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点,傅君辞送我到医院做复健,他去上班。
我寻思着这两个月确实过得太废了些,也是时候想想未来的路了。现在虽然衣食无忧,谁能保证未来如何?再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傅君辞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好歹也是海龟博士,我总要有些东西傍身,才能让他以后不被人非议吧?况且之前嫁给傅君辞尚且受够了问不当户不对的闲气,难道以后还要继续受?
虽然我对傅君辞的家庭不太了解,他也一直把我保护得很好,但从平时的蛛丝马迹中我还是多少知道一些,傅君辞的出身恐怕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我得做好随时应变的准备才是。
打定主意,我回家将之前买回来准备考研的书重新翻出来,又将早就想好却没时间写的论文准备了一下,打算写好后发给我之前的文学导师看看能不能发表。
说来有些遗憾,大学毕业时导师曾找我谈话,问我有没有考研的打算,有的话可以给我一个保送名额。当时我一门心思想回K城与沈修慕团聚,又深感帝都人才济济压力太大,于是决绝的拒绝了导师的好意。如今想来这些错过倒有些不值得,这本身并非说沈修慕负了我才有此感想,而恰恰是基于我自己本身,是我自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非要破格与沈修慕融合,结果是给了他无法承受的压力,也给我自己带来近乎毁灭性的打击。
可惜这一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大错已铸成,因果不可逆。我因一时任性而失去的,又何止是一个保送名额那么简单?
“在想什么呢?”
一双手从背后拥住了我。
“我在想一个关于女性成长的问题,像我这样的女人,怎样才算长大?!”我用脑袋蹭了蹭身后温暖的怀抱,故作深沉。
“长大?!”傅君辞勾唇一笑,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我的月匈,用手比出一个半圆,“没必要吧?你看现在也不小啊,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大小合适,秾纤合度,柔软滑嫩,弹性饱满,一切刚刚好!”
“傅君辞!”我一时又羞又恼,伸手去锤他,然而手才伸出去就被他抓在手里。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傻瓜!”他将我的手放在他脸上,另一只手则温柔的轻拂我脸颊,“遇到了对的人,你一辈子都不用长大,遇到了错的人,你长不长大他也不关心。生而为人,谁能完美?我们与其要求对方成长,不如先学会尊重,尊重每个生命的生存之道,体谅彼此的困苦与艰辛,让彼此能在一个屋檐下和谐而快乐的相爱相守,这才是两个生来孤独的个体生命能长久生活在一起的意义,明白吗?”
“……”
我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无数的文章和理论告诉我,要成长,要斗志高昂,要努力飞翔,要跟上对方的脚步,做能配得上王子的女王。却没有人告诉我,你有自己的后花园,有自己的王国,自己的世界,你应该按照自己的生存之道来活。
“桃子要向阳才能甜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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