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臣妾受伤了么?”
楼漠白点点头,上官绝的脸低下来在楼漠白的脸颊上磨蹭几下,身子将她搂的更紧一些,“桐冉派人袭击王爷,臣妾不敌,才受的伤,也自从那一次之后,那伤竟然让臣妾的武功也减退了很多。”
楼漠白的神色一冷,“那次野外遭人袭击,也是她做的?”
上官绝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桐冉在见到臣妾之后,就对王爷起了杀心,那次王爷在野外遭遇的那伙人也是桐冉下的手,只不过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顺利,那女人不会就此罢手,看准了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只要臣妾跟在王爷身边,王爷就是有危险的,况且那时候小鬼无缘无故的沉睡,王爷虽然武功也不错,却难敌很多高手的围攻,况且……还有其他人需要照料。”
楼漠白的双臂将上官绝拥的紧了一点,只觉得心痛万分,这男人说走就走,也真是够绝情的,当初如果能说清楚一点不就好了,以为他走了,危险就解除了么?
“你说走就走,也不怕我就此伤心么?”楼漠白轻声问着,上官绝的神色一僵,手按住了楼漠白的背脊,缓缓的摩挲,“臣妾也在堵,如果王爷就此心伤,臣妾也不后悔,臣妾会再去追王爷,再去粘着王爷,不死不休!”
“你还真霸道……”楼漠白低声笑了出来,上官绝将她往怀里又拽了一些,“桐冉不知道王爷的身份,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臣妾不会让王爷有危险的。”
楼漠白点点头,上官绝啊……他怎么会让自己有危险,这个霸道的男人、这个聪明却又有些傻气的男人,“臣妾说完了,该轮到王爷了。”上官绝一直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将楼漠白捂的暖和一点,却发现有些力不从心,两人刚才缠绵的时候楼漠白也一直保持着这种低体温,这让上官绝虽然沉溺于情欲里面,多少还有着一丝忧心。
楼漠白笑笑,“你不会想知道这三年我经过了什么。”
上官绝的心中一痛,“不会,王爷说吧,臣妾听着。”
楼漠白缓缓抬起头,看进了一双温暖又疼惜的黑眸,缓缓开口讲述了三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那场和死亡的擦肩而过、三年的痛不欲生、还有到其他三国所经受的一切,没有任何隐瞒、没有任何欺骗,楼漠白全部直言相告,讲述的语气异常的平和淡然,仿佛这是别人的故事,她只是旁观的第三者。
全部都说完,楼漠白沉默不再开口,上官绝狠狠的搂紧她,紧到她快要不能呼吸,妖孽急促猛烈的心跳传来,一下下似要震碎楼漠白的耳骨,“臣妾的错,都是臣妾的错……”上官绝喃喃说着,一种滚烫的温度自楼漠白的脖颈处缓慢传来,沿着细腻的肌肤缓缓流下,楼漠白的身躯一颤,那是泪水吧……如此滚烫的泪水似乎要灼烧她的心脏,在肌肤上都烧出了滑过的痕迹。
轻柔的吻密集的洒下,自额头开始,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被红润诱惑的嘴唇撒上轻吻,细密的吻如雨一般落下,让楼漠白险些不能呼吸,这绵密的吻中是上官绝的心痛和温柔,吻缓缓落下,沿着脖颈、锁骨渐渐往下,延伸到了全身的每一处。
第二天清晨,楼漠白醒来的时候觉得身子有些酸痛,稍微移动了下,就碰到了男人温热的四肢,修长的手脚有力的缠住自己整个身子,将自己的全都包裹紧了一副温热的胸膛里面,楼漠白笑笑,想要将上官绝揽在腰间的手臂拿下来,却发现男人反而搂的更紧了,光裸的身子更紧的贴了上来,将楼漠白的身子又压进了自己的怀里。
一股熟悉好闻的男人气味扑了过来,楼漠白笑笑,如果这幅景象被别人看到该如何解释,这妖孽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在桐国的皇宫尤其是如此敏感的身份下还能如此不顾忌,这要是给他安个罪名的话,是要被砍头的吧。
心中想了一下,男人就是不肯松手,楼漠白也没辙,只能悠悠的叹口气,男人紧闭的双眼微微一颤,睫毛动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一双清明的黑眸显示,他已经醒来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