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只有君籽琪自己明白,每次见他都要揭他伤疤的原因,只是为了让他麻木,以毒攻毒的让君籽瑜从那段不堪回首的感情中拔出来。
出了君籽瑜的书房,君籽琪微微叹了口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屋内发呆的男人,摇了摇头,真的很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女人,还是个青楼歌妓,竟让他一向眼高于顶的哥哥弥足深陷,甚至无法自拔。
爱情?君籽琪嘴角扬起一丝冷嘲,这是整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穿过小巧精致的花园,君籽琪在一处凉亭停了下来,望着池内相互翻涌的锦鲤,陷入了沉思。
君籽瑜不帮他,那他出征的机会就少之又少,这几日在朝堂上他三番五次的表示出了出征的意向,无奈,父皇只做不懂,当他正面提出时,父皇又以母后身子不好要他多在跟前侍奉为由拒绝了下来。有些懊恼的抚着额头,君籽琪实在想不通父皇这样做的目的。
“豫王爷……是你么?”
就在君籽琪沉思的时候,柔软的声音轻轻的飘了过来,君籽琪回头,对上了一双汪汪的大眼睛。
“你是?”
疑惑,这是哪里冒出来的?而那双眼睛在听到这句话后立时漾起了水花,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王爷……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叶子啊,豫王爷,叶子,我到你王府跳过舞的,在来恭王府之前。”
女子说得十分急切,一双小手甚至拉上了君籽琪的衣袖。
君籽琪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着痕迹的将衣袖从叶子手中抽了出来,冷冷的回道:“姑娘,自重。”
叶子僵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收了小手,对着君籽琪福了福。
“妾身……妾身叶子……”
“恩。”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君籽琪点了点头,并不打算多留,越过叶子就要走出去。
“王爷!”叶子忙出声唤住他,君籽琪只是微微侧了头,止了步。
“豫王爷,妾身,已经是恭王爷的人了……”
君籽琪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要说什么,迈起步子走出了花园,独留下一袭红衣的女子怅然的站在凉亭下,注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
他不记得了……一滴泪滑过脸庞,被叶子轻轻的抹去了。
那时,他曾夸过她的舞很美,她的处子之身可是给了他啊……可是……他却不记得了……
心柔从落雨的房里出来,哭过后的心情有些潮潮的,挥不去心中的那一抹苦涩,毫无意识的出了兮洛园的门,在偌大的王府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垂着的头有些沮丧,垂下的眼睫里时不时地落出一滴泪珠。
“嘭!”
心柔一个踉跄,湿润的眼睛抬起,她刚刚撞上了什么?伸出手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人,但直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冷其所冻结。
“对……对不起……”声音有着哭过后的沙哑,还间带着抽噎。
君籽琪原本有些怒火,不明白来了一趟恭王府,怎么老是有纠缠不休的女人,可当看到心柔泪眼婆娑的可怜相后,一枪的怒火渐渐淡了下去。
“下次长些眼睛!”说罢,冰冷的皱起了眉头,擦身而过。
“是……”心柔轻轻的说着,愣愣得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君籽琪很是诧异,回身看了心柔一眼,只见女子轻柔的脚步有些虚浮,原本以为是个丫鬟,但看她面对自己时却没有应有的战战兢兢,只是淡淡的声音。
虽然对自己有些不敬,但君籽琪向来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只是默默看了一眼心柔离去的背影,面无表情的转回了身。
这一次的擦肩而过,留下了一世的机缘,很久以后,当心柔想起这时的相见时,心里总会有一丝淡淡的愁苦,一丝好奇,若那时他们便相识的话,会不会,在所有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会多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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