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婚礼,倘若没有举行,就不会有萧娅的不幸福,也不会有孩子看上去无忧无虑,实际,却面临着父母离婚的不幸福。
这些幸福,都是他给不起的,现在,看着仔仔天真烂漫的笑容,他只希望,这份笑容能多保持多久,就是多久。
很快,仔仔就要出去上下午课,和他告别后,他才关上了视频。
然后,开始翻看萧氏实业近来的决策。
这个女子,即便不是那样熟谙商场的法则,做出的成绩却是不错的。
当然,萧奕瀚临行前的安排,指让四个董事对她进行辅佐,不得不说是高明的一招,既安抚了老董事的心,也让她很快地上手。
这个男人,在海啸没有发生前,就能面面俱到这些事,难道说,早就准备好了?
其实,调查虎哥,来对付萧奕瀚,让萧奕瀚放弃一些事或人,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却让萧奕瀚认为,这便是他的初衷,即便再睿智英明的人,碰到感情的软肋,有时候,便也就是非不分了吧。
一如他,曾经,同样地迷醉在里面,做出的事,何尝有理性的思维呢?
修长的手指在报纸上抚过,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那个号码跃进他的眼中,甚至让他略略一怔,一怔后,只再次确定,是她的。
拿起,接通。
“你好。”
两个字地问候,对方是片刻的沉默,许久才问,“回来了?”
简单的三个字,她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是。”
“伤势好些了吗?”似乎仅是出于客套性的慰问,可,他却是知道,以她的性子,他和她之间那样的关系,问出这句话,有多难。
“好了,没死。”他回她的话,还是带着一贯的语气,这些语气,更是一种不错的掩饰。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不希望她能看清他的一些东西。
因为,他越来越清楚,他和她,曾经就像两只刺猬,一靠近,彼此就会将对方扎伤,于是,五年的时间,在失去她的那段时间,他开始把自己身上的刺一根一根的拔出,每一次的拔出,都带着绝对疼痛的滋味,直到,他终于没有刺了,却不再敢让自己靠近她,不是怕她身上的刺会把他刺痛,而是,怕她看到他拔除刺的样子,因为,她说过,不想欠他。
他和她都有彼此的选择,既然,她选择了一条和他无交集的路,他又能怎么办呢?还像许多年前那样逼迫她吗?
现在的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一切,都回不去了吧。
他和她,假如不是她十七岁那年的那场不堪,也不会有后来一年的相守,只是,相守中,她的恨,他的爱,一并地加深加浓,最终,除了怅然的分开,能不再让彼此受伤外,再无选择。
既然,她选择不相欠,那么他……
“嗯。”她的语气好像很远地传来,一边能听到她开始翻看资料的声音。
他想说些什么,只是,临到嘴边,却仅是,“那我挂机了。”
对方好像应了一声,他却是没挂,能听到,翻资料的声音停了一停,仿似在等他挂机,虽然,他不喜欢听挂机的嘟嘟声,可在这一刻,他确是在等她挂的,但,她竟也没挂。
终于,在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挂了电话,嘟嘟的声音传来,他握住手机的手,还是没有放下。
蓝汐挂了电话,凝注在已经暗去的屏幕上,欧阳睿抵达沪城的消息,在他一离开滨海医院启程前,她就知道了,算准了时间打过去,这些是这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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