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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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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兰鸢等人才被隆禧太后遣了出去,她离得后一些,看到有自家的人在不远处打着手势,遂皱眉小心谨慎地过去,“可有什么消息?”

    “二小姐,湖州有变。”那名宫女装扮的人道。

    “什么?”梁兰鸢惊道。

    “二小姐,忠王妃还活着,三公子已着人传回了消息,这次因忠王妃之女误闯,所以王祖业未得手……”不敢有瞒一五一十地道。

    “可恶。”梁兰鸢握拳,俏脸不禁气得轻微扭曲,枉她还为忠王道尽好话,绝不能为他人做嫁衣,“你给三公子带信,要想法子在忠王回京前将忠王妃弄死,不然如何能腾出位置来。对了,我爹可有什么话说?”

    宫女模样的人点点头,然后掏出一封信递给梁兰鸢,“这是相爷交代要交给二小姐的,相爷封王在即,可千万不能出了漏子,还要二小姐莫急,那忠王妃就算回京来也没多少时辰可活,迟早会给二小姐腾出位置来。”

    梁兰鸢这才点点头,将信收进怀中,看到有禁卫军巡逻,挥手让人离去,循着夜色走在黑暗的廊道中,突然,有人伸手一把揽上她的柳腰,她心一惊,有刺客?但熟悉的味道传来,立时就放心,小声道:“你怎么这个时候仍未出宫?”

    男子埋首在她香香的颈边,“我想你,兰鸢,我让我爹去提亲可好?”

    “你别乱来,萧郎,你忘了我们相商的话吗?忠王回京,他的大郡主也会回来,你要娶的是她……”

    “我不喜欢她。”

    梁兰鸢转身一把将他压靠在宫墙里的暗道中,让宫娥通过,待没人后两手捧着他的脸,“萧荇,你若真爱我,就听我的话去做,我要当的是忠王妃,你可明白?萧郎,他日大业有成,我必定会嫁给你,你再等等,可好?”若他要坏她的大事,她也定当饶他不得。

    萧荇沉默了,大手握成拳,要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与他人为妇,如何做得到?突然,柔软的朱唇落在他的唇上,那味道时时刻刻撩拨着他的灵魂,不禁伸舌去追逐,宛如被水妖迷惑的水手那般茫然地点头,“好。”

    “这才是我的好萧郎。”梁兰鸢赞赏地道,伏在他的怀里,玉手在他的胸怀前轻轻地画着圈圈,“萧郎,你尽快出发到湖州去,她在那儿,我找人打听过她的喜好及脾性,你长得如此俊帅,她必定会欢喜你……”

    萧荇皱眉,不想出发去湖州,那个叫李凰熙的郡主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不过看她在兴头上,他敷衍地应了声,尽量找理由拖延出发到湖州去的时间,依她所调查,那不过是个闺阁少女还怕不能手到擒来?

    夜,深了,殿内的议事声仍未歇,梁兰鸢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转身推开门看了眼慈宁宫的大殿,黑暗中那张凤椅仍有光芒在闪,她一步一步地踏着台阶往上走,伸手抚了抚那张冰冷的椅子,然后带着睥睨天下的神色缓缓坐上那张椅子,背靠在椅后,果然看得的风景是最美的。

    总有一天,她,梁兰鸢会是这张凤椅的新主子,会像隆禧太后一样母仪天下,人人都以为她为了家族,其实不然,她是为了自己而筹谋,见识过隆禧太后在帘子后凤声轻传,天下莫敢不从的威仪后,她的心就变大了,不再当那个只愿在闺阁中相夫教子的凡俗女子。

    “梁小姐,太后娘娘宣您……”

    梁兰鸢这才起身,留恋地看着那张还没坐暖的凤椅,手轻轻地抚过,“等我。”

    建京的一切在急速地变幻着,湖州却同样不遑多让,那架水车已经修建好,李盛基私下里派人宣传,所以这事知之者甚多,连王祖业这太守都引了来。

    李盛基脸上红光大放,与一旁的蓝耀宗道:“没想到却引来了这么多人,本王实不愿,不知是何人走漏了消息?”

