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从桌子底下艰难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强自镇定的说道:“我,不好这口”。
“可是你不是跟公子妖颜关系暧昧?”九公子聚会之后,两陆七国都在传。
“我们关系纯洁,没有暧昧,纯属谣传,真的,真的”,来个雷劈死我吧。
“我不信,你长的就是断袖的极品”,炎藏月誓要将直的弄成弯的。
沧澜嘴角不停的抽抽,“我哪断袖了,我长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哪里像断袖了?你这是嫉妒,嫉妒懂不懂?”
炎藏月亲昵的拉着沧澜的袖子,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开安心,也很开心,“好吧,我嫉妒,我承认我嫉妒”,男人嘛,就是用来充的。
沧澜看着炎藏月那沾沾自喜的样子,郁闷的不得了,靠,俨然已经把她当受了?
“那个炽皇陛下,我觉得咱们有必要认真的谈一谈”,沧澜咬着牙把自己的袖子扯出来,看着面前这个笑的一脸邪佞的男人,浑身直打哆嗦。
炎藏月很开心夜凰要跟他交心,连连点头,“好啊,你说你说”。
“那个吧,断袖这个事情呢,是这样滴,断袖啊,就是男人跟男人那个,男人爱上男人了,然后的,这个世界却是容不下的,男人怎么能爱上男人呢,人说阴阳调和,阳多了,阴没了,这是短命滴,懂否?”
炎藏月很认真的点点头,“懂,可是人还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相爱为何不能在一起,若是不在一起,恐怕会死的更早,被相思折磨的”。
沧澜抚额,“断袖是会得艾滋滴,艾滋知不知道,就是那种全身皮肉通通烂掉,身上臭烘烘的跟个移动茅坑一样,从此你不能出门见人,从此你不能见阳光只能呆在屋里”。
炎藏月无所谓,“你说的是花柳病吧,你身边不是有‘医圣’嘛,他可枯骨生白肉,难道治不了区区一个花柳病?”
沧澜脑充血了,头一次觉得云琴很碍事儿。
“还是不太好,断袖啊,你说你走在街上,别人都对你指指点点,你都直不起脊梁来,跟个过街老鼠一样,好吗,好吗?再说了,那些爱慕你的女子怎么办?那些爱慕本公子的女子怎么办?你要让她们都去撞墙吗?”
大街上一说,“这是我男朋友”,保准烂鸡蛋烂菜叶子一大堆。
炎藏月终于变了脸色,好看的凤眸带着几分危险气息,邪肆的笑容也变得邪佞了起来,“说到底你就是放不下云沧澜那个贱人是不是?”
“哈?”贱女人?好你个炎藏月。
“你不用掩饰了,我受伤那晚我都看见了,你进了她的房间,你们举止亲密,根本不是义兄义妹该有的,哼,若说不顾伦理纲常,你们才是天下人最该唾弃的”。
沧澜眨巴眨巴眼睛,怪异的看着气的脸色微红的炎藏月,半晌,才缓过神来,感情,那日他把天颜当公子夜凰了,天呐,什么眼神啊。
天颜那妖孽有她的风华绝代有她的翩翩风采有她的潇洒俊逸有她的风流不羁吗?这是侮辱,红果果的侮辱︕
“女人有什么好的,抱起来软绵绵的,身上还有一股刺鼻的香味,女人都腻了”,炎藏月不由分的趁沧澜肺腑时一把抱住她,嘴里还说着,“你试试,不信你试试,是不是男人抱起来坚实一些,瞧瞧我的肩膀,是不是很宽阔,我的怀抱是不是很温暖?”
咦,不对啊,公子夜凰看起来虽然不算高大,但是也挺坚实的呀,为什么抱起来,软软的,还暖暖的,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不像女人的脂粉味,倒像是,体香。
心头突然涌起一股无法言语的怪异感觉,甜甜的,腻腻的,悸动的厉害,可是,他却没有在意。
沧澜使劲推开炎藏月,实在无奈了,“我问你,你讨厌云沧澜不?”
一听云沧澜,炎藏月立刻眼带嫌恶,“讨厌,非常的讨厌,那个该死的女人,小时候就是我的噩梦”。
沧澜点点头,讨厌就好,“我给你变个魔术行不?”
炎藏月本能的想要拒绝,却一转眼,带了几分邪肆笑容,“凰儿想玩什么?”
沧澜狠狠的吐一口口水,靠,这个男人变态。
“你看着就行”,说完,沧澜缓缓抬手,从头上将红色的流苏发簪摘了下来,顿时,万千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泄而下,铺在后背上,很美很美,美的让炎藏月一时都失了神。
素白的小手,宛若真的会魔术一样,将那红色的流苏变来变去,眨眼的功夫,那红色流苏就成了一个精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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