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子……”
“齐尔!这是命令!”沙德尔一声低斥成功地让齐尔噤声。“齐尔,如果他们捉住了我,但是他们不会立即杀了我,因为我是金地的王子,要威胁父王我是最好的筹码,如果金地被攻陷了人民就遭殃了。”
“王子……”齐尔欲言又止,看着王子那尊贵凛然的表情。
“齐尔,金地的存亡就寄托给你了。”
齐尔从沙德尔手中拿过兵符,“王子,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一定将兵符带进国都。”
“很好。不过不是这块。”沙德尔从齐尔手中拿过兵符塞入自己的腰间,然后咬破手指挤出一滴鲜血滴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上,紧接着从他的手掌心中慢慢浮出一块五色兵符。“这块才是真正的兵符,现在你拿着它赶快跑。”
“是,王子,王子您一定要保重。”接过五色兵符,齐尔深深地行了一个礼之后便迈开脚步。
“找到人了!”
“还想跑?”
两分钟后,暗巷涌入一大群士兵,将沙德尔绑了起来。
“带走!”
金地国都这几天都无人出门,紧绷的气氛就好像一根拉得紧紧的弦,城内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城民们缩紧了脑袋躲在家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宁可每天喝白米粥捞盐巴也不肯出门买菜。每个人都是草木皆兵,甚至上个厕所也胆战心惊,好在厕所设在套间里,如果设在住房外他们一定憋得满屋子屎臭。
直到这天,也就是沙德尔被抓的第三天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清晨,连鸟儿都没有起床找虫吃,金地国都东城门外那片宽广的空地上就集结了穿着银色盔甲的士兵将城门堵截起来了,看来他们并非早早起床抓虫而是一晚上没睡,偷偷的从“阴沟”跑了出来,趁大家都呼呼大睡的时候跑到城门下非法集会。
大军压境啊!看样子金地国王不退位都不行了,如今连唯一的儿子都被对方活捉了,如果对方把唯一国王的儿子给杀了,即使拉菲叛变不成以他这一把年纪想要再生可就难了。
城墙上两个楼台上站着两队人马,一边是金地国王派,另一边是拉菲将军派,两队人马都在用眼光在半空中厮杀着。
城门前是穿着金色盔甲的金地士兵,金光闪闪,真的好像黄金甲哦。他们背对着城门一个个攥紧武器怒视着百米开外那些身着银色盔甲的叛兵。冒火的双眼里喷出两个字……叛徒!
想到叛军里有的曾经是生死与共的战友,有的是一同长大的玩伴,甚至有流着相同血脉的兄弟,可惜如今物是人非了,既然理想和观念背离了就划下道来吧,他们誓死也不会让这群叛兵通过这个城门。
可是好难啊,以多胜少的战役简直就是少到可怜,他们的这一战不仅是苦战更是死战。
金地国王,一个六十几岁的银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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