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自私的女人,她知道得越多,她就与不安全,同样,她相公说的越多也就越危险,她虽然八卦但是八卦得有理,像这种吃力不讨好得事情她何必要去便宜别人折磨自己?
“墨墨,此生有你真好!”
钱墨墨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不过只是瞬间她便推开徐膺绪,一脸嫌恶的看着他:“又不是不再见面了,说这么肉麻做什么!你看大哥离开这么久大嫂不照样活的好好得,你走了以后我也能做到,也许没你在身边限制着我,不让我做这做那我会过的更好更开心也不一定!”
徐膺绪爱怜得捏捏钱墨墨得小鼻子:“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亏得我还担心,没想到你居然巴不得我赶快离开!”
“哎呀,会痛嘛!反正又不是现在就走那么悲观做什么,没准儿到了那天皇上特别开恩让相公你继续留下来也不一定呢……对了,今天我去看娘的时候,娘跟我说很多话诶,虽然说,她还有些放不开,但是她能够开口就代表事情会有转机,我想用不了多久娘就会相通的。”
“那就好!”徐膺绪笑里多了一丝苦涩:“过些日子我再去看她吧!”
他娘生性刚烈,一生骄傲,却不想在迟暮之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颜面上多少是有些放不下来的,若是他此时去看她只会让她更加难堪,更加放不下,他宁愿此时做做‘不孝子’也不愿他娘就此固步自封走不出自己设下牢笼。
“相公,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问你,那天为什么琦涵在看到你给的那本东西会马上变得不一样,我想去看,可是都去再回去找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个问题从事发那天就一直困在她心中,今日趁着这个机会她想一次弄清楚,更想知道莫琦涵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是生……是死……
徐膺绪不言,径自走到书架处,移动架上的花盆书架第二层突然弹出一个格子,然后他从里面拿出蓝色的小册子递给钱墨墨:“自己看看吧!”
钱墨墨将信将疑得接过小册子,带着心里得困惑放开书页……
越是看,她得眉头便皱的越紧,越看越是惊心……
原来……一个女人得野心居然可以这般大……
“依着锦衣卫得实力,怎么可能会到现在才查出来呢?难道你以前是故意放过她的?”
“傻瓜,锦衣卫是有实力,但是也不代表别人就不会掩藏啊,这天下看不见的人很多都不容小觑。”若是真的是她说的那般简单,又怎会有人为那把黄金椅子争得头破血流。
钱墨墨合上书册,说上心里是什么感受,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她从前在商场上得野心根本就不算什么,比起莫琦涵她真的差太多了,因为她狠不下来,她毕竟是二十一世纪活过来的人,草菅人命的事她做不到……
“那她现在……也是在哪里吗?”
“是啊,有了那一道庇护,她定然会更加放肆,只希望她能够看清楚事实,我们饶她一命,不代表别人就会放过她……好了,还提她做什么?从她离开得那一刻开始她便与徐家无关!何须在为她伤神!许久没去看过茗儿了,去看看她吧!”
拿过书册重新放回原处,合上暗格,将一切都恢复到初时模样。
钱墨墨看了暗格一眼,释怀一笑,顺手挽住徐膺绪得胳膊:“好!我们去看茗儿!”
她相公说的对,她自己得选择就要自己负起责任,是好是坏都与徐府再无干系……
钱墨墨跳下马车,站在钱府门口闭着双目,享受的闻着熟悉的气息。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钱家了,从七月过后就只有在她娘的忌日上回来过一次,但是那次来去匆匆更做贼没有多大分别,所以这一次应该是这半年来她第一次这么好好的回娘家来,钱家跟徐家是不同的,在文院她会把那儿当成家,但是出了文院她始终觉得自己是个外人,而钱家是她从下生长的地方,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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