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生。”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出来的时间到了?”
“因为我父亲啊,他本身就分管那一摊子的事情,说是分管,其实就是不管,他甚至连去都没去过几次,倒是进宫的时候,闲聊的时候,提起过再有多少时间,这些人就出来了,他就不用再每年上一次朝了。”
“每年上一次朝,他都嫌多?”
“你不知道我父亲那个人,他有多怕见到青蒙,他的名言就是不见面,就不会龙颜震怒,不发表意见,陛下就不会有意见。”
“也是青鸟国官场的一朵奇葩。就这样还有人能忍受他?”
“唉,他的人缘好到不得了,这些人情世故算是被他玩明白了,你看着吧,到时候军阵之前相遇,肯定还能惊吊你的下巴。”
“倒是一个有趣的人。不过我还是想不通,青蒙派你父亲打这个必败的仗是图什么?”
“刚才我也不知道,但现在嘛,自然是有些明朗了,那些人出来了,不再造成点既成事实,怎么把他们合理合法的再关进去哪?”
“哦?青蒙不愧是老狐狸,竟然想到了利用我为他办事,那我不是吃亏了吗?”
“你不吃亏,你把他的蓝妃都撬走了,偷了他的家。那老家伙知道以后,还不一定气成什么样子哪。”
“二位,再聊的话,天都要亮了。”橙余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不管是把我打晕,还是绑住。都该有所行动了。”
“哎呀,咱们说悄悄话,他能听到啊。那岂不是敲不成闷棍了?”雪若颇有些惋惜的收起量天尺。
“能,他可能是想借着机会来刺杀一下青蒙,估计是没有发现青蒙的藏身之处,才在外面傻站了一晚上。”
“什么?他这么厉害啊?那早说啊,我知道青蒙的住处,那老家伙最狡猾了,在关押犯人的刑人塔里面,给自己挖了个单间,每天就睡在那里。”
“谢了。”橙余离去的声音随即传来。
“他真的去刺杀青蒙了?他头是铁做的?青蒙可不好惹。要不然大表哥也不可能把量天尺给我防身。”
“没事,你不用担心他。反倒应该担心一下我们,这天亮了可就不好走了。”
“你说什么?”雪若拍了拍商叔至的肩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背上下去的。
商叔至转身,没看到雪若,却看到橙余模样的雪若站在他面前,属实是吓了一跳。
“雪若,好俊的功夫,这么快就画得这么像。”
“总得有点本事吧?不然和我那个废物爹一样,婆家是会挑理的。走吧,我这地方,没有我的命令,没人会进来的。”雪若拉起商叔至,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王宫。
“这小子还真的去了。”商叔至望着不远处一个高塔,“还真是头铁的很,你随便一说,他就信了。也是够单纯的。”
“我说得是真话,”雪若白了商叔至一眼,“你都不知道我们俩有多危险,那个家伙的杀意已经很浓烈了,我但凡说一句假话,他真的会对我们动手的。”
“嗯,很有可能,他有些不正常,总想着争什么天下第一。”
“你就不想争一下,你又不是没有那个才华。”
“嗐,争那个干什么?一天天的,除了练功就是较量,大好的时光都浪费在了上面,还不如……”
“还不如什么?”雪若的手可一点不慢的拧在了商叔至的耳朵上。
“还不如清风明月俏佳人,花间美酒醉红颜。”
“油嘴滑舌,你呀,把这嘴皮子上的功夫,用到正处,人们就会说商仲尼是你的哥哥了。”
“唉,他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只怕现在正在遭受橙龙国那些人的集体报复,人,太聪明了,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你还挺伤感,商仲尼要是没了,那未来商家不就是你做主吗?你怎么还有些难过哪?”
“我懒啊,谁愿做那个顶梁柱,谁去做。即便是商仲尼没了,还有商伯牙,商伯牙没了,还有商一,商十一,实在不行还有商七五,商七六,反正别轮到我身上就行。”
“那你能对得住你父母的期望吗?”
“嗐,你怎么也说教开了,一说教,美丽就减半,再说教,就面目可憎了。”
“你似乎听不进不同的意见。”
“你似乎迫切的向介入我的生活。”
“难道不应该吗?”
“你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让风停下来,他就变得一无是处。”
“你要去看看刑人塔那边的情况吗?”
“不用了吧,他就算是迈过那道门槛了,青蒙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要不然我大姨早就动手了。”
“你大姨?蓝明茵?她也是圣人修为?”
“自然是,不然的话,我提她干什么?”
“那就对了,怪不得前些天,商春峰突然就消失在蒙山城了,想来是那位蓝明茵的手段。”
“是,不过……”
“我怎么知道的?是嘛?你想偏了,我可没有圣人修为,我要有那么厉害,自己早跑了。我就是在商春峰身上抹了比较特殊的香粉而已。”
“你在他身上抹香粉?为了什么哪?你早就预见到他要跑?”
“哪有的事情,我又不是神棍,我只是想用他做个探路的人。帮我标记一下王宫藏在暗处的侍卫。不然的话,咱们这一路出来,怎么一个盘查的都没遇到。”
“高明,你要是个男子,只怕,青蒙可真要防备你们家了。”
“我便是个女子,也要让他们知道厉害。你这次带来了多少人?”
“一万人?打个袭扰还行,强攻的话,城墙皮都咬不动。”
“打仗谁去啃城墙啊,我在蒙山城这么多年,要是连城门都让你进不了,以后还怎么当你的贤内助。”
“额~这个,我必须先说明一下,在下已经婚配了,名字倒是和你很像,墨家的公孙玉兰。”
“居然是她?你知道不知道她是谁?”
“墨家的弟子啊?怎么了?”
“墨家人,有姓公孙的吗?”
“没有啊。”
“我姓什么?”
“你爹姓公叔,不出意外的话,你也姓公叔。”
“你还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
“公孙玉兰为什么诱导你千里送人头?你想过没有?”
“她没有啊,是我自己……等等,你认识公孙玉兰?”
“她化成灰,我都认识她。蛇蝎心肠,天下最恶毒的女子。”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
“因为,这该死的蓝妃,本来是该她来当的,她自己跑掉了。就把命运推给了我。”
“额~这么说,她是你亲姐姐?”
“什么姐姐,她是最恶毒的女人。”
“也就是说,她表面是墨家子弟,实际上也是青鸟国的谍报?坏了,伯牙兄有危险了。”
“商伯牙吗?你知道他的底细吗?”
“嗯?你是说我的大哥商伯牙,我怎么不了解他?他的父亲是我逝去的大伯商冬凌。”
“他母亲哪?”
“他母亲?哎?对啊,他母亲,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他母亲是我的小姑。我也不知道他们为啥没对你下手,是因为你比较菜,没有什么威胁吗?”
“什么?他也是你们青鸟国的人?”
“算一半吧,听说最近不怎么听话了。”
“好家伙,这一个个的都有这么多身份,合着就我一个是傻子?”
“你才知道啊,别为其他人操心了,我们先把眼前的事情摆平了,给青蒙一个教训。”
“我,你是说我吗?我凭什么给青蒙一个教训?是凭我那一万来面黄肌瘦的疲兵?还是所有人对我敬而远之的态度?就连那个橙余也是打了利用我为他们解除瘟疫之源的影响。”
“瘟疫之源?什么瘟疫之源?”
“一个自称是神的家伙。”
“自称是神?刑人塔下面也压着一个自称神的家伙,小时候乱跑的时候撞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