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偶然还是巧合,通过十字路口上二环的路竟然被封了,我不得不换个方向,沿着青龙江畔曲折的单行道往前绕行。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那日相见的七号酒馆。
鬼使神差地将车开进去,熄火停下来,我打开车门走进寂静的酒馆。
深秋的风呜呜的吹着,打在身上如刀削般冰冷刺痛,宽敞的院子里几盆菊花迎风吐蕊。酒馆里,枯藤老树昏鸦,意境还在,诗意还在,暗夜中有人吹着哀怨的埙,呜咽的旋律配合萧瑟的秋景,别是一番凄凄惨惨戚戚。
我迈步进入酒馆,头发花白的酒保看了看我便要按铃提示。
我摆了摆手,问他:“今夜有客人吗?”
他说:“有一个,当然,现在你来了就不止一个了!”
“好的!”我说,“不要打扰人家,我只是来看看!”
说完话我脱了鞋子上楼,还是熟悉的布局,榻榻米,深红的一帘幽梦,唯一不同的只是阳台上满满的摆了一排菊花,瑶台玉凤、紫龙卧雪、朱砂红霜,三十多个品种,色泽各异,或紫或白,或金或黄,争奇斗艳,迎风盛放,给静谧的暗夜增添了几分沁人心脾的芬芳。
“不是说不要让人来打扰我吗?”
听见我的声响,背对我吹陨的人停下来,话音里面有几分不耐。
我微微一怔:“傅君辞?”
背对我的身影刹那间如遭雷击。
“清儿?”
他起身回头,缠绵的夜色下,我得以瞧见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
相比月前离别时,他似乎清瘦了些,下巴凌乱地长了些胡茬,看起来不修边幅。
他走到我身边,双手捧着我的脸瞧了瞧,冰冻般疲惫的脸上漾起笑意,犹如一池春水载入满天星河。
“没错,是我的小林子!”
我满身恶寒:“小林子?”
不知怎的,这个称呼一下子让我想起独孤九剑和一个太监。
“有问题?”他挑眉。
“有啊,我又不是太监!”
“太监?!”
“嗯!”
“可是你让我变成了太监!”
他低下头,细碎的吻落在我唇上,从唇到眼,从颈到锁骨,轻柔而细腻,温情而渴求。
我的心软下来,明明知道不可以,却像上了瘾,忍不住将手放在他颈上,勾着他的脖子温柔的回应他。
秋风还在猛烈的吹着,院子里幽幽暗香如水铺开,不知不觉,我随着他从阳台滚到了卧室,从一帘幽梦的触须下面滚到了温暖的被窝。
这一刻我是贪婪的,只想及时行乐,不管身后喜乐悲愁。
很久以后,一切平静下来,他的头埋在我脖子里,轻轻啃噬着我的耳垂说:“清儿,结束吧,让我一个人守着你,好不好?”
我被他啃得痒痒的,这个坏蛋家伙,总是知道从哪里下手能让我欲罢不能。
我转身抱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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