    “王爷莫恼,那是大家都有耳闻才会前来。”蓝耀宗笑道,“这是好事。”

    “蓝御史明白就好,就怕母后在京听闻要责备于本王,唉,本王是担心一家几口人啊。”李盛基装模做样地道。

    蓝耀宗看了眼李凰熙,随即道:“王爷放心,下官回京述职必定不会让人拿此攻击王爷。”

    “那本王谢过蓝御史。”李盛基大喜道。

    王祖业脸上皮笑肉不笑地前来拱手道贺,说是要见识见识忠王爷的杰作,李盛基一看到他面有些赧然,一想到自己竟蠢得以为献妻给此人就能回京,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进去,遂看王祖业都有几分不顺眼。

    王祖业自也看不起这个窝囊的王爷,若不是从自己手中骗走了那么多良田,他哪有现在的威信?真真可恶,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陆续又有些小官与乡绅前来,场面一度浩大。

    李凰熙看了看,目光停留在父王喜上颜面的神色,父王这回做得太过了,若有个闪失,怕是要丢人了,暗中朝那扮成家仆样子的阿三道:“你密切注视着,切莫让人暗中使坏。”

    阿三点头,一闪身即不见人影,李凰熙看得难免有几分惊呆,直到李云熙到了她面前,方才回过神来,看到这妹妹的神色也是欣喜的,一把拉着她的手道:“父王总算扬眉吐气了。”

    “那是啊。”李凰熙也附和道,虽然不太赞成父王大张旗鼓,但这还是记忆中看到父王如此高兴的样子,她也不禁脸上带着笑容。

    李云熙侧目看着李凰熙气色不太好的脸,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乡民的孩子走过来时朝她一撞,她倒向李凰熙,身上的衣物多了几个泥巴的印子,脸色沉了下来,那孩子缩着肩有些惧怕。

    李凰熙看了眼,朝孩子挥挥手道:“好了,云熙,我正好让夏香多带了一条裙子来,我让她拿来给你换上。”

    “这些个乡野村夫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李云熙骂道。

    李凰熙安慰了几句后,李云熙才由夏香扶着到隐蔽处换衣物,等她一走,她的脸也沉了。

    李云熙到了秘处,朝夏香道:“我让你办的事都妥了?”

    “二郡主放心,我已买通了……”夏香瞅准机会附耳于李云熙,密语了一阵,李云熙的脸上不禁浮起一抹笑容,大赞夏香办事得力,夏香自然笑得开怀。

    李云熙却是看了眼那高高的水车,她倒要看看父王这宝贝疙瘩若是出错了,查到夏香的头上,她那好大姐如何脱身?没想到夏香如此好使,当初她得大姐宠时她就应该拉了来,这样才更有说服力,反正这个丫头就是大姐暗中使坏的证据,父王这回还不得鞭死她?思及此,她仿佛看到李凰熙在李盛基的鞭子下求饶的情形,脸上扬起一抹恶毒的笑容。

    她换好衣裙出来时,辛姨娘找到她,一把拉她到旁边,小声道:“你真的使人去给你父王添乱?”

    “什么叫添乱?娘可别乱说话,这事有夏香担着呢,她又不是我的侍女,怎么查也不会查到我的头上,有何可怕?”

    “你……”辛姨娘看了眼女儿的神色,这女儿比她还自私,不禁叹息一声,最后什么也没说,只要女儿最后没有牵扯进去,她也就安心了。

    李盛基带着孙抚芳、李凰熙、李芫站在了前排,一声令下,那架大型的水车瞬间运转起来,风力带动之下,水车一转,一桶接一捅的水都倒在良田上,水瞬间流动,比那往日的小水车好使,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农民瞬间欢呼起来。

    “比起人力的水车,这驱动风力的水车更胜一筹。”蓝耀宗赞道,“正是一水浇来良田解渴啊。”

    梁晏却没显得太惊讶,“确实是这样,忠王这些年种地也种出心得来了,表弟佩服。”拱了拱手。

    “表弟莫要这样夸赞,表哥担不起。”李盛基笑着谦虚几句,虽然得意,但也不敢太过表现于脸上,这样传出去于他的名声有碍。

    王祖业脸上的神色也十分精彩,李盛基的大获成功不是他想看到的,一想到最近听闻被李凰熙打赌骗去的荒山居然有金子,他就坐卧不安,直呼后悔,原本以为没啥东西,哪知道居然是座宝山?

    现在看到忠王正接受着众人的称赞,他也惟有假意上前祝贺,顺便打听一下那座荒山是否有金子出产?

    李盛基一愣,两眼疑惑地看了眼王祖业,“王太守是不是舍不得那座山?那只不过是你与本王的女儿打赌输的,若输不起,王太守就要回去好了,本王不希罕。”

    王祖业没想到李盛基会这样呛声于他,肥脸上的肉颤了颤。

    孙抚芳轻哼一声,一想到这肥手曾经摸过自己就恶心地想吐。

    李凰熙却是与梁晏对视一眼,王祖业坐不住了。

    她冷冷一笑,“王太守这话就希奇了,这座荒山有什么太守会不清楚?这么些年来它在太守的手中,还有谁能比太守更明了?你现在来说这些到底有何居心?”

