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泪天颜很想抱着沧澜离去,无奈炎藏月不知道吃错了啥药,一只手愣是死死的抓着沧澜的衣袖不放手,哦不,升级了,方才还是衣袖,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手腕。
沧澜暗暗骂了一句,果然是风流浪子,睡着呢都不忘非礼小爷。
泪天颜看看抓着沧澜的一只手,再看看汐之邀,面色不太好看,“逍遥王爷,云儿需要包扎”。
汐之邀点点头,“伤口裂开了,确实需要包扎”,他望着在沧澜脚底下汇成一滩的血水,深思有些恍然。
若是腹部受伤,完全可能顺着双腿流下来,若是肩膀或者胸口受伤,流血的地方该是手臂。幽深的鹰眸暗暗朝着沧澜被炎藏月紧紧抓着的手臂望去,那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如此说来,果然是他多虑了吧。
泪天颜忍着胸口里的怒气,好脾气的又说道:“云儿伤到的是腹部”,这下该明白了吧。
汐之邀淡淡笑笑,“我知道啊”。
深呼吸,深呼吸,“你是男人,云儿是女人”。
汐之邀一副你白痴的样子,“天下人都知道”。
然后呢?
泪天颜承认,他脾气很好,真的很好的,“逍遥王爷,云儿是女人你是男人云儿是我的未婚妻我未婚妻受伤了需要包扎你是不是该避嫌是不是该退开难道你要看着我未婚妻脱了衣服在你面前包扎还是怎么滴或者你是故意拖延时间不让云儿包扎好达到你们津国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泪天颜邪肆的脸上一片愤怒,不过就连生气,都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一口气说完,他有些喘不上气来,却仍旧紧紧盯着汐之邀,大有随时再战的准备。
汐之邀恍然大悟,“哦,早说一句男女授受不亲不就行了吗?”说完朝着沧澜暧昧的眨眨眼,“云儿,这次我就先出去,等以后咱们成了自己人,就不用避嫌了”,说完,得意的看了泪天颜一眼,挺直腰板走了出去。
泪天颜愤愤的瞪着那个嚣张的背影,撕了汐之邀的心都有了。
今天就该看看皇历是不是不宜出门,在自家宫里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兄弟,在自家宫里,还被一个没名没份虎视眈眈狼子野心的男人挑衅了。
该死的,汐之邀你最好乞求不要做我兄弟,不然让你尝尝家规的厉害。
“天颜…我快死了…”沧澜真的快死了,肩膀上的伤口疼的厉害,这个男人还在看着另一个男人的背影猥亵不已,天颜啊,你要出轨没关系,不要是男人啊,天颜啊,你出轨的对象是男人没关系,咱要努力争做攻方啊,天颜啊,你做了受方没关系,咱能不能先给小爷上药啊。
泪天颜猛地回神,双眼有些愧疚,“对不起云儿,我一时气愤,都忘了你了”。
沧澜大悲,还没成亲呢,这要是成亲了,她不是成了透明人?
泪天颜当然看不懂沧澜那猥亵的眼神,忙将沧澜的外衫脱了下来,雪白的内衫已经被鲜血再次染红,紧紧的沾在了肌肤上,一碰就撕心的疼。
云琴皱着眉头,一点一点的将用鲜血粘住的内衫慢慢撕了下来,瞧着主子忍着疼痛的样子,心里就不好受,然后仔细的上药,包扎,虽说有个碍事的炎藏月紧紧拽着主子的手,不过还好,他忍住了,没把那只手剁下来。
沧澜再次包扎好之后,泪天颜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一转神,又想起一件事来,“云儿,你腿上流下的血是怎么回事,你哪里还受伤了?”
云琴手上一顿,脸再次黑了。
“快给我看看,让云琴给你包扎一下,千万别忍着”
沧澜看白痴一样看着泪天颜,很无奈,“云琴,我这手怎么办?”被该死的炎藏月抓着,难不成要一直抓着?
上次救他被抓着,这次救他还是被抓着,犯冲︕
泪天颜依旧焦急,“云儿别任性,受伤了要赶快敷药”。
云琴脸色依旧黑着,俩人听不见泪天颜的话,“要不真把他手跺了?”
泪天颜急了,受伤了怎么能不着急呢,“云儿,快给我看看,你看你都流了这么多的血”,他看着心疼。
沧澜摇摇头,“不行,长的还算顺眼,残了可惜了”
“那跺你的”
“还是跺他的吧”
泪天颜彻底的怒了,“云沧澜,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妈的,小爷大姨妈来了行不行?”恨不得踹死他。
泪天颜很茫然,转头问云琴,“大姨妈是啥?”
云琴冷汗淋漓,“葵水”。
大冬天的,苹果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