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
徐膺绪的眼光着实不差,能挑的如此水灵的人儿,若不是钱墨墨是这局棋里面那颗重要的棋子,他当真想试试从徐膺绪手中夺下他心尖尖上的人会是何种感受……呵呵……徐膺绪……他当真以为他会蠢到真的离京吗?估计这时候他应该发现了吧,只不过,发现又如何,知道又如何?能出现在京城的人才是胜者……
他越来越期待,能够在这里见到他了……
“站着做什么,坐下吧!你不是说只是将朕看做父辈叔伯吗?既然如此,做侄女儿的陪伯伯说说话总不为过吧?”
“呃……谢皇上!”
钱墨墨迟疑了一下,而后福福身子谢了恩,从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忽略拿到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拉起紫砂壶提朱元璋斟满茶。
“知道朕为何找你来吗?”
朱元璋起身走至榻前,捻起一颗黑棋放在手心把玩着,负手眺望着窗外的风光。
“罪女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她确实是不知,但是她想在全家被批斗的时候接到领导的特别召唤应该不会是接受表彰的,何况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弱女子,实在找不出做了什么事情是值得让这个超级大领导来亲自颁奖的。
“愚钝?呵呵呵,你这丫头要是真的愚钝或许朕到还真可以省心些,水寒,去门外守着吧!”
朱元璋一阵轻笑,吩咐道。
靳水寒斜睨了钱墨墨一眼,懒懒起身对着朱元璋背影作了一辑:“臣,遵旨!”
言罢,别有深意的看着钱墨墨一眼,复才转身离去。
钱墨墨背后不禁一凉,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靳水寒的一瞥她突然生出一阵不安。
“这里没有外人,就别自称‘罪女’了,朕不是还没又下令治钱家的罪吗?”
关门声才一落,朱元璋略带叹息的生声音便在身后响起。
钱墨墨敛回心神,压下心中惊起的那一道涟漪,强作镇定,颔首道:“是,墨墨遵旨。”
屋子里倏地冷清了下来,她以为,皇帝会再说什么,可是等了半响依然不见他又开口的迹象;时间渐渐流逝,适才压下的不安又突然冒出来,在她才平静下来的心湖投下一颗石子。
她不懂,她明明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至多,让她相公休了她,她与钱家人一同治罪,她以为这样想着,这样打算着,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才是,可是因为靳水寒刚刚出去时看她的那一眼,她才发现似乎她想的太简单了,皇帝费净心机的将徐家人指出金陵又在这时候下旨扣下钱家人,而现在尽然会在这里请她相见,她不相信自己能够有那么大的面子能够让堂堂一国之君舍下日理万机的事务跑到这个地方来请她吃饭……既然不会是这样,那么就代表着还有后续将要上演……可是,那……究竟是什么?
“徐家人待你可好?”
突地,朱元璋掉头,双目紧紧锁着钱墨墨,没由来的问了这么一句。
钱墨墨一惊,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话,愣了一下,才谨慎答道:“回皇上,墨墨嫁进徐家之初,和婆婆却又些许矛盾,不过,现在已经冰释前嫌,婆婆待墨墨很好,徐家其他人待墨墨也好。”
“那就好,天德在天之灵看到徐家有你这么个媳妇,他也会欣慰的吧,朕与他自幼年便相识,苦一起吃过,朕从一个和尚坐到皇帝的位置上,这其中的功劳,可有天德的一半啊,只可惜他早逝啊!帮朕打下了这半壁江山,朕还没来得及好好的感激他,让他安享晚年他便走了,说来朕心中有愧啊!”
皇帝的叹息似真似假,钱墨墨清浅一笑,道:“皇上严重了,公公戎马一生,他能为大明开疆辟土是他的荣幸,能让皇上如此挂念,此生,值!身为徐家人,墨墨定学习公公,为大明尽绵薄之力。”
不管外面的传言是真是假,她公公究竟是病死的还是另有别的隐情她都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她很明白,那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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