    一众的乡绅都看向王祖业,赌输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也不嫌丢脸,这王祖业素日里虽一毛不拔,但也还是要脸面的,可见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王祖业的脸面哪还挂得住?眼角瞟到梁晏正冷冷地看他,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关心,对,关心忠王府的名声……”

    “那不劳王太守操心,本王自会处理,你那一座荒山本王没放在眼里。”李盛基摆手道。

    “王太守也听清楚了,那日你交了地契后那山就与你没关系了,如何处置是我们忠王府的事情,王太守还是当好你的父母官为好。”李凰熙板着脸道,然后趁人不注意在王祖业的耳边轻声道:“王太守,看来你有眼无珠失了座宝山啊,本郡主也为你惋惜。”

    宝山二字落在王祖业的耳里顿时有如雷鸣,双眼瞬间看向已经离开他有一定距离的李凰熙脸带微笑,呼息哧哧,真的是金山,一想到满山遍野的黄金都落入他人手中,他就一阵的肉疼,不禁伸手向李凰熙,“你!”

    “王太守,你要做什么?”李凰熙故作花容失色地道。

    梁晏与蓝耀宗立时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一人一边地抓住王祖业的手,更是异口同声道:“王太守,你要对忠王府的大郡主不利吗?”

    孙抚芳身体颤抖地将女儿抱在怀里,两眼狠瞪眼前这头肥猪,“凰熙莫怕,这儿有母妃。”

    李凰熙假意呜咽几声窝在母妃的怀中,两眼却是暗含一抹笑地朝王祖业一笑。

    这丫头是故意的,王祖业一看顿时火冒三丈,挣扎了一下,继而看到李盛基满脸盛怒地看着他,“王太守,你大庭广众之下胆敢对皇室郡主不利,这是对我李齐皇室的最大藐视,本王必定上奏给皇上与母后知晓,治你大不敬之罪。在场的人都可以做证。”

    李盛基再不济也还是皇子,也还是王爷,一众乡绅听他说得大义凛然,立时都讨伐王祖业,更兼他在湖州这些年得罪人多称呼人少,有这落井下石的机会还有谁会错过?

    蓝耀宗更是立时附和,“王爷说得有理,下官回京后必定会参王太守一本。”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御史的笔可是生生能将人写死的,更何况这在建京极其出名的玉面御史,看向王祖业的眼睛里这回既戏谑又解恨,惟独没有同情。

    王祖业闻言也愣了,虽心知蓝耀宗不会放过自己,必定会上奏,但他却高调地表示一定要上本弹劾他,不禁吞了口口水,下意识地看向梁晏,三公子却脸转向他方不去看他,心中一阵烦乱,随即握紧拳头,就算要弹劾他,也得这玉面御史有这个命回到建京再说。

    慢慢的,他冷静下来,猪头挤出一抹笑来,“这是误会,我哪里要对大郡主不利?忠王莫信。”

    李盛基轻哼一声,表示对他的说词不予采信。

    李凰熙适时的轻呜声传出,更添我见犹怜的味道,“母妃,女儿怕……”

    美人如斯,在场的男人哪个不怒瞪王祖业,居然当众要对一个未及笄的少女不利,这王太守真是脑子进水了,还当着人家父母的面前。

    王祖业这会儿也心知百口莫辩了,暗暗地瞪了眼李凰熙,这丫头若真是那么柔弱能从他手中骗走良田及金山吗?分明就是在做戏,这回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惟有悻脸赔了几句不是,无奈忠王不赏脸,遂觉无趣,袖子一挥带人离去。

    李凰熙从母妃的怀中斜眼看去,王祖业,你的死期一步步到了,本郡主会好好地送你一程的。

    李云熙却对那个场面视而不见,两眼紧盯着这座水车,怎么还不塌?等了又等,水车偏还是运转得很好,不禁两眼看向夏香,夏香也茫然地摇头,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会没出事?

    “娘,夏香是不是背叛了我们?”她小声地与辛姨娘道,“我暗中给了她银两去买通坏事的人,她是不是私吞了?”

    辛姨娘不若女儿这般不顾大局,看到水车安然无恙保全了忠王的面子与声誉,不过松了一口气之余,她也不禁深思,女儿的发问正是她的疑问,目光再看了看孙抚芳怀中的李凰熙,面色有些许腊黄,眼底有黑眼圈,身体略有些消瘦,这样一看夏香应该没有背叛才是,可这又如何解释?

