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爷手上利索的褪掉了江氏的衣服,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文老爷这一生,有妻有妾,还有通房丫头,闺房之乐,享受过很多,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期待过,心急过。
文老爷试探性地轻呼了一声,“贞儿。”这是江氏的乳名,他们成亲那天,文老爷问出来的,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想不到,这一刻,他的脑海中陡然划过这个名字,就像是这个名字是他早就已经呼唤过千遍万遍,天知道新婚过后,他就已经把这名字抛到脑后了。
江氏娇躯一震,柔情万端的轻呼道:“老爷……”那声音绵软的就像是一团散发着香气的桂花糕,还没吃,就已经垂涎欲滴了。
文老爷越发的激动起来,年已不惑的他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浑身充满了力量。
江氏开始的还是羞涩不已,虽然夫妻多年,但是,像今天这样的情形,还是第一次,慢慢的,灼热的压迫感让她忘记了思想,脑海中一片空白。
即便是新婚夜,文老爷也不曾想今天这样温柔过,终于,江氏的矜持被完全打破,双手搂在文老爷的腰上,跟随他一起进入无边的柔情之中。
翌日清晨,江氏是被阳光刺到以后清醒的,她吃了一惊,昨天晚上,文老爷像个贪嘴要糖吃的孩子,一颗一颗,要起来没完没了,最后,她实在撑不住了,文老爷才放过她。
柳妈听见动静,笑着撩开了纱帐,把衣服递给江氏,看着江氏身上无法掩饰的吻痕,柳妈轻声道:“恭喜夫人。”
江氏红了脸,娇嗔道:“柳妈,别胡说,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您放心,奴婢已经跟少奶奶和几位姨娘,小姐,公子们说了,您身子有点不舒服,所以,请安就免了。”柳妈以前是江氏的贴身丫鬟,是江家的家生子,跟着小姐嫁到文家以后,又嫁给了给文家绸缎庄的大掌柜。
柳妈每隔三五天才回一次家,她现在也是儿孙满堂的人,之所以还留在江氏身边,就是为了给江氏做个伴,江氏一直受冷落,柳妈心里很是为小姐鸣不平。
江氏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柳妈和丫鬟若梅给她梳头,若梅平日里少言寡语,却是柳妈之外,江氏最信任的人。
梳好头,江氏跨步走出房间,却见女儿坐在椅子上,正在和文老爷聊天。
女儿似乎在撒娇,文老爷一个劲儿的摇头,不同意。
江氏先是脸一红,轻咳了一声,问道:“你们父女俩在说什么?”
“娘,我在跟爹爹说,想跟着二哥去书院读书,爹爹不同意,娘,女儿真的想去。”文福娘又过来缠着江氏。
文老爷看到江氏身穿一件淡罗莺衫子,白缎素裙,光油油的乌黑云鬓上,插着一支银鎏金镶宝石的的金簪,脚上一双天青紸丝女鞋,一路走来,气定神闲,雍容华贵,浑身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想起昨天晚上的璇旎风光,文老爷心中一跳,看向江氏的眼神愈发温柔,文老爷发现,女人的美,并不是年轻美艳这一种,就像他的夫人,起始是花丛中的一朵嫣红,最后变成最精粹的一滴金黄色的花蜜--这样的美,是需要时光雕琢才能具备的。
江氏感受到文老爷的眼神,双颊一红,微微低下了头。
文福娘心中哀叹,老爹只是住了一晚,她的老娘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地,端庄中透出淡淡的风情,全然忽视了她这个女儿的存在。
江氏坐在椅子上,文老爷温和的一笑,“夫人,我已经吩咐厨下给你做点好吃的,马上就来。”
文福娘撇嘴,“娘,爹爹也没吃饭呢,我们都在等着您呢。”
江氏心里一热,新婚之后,文老爷再也没有这样体贴过了,“老爷,您怎么不先吃饭呢?”
文老爷呵呵一笑,“没事,我还不饿,再说,我也很久没有陪着夫人和女儿吃饭了,今天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