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用手遮挡的衣圣回过头想想身下“这一条”反正也不是她的,看就看了吧,但是这位仁兄的眼神实在是诡异。
“你不会痛吗?”
这位仁兄看着衣圣用布条的一头绑住自己的男性器官,另一头吊着一个小小的坠子,此时衣圣正一手提着坠子尿尿。
“痛?不会啊,这样才卫生,你回去也可以试试。”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女变男她又不是第一个,小说她看多了,还有用筷子夹的呢,她现在用布条绑着提起来尿尿和别人比起来还逊色许多呢。
再懒得理会还在发愣的仁兄,衣圣穿好裤子,仔细小心的把小坠子挂在腰间。想想这位仁兄的话也不无道理,把坠子挂在外面好像不太好的样子,万一不小心扯到把“那一条”拔断了怎么办?不行,还是挂在内裤上好了,这样安全点。
整理好刚刚出来,就发现大街上好多人在抬头看。
看什么呢?啊,有人想跳楼!
青石板的大马路的尽头有一座塔楼,据目测至少有十层楼那么高,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顶层动也不动,高处的狂风把他身上的披风吹得凛凛翻飞,还有那耀眼的天蓝色长发随风飘动,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炫目。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她一定会泡壶咖啡好好欣赏,可惜那个人似乎越来越想不开了,只见他脚步挪动,站到了塔楼顶层的边缘。
实在是世态炎凉啊,这金地国的人情真是冷漠,都有人想不开要跳楼了竟然没有人去试图劝阻吗?人们都说女人的心肠最软,这句话绝对是真理,看看,满大街上就只有女人最有同情心,时不时望一望塔楼上的男人。
心里一阵难受,这个人让她想起了她在道馆的一个十六岁的学生,因为不堪父母强加给他的学习压力,竟然选择了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痛苦。这个孩子可是她的得意门生,可是却连续一个星期不到道馆训练,直到她忍不住往他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她才知道,第二天就是他的葬礼。
她连她的学生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下一秒,衣圣狂跑起来,冲进塔楼然后一口气冲到顶层。先趴在地上剧烈的喘气,她的肺就要炸开了,可能是太久不锻炼了,爬个十层楼左右的高度竟然就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顶层狂风大作,吹散了她剧烈的喘气声,所以那个想不开的男人并没有发觉塔顶多了一个人。
事不宜迟,衣圣猫着腰慢慢向男人靠近,就是现在!
突然从男人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他的腰,然后向后一摔,再迅速向左边翻滚几圈,下一刻,男人震惊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衣圣。
“小兄弟,你……”
“啧啧啧,帅哥,长得这么帅了竟然还想不开,你真是对不起老天给你的这张脸啊!”犹如海洋一般湛蓝的双眸柔和似沉静浩瀚的大海,高挺的鼻梁让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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