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夜,营帐周围一堆堆的篝火噼里啪啦的发出声响。
远一些的山脉附近一队又一队的卫兵手持清一色制式长枪,身着重甲依次有序的穿插巡逻在山脉周边,而每不到十息功夫,必有两队甚至三队巡逻兵碰面。每队人数固定为十人,每十队为一个百人队,每十个百人队为一旗,每晚巡逻出两旗人。一旗上半夜巡逻,另一旗下半夜巡逻。十六旗人每八天一个循环。
这如针插一般的巡视办法是由马凌涛提出,十六名旗长命令直接下达一百六十名百夫长,再一百六十名百夫长直接下达各自百人队下的小队长,十六名旗长职权平等,加上平日驻扎在将军府的一旗和平阳镇周边巡视的三旗,总计二十名旗长则直接听命于总将马凌涛。
如此严谨的等级制度,外人想要安插奸细进来,可谓难如登天。武有马凌涛,而文则有镇守辅佐马凌涛完成整个平阳镇的排兵部署和日常操练。
平阳镇正中心位置,空着一块约莫五里范围的空场地。
场地上武器陈列,也有锻炼人力量用的石锁和一些青岩石。这便是整个平阳镇最热闹的地方了,平日里不单是能看到镇守大人带兵操练,马凌涛本人也是隔三岔五在演武场讲解武道一途修行法诀。而马凌涛作为驭气境高手来指点平阳镇爱好习武的百姓来讲,可谓是如饮水吃饭般轻松写意。
将军府坐落在整个平阳镇演武场北侧。
这一日,镇外一名巡逻兵手拿一封密令以极快速度赶往将军府。
将军府内,正阁大厅中。一人身着银灰色战甲与另一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正在对着平阳镇的地图探讨着什么
“报,将军。门外巡逻兵紧急求见”,门外的卫士禀报
屋内两人停下探讨不由得相视一眼,那身着战甲的男子道:传
此时,夜常明静坐在院中石亭下回思着近日里的种种不平迹象,也在脑海里不断的回忆着往事,试图从那不愿翻开的尘封记忆里找寻着关于周青鱼和蓝山国的故事。也无可避免的想起了数十年前的因和果,思绪随着目光逐渐拉回到亭外墙角的藤曼,夜常明低嘲一笑轻声道:“说到底也没堕落了你汉河一剑的名头啊!铁剑仙,你教了个好徒弟啊”
将军府大厅中,眉头紧锁的战甲男子看着手里的加急密件来回踱步,将手中密信交于那白袍文士道:“镇守,你有何看法?”
那白袍文士接过密信,看完也是不由皱起眉头,轻摇羽扇闭目沉思。
良久,那文士轻声开口道:“将军,以信中内容来看那蓝山国对我们西凉国可谓是虎视眈眈,这么多年过去。不知这次是想闹点儿风声给其他几国看,还是要来真格的。毕竟蓝山国想一统整个凌天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继而,那文士接着开口:“以我方当下实力与蓝山国相比,无论是从军队数量,还是修行者。似乎都是我方劣势。但若是派出军队攻打平阳镇,以你我二人之力或可抵御,但就怕。。。”
身着银灰战甲的将军也长叹一声开口道:“就怕蓝山国已经暗磨屠刀,早有挥军而上,举国之力攻打我们西凉国之意图,那时的局面可不单单是凌天域的战事了”。
末了,那位将军低语:“之奂兄,若真有那一天,我可能无法在保护你。。。。。。以你之计谋也可另寻安身之处”
文士先是身体一颤,后略带怒意发问:“请问将军大人,何为另寻安身之处?我张之奂为平阳镇守,虽身有残缺,亦无战场拼杀之能。应与平阳共兴亡,再者说我们还并未到山穷水尽之地”
那文士不待银灰战甲男子发问,续道:“听闻前几日,镇上夜常明铸造房去过一可疑男子,这或许可从夜常明哪儿得到一些好的讯息,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那位将军来回踱步,低头不语。良久叹气道:“也可”
当下,趁着夜色写一份邀请函交于门口巡逻士兵,让其一早便相请夜常明到府上一叙。
而听二人交谈,身份立显。银灰战甲男子为西凉国当朝名将马凌涛,白衣文士则是平阳镇镇守张之奂。
翌日,天色将明。夜常明庭院中
夜常明等一众刚在庭院中行过晨练,正待进早点时分。门口传来叩门之声,猴子开门后,紧接着便进来一名身着黑色轻甲的巡逻士兵,他呈上函帖之后。就站立于门口等待。夜常明看过函帖后,抱拳一笑问:“烦劳兄弟跑一趟了,寒舍鄙陋,若不嫌弃一起用过早点我们出发如何?”
送信士兵也是抱拳躬身道:“小的不敢,只是代步传令。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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