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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恒笑得灿烂之极,“那是,小胥想请安国岳父明天为小胥举行登基大典,您是宰相,全臣之首,只要您出面,相信就没人再敢说些闲言碎语了!”
安国候心里直叫苦,这样的事做了,万一真正的皇上回来了,那就是帮助逆反,死罪一条;现在如若回绝,估计也难逃一死,即便他还讲旧情,看在依辰的面子上不杀我,也不会让我好过!
“这,这种事……”安国候露出为难之色,“臣没做过啊!”
“这不要紧,谁都有第一次的时候,只要你按照登基大典来就行了!”白思恒望着他,也在猜着他的心思。
安国候苦笑,“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的担子让我这一个老头子来背,怕是不妥,毕竟老夫年事已高,难免有头脑糊涂的时候,你看看,就拿刚才来说,我把那银子忘了几个月,要不是今天上门来讨,我估计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你说说,就老夫这样,如何能做好那么重大的登基大典,使不得,使不得啊!”
白思恒冷笑,他早猜到安国候会拒绝,虽然他现在控制了皇宫,控制了京都,但这帮老臣没有一个是服他的,即便是嘴上拍须遛马,但心底也只不过是为了保身而已!
“呵,安国候太过谦虚了,谁说安国候年事已高,不照样还能光顾风花场所,应该说是正当壮年才是!这事就不要再推脱了,就这么说定了,您老准备一下,明日早点进宫!”
白思恒言词虽平淡,但话中的意思明了,让人无法抗拒,如若再推辞,必定引起怀疑,惹火上身。
“是是!难得恒王看得起老夫,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安国候抹着冷汗,心却在滴血。
白思恒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头,“岳父大人不必多礼,也不用有心里负担,他日小胥登上皇位,不会忘了您的恩惠!”
安国候陪着笑,两腿直打颤,幸好白思恒说完重事就告辞,安国候亲自送他出来,待他身影一消失,安国候就瘫软在地,混身颤抖。
采依平安出了萧俯,本想直接出城找陈将军,哪知一出来就被人拦下,当下吓一跳,来人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穿着一身铠甲,面目倒还慈善,笑道:“这位可就是翩翩姑娘?”
采依皱眉,百思不得其解,眼前的人难道是白思恒派来的?
“是!”采依随机应便,“阁下是?”
大汉爽朗一笑,“在下是恒王的副手,恒王有交代,命在下亲自送翩翩小姐回去!”
采依心里咒骂了几声,脸上却还笑得灿烂,“那敢情好,您带路吧!”
心想,难道白思恒看出端倪来了?不过,看前面径直带路的大汉,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如果真看出端倪,直接抓起来便是,何必费这些事?她决定静观其便。没想到,真有香月楼这个妓院!
采依也只是盗听徒说过京都最大的妓院叫香月楼,其实,根本没来过。
大汉停在妓院门口,目送采依进去,才依依不舍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