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而且我会尽力劝说皇上,对汜国退兵,两国和平百年,如何?”
沧澜怀疑的侧头看他,“你连这个能耐都有?”
汐之邀淡笑不语,眼神却自信不已,半晌,沧澜仔细思索过后,终于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什么时候送我去你金屋藏娇的府邸?”
“不用送,她们自己就会过来”。
“那我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
“当然是宠妃,我择日便会宣布你的妃位”。靠,一眨眼就成已婚妇女了,还不是明媒正娶的。
沧澜郁闷,也不能让别人好过,“干脆把她们都接到王府来住吧,给我绝对的权利”。
“好”,汐之邀笑着答应,“正妃如何?不过你还是得有靠山才行”。
沧澜嗤笑一声,“靠山?小爷有的是,但是不能用,你放心,就那么几个妖蛾子而已,小意思”。
从此,沧澜开启了她有夫之妇,上的厅堂,下不得厨房的黄脸婆生涯。
话说这日,寒风温暖,烈日清凉,干枯的树枝撒着欢儿的生机勃勃,池塘里水波荡漾含情脉脉,王府里丫鬟春意料峭两腮泛红,沧澜早起在院子里伸了一个懒腰,长舒一口浊气,对着碧水长天大喊一声,“格老子的,好天气啊”。
汗……
一对换班后刚刚开始巡逻的侍卫脚下一踉跄,急忙正色路过,两个小丫鬟手里水盆一抖,凉水撒在身上,脚下步子更快了。
短短几天而已,所有人心照不宣,夕阁里住着的那位主子惹不得,惹不得。
可是,有人不知道啊,比如说刚刚搬进王府没几天的女人们,确切来说,是汐之邀的女人们。
一大早,王府里便有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成了王府一大美景奇观。七八个女人,个个环佩叮当锦衣裹身,个个黄金步摇碧绿玉妆,个个喜笑颜开鼻孔朝天,个个甩着手帕扭着柳腰,朝着夕阁走来。
沧澜难得的晨起跑步,跑到了一座假山上,一只手做猴王探海状,一眼便看见了那浩浩荡荡的粉衣军团。
“来了来了,小绿快快”,沧澜跳下假山朝着屋里跑,一边跑一边找小绿,“快给姑娘,啊不,王妃我打扮打扮,打酱油的来了”。
小绿听不懂她说啥,但是“打扮打扮”几个字还是能听明白滴,当下,一只手拿绯紫落雨流仙裙,一只手拿双翅缠绵蝴蝶戏花簪,急匆匆的跑过来,给沧澜一顿上妆。
外面进来通报的时候,沧澜已经焕然一新。
优雅的起身,行云流水般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灼灼贵气,姣好却略带哭丧的脸上,花黄盛装,淡笑抿唇,她将一个宅斗女人装扮的十成像。
正厅里,一干女人在丫鬟的安排下已经坐下,可是,却个个如坐针毡。
如夫人看看自己左边,再看看自己右边,低下头,不敢说话。天可怜见,她只是个没有封号的侍妾而已,勉强担个夫人的称号,自己父亲勉强是个尚书而已,可自己左边的柳夫人和对面的琳夫人,一个是太师之女,一个是将军之女,她哪敢坐在柳夫人上面,哪敢跟琳夫人面对而坐啊。
柳夫人斜眼自己右侧的如夫人,脸上已经带了怒气,好一个王妃,人还未到,就先来个下马威,好,很好。
琳夫人淡然自若的喝着茶水,好似一切事情都事不关己,反正,她的位子是坐对了。
再下面的雨夫人愤愤的看着坐在自己上面的桃夫人,美丽的面庞变得狰狞起来,一个青楼妓子而已,凭什么坐在她上面,她父亲好歹还是个侍郎呢。
桃夫人受宠若惊,根本没想到进了王府没几天,一向被嘲笑讽刺的自己,竟然坐在那几个女人的上面,顿时很享受那几个女人嫉妒的目光,沾沾自喜不已。
惠夫人愤恨的瞪着自己右手边的羽夫人,她们两人的父亲一个是户部尚书,一个是吏部尚书,朝堂上的政敌,她们两人不和众所周知,而如今,这个该死的贱人竟然坐在她的上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王妃到底是怎么想的?
羽夫人虽然很得意,虽然很高兴,却不禁在猜测着空降王妃的意图,难不成,下马威只是幌子,她要的,是她们自相残杀?
七个女人各怀心思,直到浅淡的脚步声从内堂响起,她们才正正脸上的神色,换上一幅讨好的笑容。
沧澜到得夕阁的正厅时,一干女人已经正襟坐好,丝毫看不出呼吸之前还是愤恨的愤恨,敌对的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