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夏手里拿的药罐,“咣当”一声掉到地上,骨碌碌滚出老远。强自镇定下,他温和的说,“公子,最近,眼睛有没有感到不适?比如说,看东西花,不真切,或者是,看到的东西全都走了样?变了形?”
神皇白他一眼,“我交待你的事,办好了吗?”
法夏不满的扁扁嘴,“景王何等聪明,想要骗过他,有那么容易吗?”
神皇倏尔狞笑一声,放开风铃,走过去“啪”地一掌拍向法夏胸口,后者一口鲜血涌了出,倒在地上。
风铃失声尖叫,推开神皇,赶紧过去扶起法夏,“法夏,你怎么样?”抬头,瞪着神皇,“你疯了?干嘛突然对法夏出手?”
神皇耸耸肩,“不用点苦肉计,老狐狸不会信的。”
法夏拭掉嘴边的鲜血,无奈的看看他,是真的想用苦肉计,还是不想他围在三娘身边打转呢?这个男人的醋劲未免太大了吧。
因为法夏受伤,风铃气鼓鼓的回到房里,决定不跟那痞子讲话了。可神皇却一点眼力见也没有,直接跟着晃进来,像膏药一样直往她身上贴,“三娘,昨晚没跟你一块睡,我都失眠了。”
风铃瞥瞥他,把头扭到一边去。
神皇长臂一揽,把她固定在怀里,大手开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风铃再也绷不住了,直接开火,“喂,你好端端的干嘛出手打法夏啊?”
看她气成那样子,神皇知道,再不解释,怕是会直接影响到今晚的“性福”。
他难得正经的开口解释道,“鬼面僧为了一个身份,可以潜伏几年,可身份一旦曝光,要嘛被杀,要嘛自杀。法夏选择站在我们这边,迟早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身边还有谁是鬼面僧!索性,不如让他继续扮演鬼面僧,不过,不是景王叔的,而是我们的人!”
“不可能的,”风铃急急否认,“我身边的人,绝对不会有鬼面僧!”
“法夏呢?开始,你有想到会是他吗?”
风铃默了。
“女人,记住我这句话,越是不可能的人,越有可能是鬼面僧。”
风铃突然斜眼瞅瞅他,诡异的目光,直让人浑身发毛。神皇扫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不客气的拍下她的脑袋,“想什么呢!我若是鬼面僧,这天下早就进了景王叔的口袋!”
风铃撇下嘴,“你不是说,越不可能的人,越是嘛!”
神皇捕捉到了一丝讯息,揶揄的挤眉弄眼,“这么说,在你心里,我是最没有可能伤害你的人了?”
一记眼白给他,“太子殿下,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有联想力是好事,太丰富了可不好。”
突然,他捏着她的脸蛋,左右扯了扯,“你再口是心非一点,我会更爱你哦。”
“放手,疼死了!”
“不放,除非你叫声相公听听。”
“不叫!”
“叫嘛叫嘛,叫一声相公,我给你一只烧鹅腿。”
两人在这边拉锯呢,床上的小人儿可不耐烦了,“人家还要睡觉呢!拜托你们去别的地方打情骂俏好不好?”比宝从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鄙视的看了两人一眼,“两个加起来都要50的人了,还在这里调情,像什么样子嘛!”
风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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