,她走到临时卧榻边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李承弼突觉自己的双腿麻木的要命,拍拍自己疼得要命的额头,他朦朦胧胧的醒来,将自己的腿抬上床轻轻的敲打着。无意间环顾四周,他看到了在床上蒙头大睡的苏轻语,心里顿时大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六少爷,该去敬茶了!”隔壁有丫鬟在敲门,李承弼慌忙起床,忍住自己腿部的麻木,飞快的出了房门。
苏轻语起身,看到李承弼慌忙的背影,顿时一阵冷笑。
新房里,若垂柳坐在床边低声的抽咽着。李承弼突然间推门进来,若垂柳慌忙转身拭掉眼泪,强作微笑道:“相公,你回来了。”
李承弼看着若垂柳眼角挂着的泪珠,心痛的走了过去,“垂柳,对不起,昨晚我喝醉了。”
“你不用解释了。”若垂柳贴身的上前捂住李承弼的嘴,勉强的笑着说道,“就算你昨晚去了轻语姐姐的房里,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人家是大我是小。”
李承弼难为情的将若垂柳抱在怀中,喃喃的说道:“该死的,是谁把我送到那个房间的,我一定不饶他!”
正在两人温存的时候,作昨夜那个半老妇人闯进了房间,进门就大声的喊道:“女儿啊?怎么回事啊?洞房花烛夜六少爷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间去了六少奶奶那里吗?”看到李承弼,她自知失言,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错,这个半老妇人就是若垂柳的母亲若母。
“娘!”若垂柳埋怨的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显然是在怪她鲁莽。李承弼则是微微一笑说道:“岳母,你放心,昨晚是因为我喝醉了才会睡错房间的,以后我一定不会让若柳再独守空房了。”
若母闻言,笑眯眯的说道:“六少爷,你人真是太好了,我女儿能嫁给你是她前生修来的福分啊!我走了,你们继续。”若母挤眉弄眼的说完,转身跑出了房间。
大厅里,九奶奶、李父、李母、苏轻语等一家子人端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候着李承弼和若垂柳过来敬茶。
九奶奶眼见苏轻语皱眉不语,慌忙开口说道:“既然垂柳嫁到了我们家,那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定要和睦相处,家和万事兴嘛!轻语就大度点,把垂柳当自己的妹子一样看待,有什么事的话多担待点,好吗?”
苏轻语见大家把眼光都移向了自己,慌忙点了点头。
李若溪不屑的看了苏轻语一眼,挑着眉说道:“恐怕有人早在心里把垂柳姐姐恨死了,让她大度,恐怕比登天还难。昨天就不知道是谁使了坏,竟然把六哥和垂柳姐姐分开,害他们枉费了洞房花烛的美好时光,真是够贱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