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钱老四那过于耀眼的目光,莫琦涵忍不住一愣,心中莫名的出现阵阵慌乱。
帮她的人已经说过了,这个世上她自己以外没有人会再有办法重新调配出是噬魂草的解药,且不说如何把握各重要的煎熬时间,单单是要找到一只死蛊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钱老四不是个会随意夸口的人,他能站在这里说这些话就带变着他有了绝对的把握才会站在这里说话,她到底该不该相信?
钱老四扬起嘴角,缓缓的从衣袖之中抽出一张纸,以食指和中指夹着,略带嘲意的笑道:“因为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经找出了如何破解噬魂草的方法!只要在药渣还没有腐烂之前他都能有办法判别出各种药熬制的时间,从而研制出新的解药,我手上的就是他刚刚替我写好的方子,只要在老王妃毒发十二个时辰之后按照这方子上的药熬好喝下即可,至于死蛊虫在我把药渣拿给他是他便替我找了出来,所以不劳琦涵妹妹操心了!”
“卑鄙!”
莫琦涵一恼,伸手就要去抢钱老四手上的方子,钱老四岂会让她抢到,食指一弹,那张薄薄的纸片便准确的朝徐膺绪飞去。
“卑鄙?琦涵妹妹,你听说过有不卑鄙的商人吗?我钱老四是卑鄙了点,只不过在下是卑鄙在明面上的,不至于像妹妹你那么见不得光。妹夫,伯母的事情解决了,哥哥就先走了,记得十二个时辰之后才能给她服下去,那里面的粉末就是蛊虫的粉末药熬好了加在里面就是了。”
能帮的已经帮到了,他也该回去给他那急的团团转的老爹报个平安,让他明白祸害遗千年,她宝贝女儿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没命的,好让他安安心心的睡一觉,不至于夜夜失眠。
徐膺绪看着手上的药方,神色有些怪异,那神情从钱老四说出有关于噬魂草的一切细节的时候就开始有了,当他把药方扔到他手上的时候,他那种怪异就更加明显,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但是让人看在眼里却是万分的奇怪……
钱墨墨呆愣愣地站在屋子中央,听他们说了那么多,她可以见见将事情串联起来让自己明白听懂他们说的话,可是也就是在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她离他们好远。大家明明大家都在一个屋子,最远的距离也不过三两步而已,但是她却真的觉得自己离他们好远,不管是她哥哥和她相公还是倚烟和莫琦涵她都觉得离得好远,就好像自己是硬生生多出来的一个人一样。他们说的事情她不懂,莫琦涵究竟是凭什么有恃无恐,又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惊恐……所有的一切,他,他们都知道,只除了她……这一次她终于知道金鸡独立于鹤群的滋味了,纵然那只“鸡”是一只会生金蛋的金鸡,她也成不了白鹤……就像麻雀永远都变不了凤凰一样……
“跟了这么久再不出来的话,我们就该出府了。”
钱老四在离大门口不远处停下脚步,侧首轻言道,顺势将倚烟散落到额前的发丝挽到而后,两人相视轻笑。
不多时候,阴暗的墙角便出来一人,浑身的酒气,胡子拉碴整个人颓废不堪,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夜和莫琦涵诀别之后就不见踪影的徐增寿。
“四少爷,你这样跟着我们,我会以为你是觊觎我怀中的娇人儿的。”毫无顾忌的道倚烟头上的落下一吻,满意的看着倚烟霎时间红透的脸颊……
徐增寿双目暗淡,犹豫半响干涩的唇才开启:“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钱老四执起倚烟的手,停住的脚步重新开始前进,唇畔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若想知道何不如自己亲自去问个清楚明白,逃避终究不是办法,躲得了一还是躲不了一世,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四少爷在下不是徐家人无权回答你的问题,能够给你答案的人是谁你心里清楚,何不个自己个痛快,一次痛个彻底呢?”
不是他为难人,而是若是他此时给了他答案,他心中的希望之火是不会熄灭的,只有用真正的以冰水浇下去他才不会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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