    “先别急,我们再看看,如若必要,就弃卒自保,将一切推给她。”辛姨娘安抚着女儿的情绪。

    李云熙惟有咬牙点了点头。

    夏香同样也是心急,她是真的按李云熙交代的那样去办了,那两个看着水车的人确实也收了她的钱,答应她一定会暗中抽走一些关键部位的零件,这样水车就运转不了,试验就失败了,李凰熙必定逃不过王爷的责罚,这计划好好的,怎么关键时刻不起作用了?

    “夏香,你在发什么呆呢?郡主在唤你。”夏荷不悦地推了她一把,两人素日里不对盘,斗嘴那是家常便饭,毕竟夏香被贬之时没少受夏荷的明嘲暗讽,夏香得势后也同样欺压回来,恶性循环下,两人实无半分交情可言。

    夏香一个趔趄,瞪了眼状似事不关己的夏荷,稳住身子看向立在自己面前的李凰熙,“郡主唤奴婢有何吩咐?”

    李凰熙笑着轻拍她的肩膀,“夏香,你的差当得不错,回头本郡主让姜嬷嬷给你看赏。”

    夏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做了什么好事让郡主赏她?不过现在人多由不得她问清楚,在姜嬷嬷暗中使眼色下,急忙应是,再抬头时李凰熙已往前走,而二郡主却是双眼狐疑又阴狠地看着自己,她的瞳孔张大,二郡主莫不是在怀疑她中饱私囊吧?

    天地良心,她看到银子虽心动却没这个胆啊,脸色不禁发急。

    李凰熙却是走到了李云熙与辛姨娘的面前,皱着眉头道:“云熙,辛姨娘你们在这儿就好了,我有事正想要问问你们?”

    “郡主有何事?”辛姨娘摆出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来。

    李凰熙却是两眼左右瞄了瞄,还暗地里遣姜嬷嬷把风,一把拉过不知发生何事暗自警戒的李云熙小声道:“这事我也正疑惑着,云熙啊,你也知道父王为了这水车耗时多矣,容不得有人破坏。”凤眸微微一掀,看到李云熙暗抽一口凉气,“不瞒妹妹,刚才……”下意识一顿。

    “刚才怎么了?”李云熙却是等不及地问道,衣衫的下摆遭生母一拉,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过态了,“妹妹这不是心急嘛?若真的出了事岂不是气死父王?”

    李凰熙这回才没有再卖关子,眼睛下意识地一瞟向夏香,“二妹莫急,你也看到最终什么事也没发生,这事我还没上禀父王呢,确实抓到两个欲犯事的人,大姐我也斗胆先遣人审问了,这一审之下真的大吃一惊……”

    这回连辛姨娘也惟持不了事不关己的面容,审出了什么?

    李云熙的手下意识攥紧,莫非这夏香真的全盘托出以讨好这大姐?所以她才会来试探她?这样一想,她不禁有几分慌张,努力稳住心神,“大姐若有线索就赶紧向父王禀报,莫让想毁我忠王府的贼子逃了去?居然打我忠王府的主意,此人不要命了……”

    李凰熙古怪地看了义愤填膺的李云熙一眼,“妹妹真的要这样做?”

    “当然。”李云熙一拍胸脯道,“大姐不去说,我去说。”说完提裙要往李盛基的方向而去。

    李凰熙却是一把拉住她的手,“二妹莫急。”看到她睁眼一副似不解的眼神看她,一把拉她回来,压低声音道:“这两人的招供我听了都皱眉,你可知他们说的幕后主使是谁?”

    “是谁?”辛姨娘这回装不了镇定。

    李凰熙这时候松开李云熙的手,两眼定定地看着她,直看得李云熙心里忐忑至极,这大姐在卖什么关子?不禁想要跺跺脚。

    “他们招供说……”李凰熙又顿了顿,“是你。”

    “怎么会?”李云熙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立时引来各方注目,那当众失态的样子落入众人的眼里,她立时不禁有些慌张。

    李盛基不悦地瞪了她一眼,这个庶女是不是要让他没脸?早知道这样上回就应该打死她或者一剑刺死,少给他丢脸,当众失仪这不是皇家郡主应有的威仪,“云熙,怎么了?”

