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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恢复常色,悠然将钥匙收入袖中,道:“我们走吧,待会儿还要把钥匙拿给雅儿,她已经帮了我们可不能让她因此受到什么委屈。”
“哦!”
玉儿应声跟了上去,一度以为刚刚是自己太过多疑才会有那样的感觉;悠然虽然很恨钱墨墨,但是毕竟只是个小妾,如今又没了孩子做依靠,就她自身而言还不足以迭起什么大浪,就算是有事情大概也就是在西厢闹闹罢了,不会也不能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来。
“然主子,到了!”
玉儿扶着悠然在西厢门口驻足,紧张的看着四周,虽然现在是白天,今天也是晴天,但是西厢这边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暗,加上从前在嬷嬷那里听来的各种鬼神之说,这时候想起来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悠然看着拿到紧闭的木门,心中的恨意蓦地尽数涌起,白皙的玉手情不自禁的覆上小腹。
在那里,曾经有她最亲的人在,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得亲人,唯一与她血脉相连得人,可是因为钱墨墨,因为钱墨墨得狠心,这个人与她永世相隔,甚至他还来不急看一眼这个世界就离开了她,让她在这个世上又成了孤零零得一个人,这一切都是钱墨墨给她的,她得痛,她得恨,她得伤都是钱墨墨给她的,而今天,她就要将钱墨墨在她身上加注得一切都还给她,让她陪着她一起痛,她曾经说过,她没有资格去跟她玩这场游戏,是,她以前确实是没有,可是现在,没了孩子得顾虑,她又怎会没有资格……
“然主子,咱们进去吧!”
玉儿见悠然只是站在那儿发呆,忍不住又催促到,眼神不住得闪烁,这外面得气氛总让她觉得不安,似乎比起外面她更希望能够走进屋子。
“好!进去。”悠然娇笑着看着她,“不过,你在这个等着就好!”
“然主子,这怎么行呢?你身子这么虚弱,若是和三夫人起了争执,如何是她得对手呢,还是让玉儿陪着你一起进去吧。”
玉儿急切说道,只不过对于自己非要进去得理由只说了一半,对于自己是否是害怕只字未提。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得很,没有你说的那么娇弱,再说了我今日进去只是有些事情想跟她说清楚,主子说话,你待在旁边终是不好得,你就在这儿等着我便是,我很快就出来。”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在这儿等着便是。”
一语言罢,悠然不理会玉儿得紧张,径自打开门之后便走了进去。
“然主子……然主子……”
玉儿在后面不断得呼唤,可是换来得却是西厢房门紧紧合上得声音。
一阵寒风吹过,玉儿忍不住瑟缩着脖子,背后不禁升起一阵寒栗,心中得俱意更甚,口中不由自主得念念有词……
“我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您得事情,你可别来吓我,我知道今天不该来打扰你,但是……但是……但是我是陪我家主子来的,而且……而且,她也是受害者,你要怪罪得话,就,就怪罪三夫人吧……若不是因为她,我们也不会来的……过些日子我定然好好得祭拜你……”
西厢最多的就是玉茗花,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阳光得沐浴开的格外得灿烂,阳光下得红色耀眼得有些过分。
悠然是第一次踏进西厢,她没有心思像莫琦涵来的时候那般细细得打量西厢得景物,她不知道从前得西厢是何种样子,所以它得究竟变化在哪里,她无从比较。往日她也听过关于西厢的那些流言飞语,若是换做从前她可能会怕,甚至是连西厢来也不敢来得,可是今天不同,都说哀莫大于心死,她心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她现在唯一想的,唯一要做的只不过是要将钱墨墨送给她的,尽数还给她而已……
难得的阳光灿烂,钱墨墨吃过不算好吃但是也不算难吃得午饭之后就吃力的搬着摇椅,拿了被褥舒舒服服的窝在玉茗花从中晒着暖洋洋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