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依然被君籽瑜软禁在兮洛园里不准出来,即使偶尔在王府里走走,也都有小丫陪同,那个本来帮小丫打下手的小丫鬟在某一天又被调了出去,所以,现在的兮洛园里除了落雨,小丫,就只剩下君籽瑜和夜了。
落雨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入眼一片枯黄,残败的荷叶耷拉在水面上,几尾金色的小鱼摇曳着枯黄的荷根,凑在一起,张合的小嘴吐着小小的气泡。
落雨撑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一件雪白的裘衣从肩头滑了下去,顿时,寒冷的风灌进了脖子里,落雨打了一个激灵,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落雨舒服的嘤咛了一声。
“姑娘,醒了?”身后,小丫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小碟腌好了的梅子,暗红的颜色煞是好看,引得落雨的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还不待小丫把盘子放下,落雨已伸手从那小碟子里拿了一颗红梅,放到了嘴中。顿时,算算甜甜的味道溢满了她的口腔,落雨顿时心满意足。
小丫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落雨抖掉的白裘衣重新批到了她的肩上,拢紧,一边嗔怪的数落她:“姑娘这几日越发贪吃了,怕是王爷把你闷坏了,成天的睡了吃,吃了睡……”
落雨整张脸僵了僵,抽搐的嘴角扬都扬不起来,抖了两下,最终还是耷拉了下来。
“小丫……我真的是这样的吗?”落雨皱眉,无比郁闷。
小丫看到落雨暗淡的脸,这才猛然醒悟,慌张的解释:“不,不是的,姑娘这样很好的,生活很悠闲,那个……那个……”
“别说了!”落雨无力的制止了小丫,再扬起时已是一脸的坚定,“小丫,去给我搬个木桩来!我要练功!”
小丫一声哀叹,又来了,前几天王爷才拆了姑娘的木桩……
然,小丫无奈,在落雨恶狠狠地目光中走了出去,半个时辰后,两个木桩便被稳稳当当的安放在了兮洛园的院子里了。
落雨先做热身运动,解开裘衣,一撩衣袍,塞到腰间,蹲下身子就要蛙跳,但奈何,小腿肿胀得厉害,蹲下的身子压迫着两条腿,涨的难受,还有些疼。
落雨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不管还站在院子里的两名侍卫,愤恨的撩开裤腿,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小丫一惊,慌忙的曲身向前,挡住了落雨,而一旁的两名侍卫也是满脸通红地背过身,低垂着头。
“姑娘,你干嘛呢?”小丫急的去拉落雨的裤管,落雨一把挥开她的手,狠狠的说:“该死的君籽瑜!整天囚着我,看看!我都胖成什么样了!顿都蹲不下去!”
落雨一双眼睛血红,咬唇瞪着自己的小腿,仿佛那就是君籽瑜的脸一般。
强压了心里的气愤,落雨猛地站起来,泄愤似地撩起一脚,踢在木桩上,顿时,木桩因固定的不深飞了出去。
落雨长舒了一口气,觉得心里好受了点,毕竟功夫还没废。
然,落雨还未来得及高兴,一阵猛烈地疼痛感袭来,落雨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姑娘!”小丫一声大叫,跑上前去,扶起落雨。
“痛……”落雨咬着唇,额头一层冷汗,罗裙处,印上了点点血迹。
一旁的两名侍卫也吓傻了,慌张的将落雨抱进了屋子,又飞快的奔出去请大夫。
落雨在一片慌张的叫喊声中渐渐的昏了过去,苍白的脸上只有拧紧的眉还昭示着她此时承受的痛苦。
君籽瑜黑着整张脸坐在落雨床边,屋外的木桩已被他震得粉碎,死死地盯着为落雨把脉的大夫,君籽瑜觉得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老大夫皱巴巴的手指仔细的搭在落雨的手腕处,一会皱眉,一会又舒展,看的君籽瑜的心也跟着忽起忽落。
终于,老大夫收了手,对君籽瑜行了一礼,花白的胡子抖了抖,才裂开嘴,笑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这是有喜了……不过,得注意,王妃似乎是做了什么剧烈的动作,有些伤到了胎气,不过不要紧,老夫开机帖药,王妃服了就没事了。”
君籽瑜愣了,小丫和夜也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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