    李云熙情急之下不知如何自辩,只能睁着一双眼睛僵在当地。

    周围的人都难免窃窃私语,看到李云熙身边李凰熙镇定沉稳的样子,再看看这李云熙这惊慌失措的样子,高下立见,看向李云熙的目光多有不屑。

    李盛基的脸色难看,今天原本一切都进行得极为顺利,这庶出二女真真给他丢脸,怒斥一句,“还不赶紧回去。”

    “王爷息怒,婢妾这就带二郡主回去。”辛姨娘顾不得妾侍的身份,忙道。

    “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余地。”李盛基却不买账,早知道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只会坏事,今儿个就不应该带她们来。

    孙抚芳忙在一旁打了圆场,给女儿一个眼色。

    看了半天戏的李凰熙,这时候才故作关心地看向满脸苍白的李云熙,朝李盛基道:“父王,云熙是被草丛里的蛇虫鼠蚁吓到了才会失态,还请父王见谅。”

    梁晏也打圆场道:“三表哥莫要责备表侄女,都是半大的孩子,哪懂什么事?”

    李凰熙闻言,暗瞪一眼,竟然讽她不懂事?她与李云熙同岁。

    梁晏朝她一挑眉,好似你听懂了?

    李凰熙轻“呸”一声,这厮从来就不是好人,又转回头看向李云熙,“云熙被吓着了?”

    李云熙却是突然抓住李凰熙的手,满脸焦急地道:“大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他们有何证据指证我?这事不是我干的,我可以指天发誓,大姐,云熙冤枉啊……”不禁暗暗抽泣起来,悄然看向夏香,八成是这个婢女背叛了她。

    辛姨娘也赶紧小声道:“大郡主,这事要查清为好,你也知道云熙上回因点小事差点被王爷打死了,这回若让王爷知晓岂不是要了她的命?我们云熙没做过这种事。”双膝一软险些要跪下来。

    李凰熙却是赶紧扶着辛姨娘,状似一脸的为难,没让她当众跪下,“辛姨娘这不是在陷我于不义吗?我若第一时间采信也不会来先问问云熙了,这事有蹊跷,这点我还明了,只是确有些不利的证据指向二妹,我这才犯难。”

    李云熙细思了一遍事情的经过,除了夏香之外无人知晓,遂也不松口,“大姐一定要明查还二妹一个清白,定是有那些个贱蹄子使坏故意嫁祸给我。”

    “嗯,我想也是这样,你我皆为父王之女,哪会做不利于父王的事?”李凰熙一副推心置腹地道。

    李云熙忙附和,大表自己一片赤胆忠心,然后狠狠地暗睇了一眼夏香,这个贱婢,她不会让她好过,居然敢扯她下水,拳头握得紧紧的。

    辛姨娘不着痕迹地摁住女儿,不让她再当众做出失仪的事情。

    母女二人的动作神情落入李凰熙的眼里,不禁嘴角暗暗一提,真真有趣,假意安慰了数句,“我暂时将人关了起来,不过此事妹妹还是赶紧找出你不是幕后指使的事,不然只怕瞒不了父王多久,二妹,大姐仁义至此,只能给二妹提个醒,二妹要尽快,父王必定要过问此事。”

    李云熙忙道谢,李凰熙拍拍她的手,这才领着姜嬷嬷往孙抚芳的方向而去。

    姜嬷嬷瞥了一眼辛姨娘母女,含恨地小声道:“郡主何不顺水推舟让二郡主吃不了兜着走?”想到那一巴掌,她就想回敬过去。

    李凰熙却是冷冷一笑,“这么急做甚?猫耍老鼠的乐趣就是让对方先急个半天,这回我就让她们狗咬狗骨,好好地体验一下被背叛与怀疑的滋味。”顿了一会儿,“再说还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不能让她花言巧语蒙混了过关,你以为她是那么容易就会承认的?”

    姜嬷嬷没想到这一层,经李凰熙这样一提,方才明了自家小主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内暗暗佩服,凡事讲证据,不然依现在错踪复杂的局势,二郡主要蒙混过关还是可以的。

    王祖业在马车里头生着闷气,一旁残了肢体的郑师爷表情阴狠地做了杀的手势,道:“大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蓝耀宗回去的途中暗下杀手,这样也不用怕他背后插刀。”

    “那是自然。”王祖业忧心的却不是这事,“我最担心的却是那座荒山,白白地送给忠王父女,我实不愿意,又怕他们背后会不会耍什么阴谋,你去查清楚那座山到底是不是有金子?我怕这是那丫头诓我的。”对于李凰熙的话他并不是十分相信,那丫头狡猾得很。

    “大人放心,忠王府的大郡主,小的也记恨她呢,上回就是她,三公子才会让我垫后,这才害得我成为残疾。”这口气郑师爷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

    水车的试验成功让很多乡绅都感兴趣,为此忠王府的门庭都快被人踏破了,每天都有人前来问询,这也令胡五子的水车在湖州大放光彩,越来越多的地方开始建造水车。

    一回到府里,李云熙却是赶紧秘召夏香,一看到她,即一拍桌子,“贱婢,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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