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直到很久以后,打开记忆的墙,翻开这一页,我才知道,他在乎的仅仅是我所有的缘由里都没有他罢了。
而这些,此时的我是看不懂的,我只是知道自己这一步棋没有走错,我来找他的目的达到了,仅此而已。
傅君辞离开不久,我站起身收拾收拾自己便打算离开。
下楼时一份名单放在酒保的柜子上,我拿了名单,转身要走,年老的酒保却神秘一笑,说:“林小姐,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吗?”
我微微一怔说:“好啊!什么秘密?”
“这家酒馆其实是傅先生的妻子留下的!”酒保说,随手递给我一杯饮料,“自从女主人离开后,这家酒馆就关门了,你是迄今为止唯一的客人!”
“傅先生的妻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突然有些好奇,能让傅君辞这样的男人娶回家的女人,会是何等优秀?
“美人!”酒保说,苍老的脸上泛起一丝缅怀,“它的名字叫安琪,听名字就很美吧?事实上真实的她也很美,是迄今为止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那时候他们的感情非常好,安琪有段时间特别痴迷古风建筑,傅先生就给她开了这家酒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按照安琪的喜好来摆放的。自从安琪去世后,这些东西就没再动过了。”
顿了顿,他走到楼旁边挂着灰的墙壁上,用抹布抹去墙壁上的灰,露出一副古旧的古风写真。
“看,这就是安琪!漂亮吗?”他说,像个展示珍宝的藏主在向客人展示此生最贵重的收藏。
我抬头打量画像,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身着水蓝色古风长裙,粉唇朱钗,杏眼高鼻,朱红的唇色描出樱桃小口,整个人看起来冷傲疏离。
“是很漂亮!”我笑笑,转头看向酒保,“不过可惜,已经不在了,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要跳楼自杀?”
这话就有些揭人伤疤了,看这酒保的态度,女主人之死想必是心中永远的隐痛,明知人家悲痛还故意将话题往伤口上引,这不是在伤口上撒盐吗?
但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管怎么说,我在这里住过两个晚上,酒保不可能不知道我和傅君辞的关系。他在我面前拼命显摆前女主人有多美多好多幸福,无非是给我难堪,或者劝我知难而退。既然人家都开始捅刀子了,我难道还得口是心非的附和?
“她才不会想不开。”酒保有些生气,大声说:“我不相信她是自杀的,她是个好孩子,临死前都还给我打电话呢,说让我不要担心她,医院里照顾得很周到,那快乐的样子,即为人母的喜悦,她怎么会自杀?你不要乱说!”
我有些可怜他,叹了口气没有接话,这才蓦然想起这件事情不是第一个人这么说了,我记得傅君辞也曾经说过,他不相信妻子是自杀,难道这其中真的另有隐情?
酒保见我不回答,整个人沉默下去,浑浊的眼睛怔怔地盯着墙上的女子,看了一会儿,说:“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和她有几分像吗?这些年,君辞喜欢的姑娘都会或多或少与她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