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怜星啊,见过猪肉煮熟时是什么样子滴吗?没见过吧,没事,俺让你见见”
……
在沧澜的叨念和格外照顾下,烧火的几个人烧的格外卖力,没多久,水缸中慢慢冒起了热气,怜星终于安奈不住,咬着牙睁开眼看着沧澜,恨意凛然,那露在外面的肌肤开始泛着粉红色。
沧澜当没看见,继续叨念。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浑身舒畅?”
“身上热没热?出汗没,出汗就对了,把你肚子里的蛔虫死虫脏东西坏点子全都出来”
“啊呀全身泛红啊,怜星啊,这样子真美,真该让所有人都看看”
……
怜星咬牙切齿,终于忍耐不住了,“云沧澜,要杀要剐快点,折磨人算什么?”
沧澜那个无辜啊,“我哪有这麽人了,我这麽的不是人啊”。
怜星牙齿都开始打颤,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热气越来越盛,无奈她一动都动不了,只觉得自己的肌肤都像着火了一样,“云沧澜,你个贱人,你就只会这些下三滥的法子吗?云沧澜我咒你不得好死!”
沧澜还没开口呢,泪天颜和沁流人眼眸微凛,倏地出手了,速度极快,只见三两下的时间,那硕大的水缸中便扯出几件水漉漉的衣裳来,甚至连红色的肚兜都飞飞扬扬在天空中打着转,最后落入一堆泥土中,狼狈的不成样子。
“你…你们…”怜星胸口急剧的起伏,脸上涨得通红,如此红果果的暴露在人前,甚至连盖住关键部位都不可能,让她还有何颜面。
沧澜朝着泪天颜和沁流人竖起大拇指,“够狠!”
泪天颜鼻孔朝天,“那女人身材真差,比云儿差远了”,暧昧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所有人都听得见。沧澜狠狠朝他脚上一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天颜不是还要跟她成亲吗?嫌这身材不好?”
泪天颜再次败下阵来,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记仇的很呢,都百八十年前的事了,她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沁流人暗笑一声,为自己很聪明的没开口而自豪,当然,沧澜不是偏心的主,“你笑屁,牙白啊,你是我男人,我男人懂不?我男人能随便去扒别的女人的衣服吗?不振妻纲你是不知道厉害,告你,一个月之内不许碰小爷”。
泪天颜忍着笑,同情的看着沁流人,撞枪口上了吧,活该。
沁流人委屈的看着沧澜,凭什么对泪天颜不振振这妻纲?
沧澜当没看见,转过头继续欣赏美人热浴图。
那几个烧柴的人,一见他们伟大的太女殿下高兴了,他们也就高兴了,他们高兴了,手下的柴火塞得就快了,这一快不要紧,直接引得杀猪叫声连绵起伏抑扬顿挫起来。
“啊…啊…救命啊…云沧澜你…好狠…救命啊…”
只见,硕大的水缸里,整缸的热水咕噜噜的冒着泡,欢快的朝那红果果的女人身上招呼,那赤里白条已经变成了红烧鲤鱼,血红血红的一片直到脖子上面,甚至有的皮肉都开始翻开来,透着狰狞的血管和筋骨,如今呢,也就只有一张脸还能看了,偏偏那张脸还呲牙咧嘴的大喊大叫。
“杀了我…啊…云沧澜你…有本事杀了我…啊…好痛…啊…”怜星坐在废水之中,一动不能动,除了大喊大叫,怪异的就连她牙齿都使不上劲,咬舌自尽都成了一种奢侈。
“啧啧…”沧澜不忍心的别过头,“别折腾这女人了,看样子她也知道错了”。
“喳!”云琴云棋一副舍身就以慷慨大方救人于水火的样子,提着两桶东西走到水缸面前,悲天悯人的念了一句啊弥佛陀,便把那两桶东西倒进了水缸之中。
然后…
“啊…”只听一听冲破天际的惨叫,水缸中呲呲的冒了一阵烟,那怜星两眼一翻,就跟阎王老兄喝茶去了。
沧澜感叹一声,“红颜薄命啊”,然后转头问云琴云棋,“做的好,够善良,不过,你们在那水里倒的什么东东?”
二人答:“油”。
沧澜一怔,竖起大拇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
沧澜重新盖上盖头,由云琴云棋搀扶着,朝祠堂外走去,经过那仍旧沸腾的水缸时,脚步略停,鼻尖嗅着臭烘烘得炸肉味,有些作呕。
敢跟我云沧澜抢男人的女人,都做了阎王爷的小老婆,走好哈。
吹吹打打的乐声重新想起,三个红艳的身影慢慢朝着祠堂的门口移动,这一段小插曲,成了风吹即散的一个故事,可是,还没踏出这祠堂,便有人急匆匆的从外面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