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钱给你……”
破晓拧眉,不满的转头:“先生觉得我是这种人?”
“哦不不不!”韩儒抓着空碗的手一直颤抖,激动得想站起来大喊:“只是这来得太突然了,承蒙将军爱戴,韩儒定当保住这条命!”
“嗯,到时你拿着令牌去找夜惜……部落的大王,他一定重用你!”如今部落里正是用人之际,这个韩儒虽然年轻,但她发现他和楚尧他们不相上下,这种人都放过,那她就太过愚蠢了。
第一,此人确实有大智慧,满腔热血,积极上进,第二,他现在处于最困难阶段,拉他一把,那么他定会铭记一生,这种人能将胯下之辱看得这般淡漠,也绝不是一个会出卖恩人的汉子,可以说这钻裤裆也不是完全没好处的。
韩儒几乎将那令牌当作无价之宝,干脆藏在了身上最隐蔽的位置,深怕会丢落,并没有怀疑,俗话说的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方不怀疑他,他自然不怀疑她,因为现在两人一旦谁站起来告状,对方都会必死无疑。
战场上不想着好好打仗,居然还存着这种私心,按照韩塞的性子,不五马分尸就算轻的了。
竹无伤和猛雅等人一直就用着一颗平凡心看待这件事,破晓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着她的目的,当然对她看人的眼光也很欣赏,一看一个准,只是一百万两连一根脚趾也买不到,她会不会太抬举这韩儒了。
等其他人都躺着睡着后,王忠才悄悄跪在了破晓面前,狠狠抹了一下眼泪:“将军,王忠对不起你,以后定发誓好好习武!”
“起来起来,你这是干什么,被看到了又解释不清了!”破晓拍拍好兄弟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如此。
王忠慢慢起身坐在了破晓的身边,低头道:“都是我害了您!”
某女无所谓的耸耸肩:“放心,要我钻裤裆也不是那么好玩的事,到时候你多捅他几刀就是了!”
第二天,很平静,高空永远都是那么的清澈湛蓝,无风无雨,世界在变,人心在变,唯独老天爷,它仿佛没有灵魂,没有生命,不知苦痛,亘古不变。
六十万大军怀着必胜的心态赶往桑城,韩塞带头,几乎没几个人会想到全军覆没,毕竟刚刚开战不久,楚剑离想再立刻调兵前来时间也不够,城内最多就二十万将士,多出三倍,岂会输?
唯独破晓几人感概万千,或许知道内情吧,视线始终围绕着苏羽打转,要她能做到无动于衷,那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比较干脆。
就连竹无伤等人全都同仇敌忾,恨不得将那个骑在马背上的男人挫骨扬灰。
短短一夜,这种恨就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茁壮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不连根拔起就无法消除心头之恨。
“报!前方城门口一片死寂,并无人前来迎战!”
韩塞收紧缰绳,有些不解的望向城楼。
“哈哈!想必是怕了吧?逃了?”
“这楚剑离也不过如此嘛!”
几位将军豪迈的大笑,唯独苏羽沉默不语,这太奇怪了,按理说楚剑离刚刚赢了一仗,定会威风八面,没理由这个时候逃跑,那不等于将荆国双手奉上吗?随着大部队慢慢前进,待看清城楼上挂着的人头后攥紧武器道:“即便想跑,本将军也定要砍下他的首级祭奠李元帅!”
竹无伤偏头小声道:“看来你猜得一点也没错,曾经记得你对他讲过空城计的故事,此刻里面会不会埋伏着大批人马,我们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放心,里面没人!”破晓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可万一……”
见竹无伤还没明白过来,王忠便轻声制止:“竹帮主不用担心,既然玄舞姑娘到达三位君王身旁,那么也就代表跟随着宝司部落来的人都是与三国君王站在同一条线上,这招本就出自将军之口,他不会傻到用这招来对付越候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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