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我青鸟国国王的实力。”
“哎,说你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商叔至走过来用手指捅了捅专心抠地砖的橙余,“起来打架了,地砖一会再抠。”
“别说啊,这地方,整个我都挺满意的,要不然给它打包带走算了,我最新翻看二大爷的笔记,学了招收放的法术。”橙余抬起头来,顺便还看了看金碧辉煌的墙壁,脸上的笑意和满意都溢了一地。
“这架,你还打不打?青家那几个帮手好像是不准备帮着青蒙了。”商叔至简略的用一句话概括了现在的场上形势。
“哎?叔至兄,你怎么也在这里,你拐了人家的妃子,还跑人家面前来炫耀,这事做得不地道啊。”橙余像是一个无关人员一样,一脸惊诧的看着商叔至以及依偎在他身旁的雪若。
“别装啊,不是你们设得套,把我装进去了,还在这里摆无辜。这架你还打不打?”
“你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这架哪,现在没什么兴致。当然青蒙国主如果有兴趣,非要再赐教我几招哪?我也不反对。”橙余充满挑衅的伸手直接把墙壁上挂着的一面镶满了各种宝石的盾牌拽了下来,当着所有人的眼睛,塞进了自己的法器中。
“我怎么敢赐教哪?橙余公子随便看,喜欢了尽可拿去,全当我青鸟国给圣人的贺礼。”
能屈能伸也是老狐狸这么多年熟练的保命技巧,开什么玩笑,这么多的兄弟都没有伤他分毫,自己一个人?又不是头铁,谁会去主动招惹一个圣人。
“嗯,怪不得我二大爷笔记里了,要想富,找青蒙,大方慷慨又多金。二大爷诚不欺我。”橙余就坡上驴一把夺过商叔至手里装小册子的麻袋,围着刑人塔开启了他的寻宝之旅。
“三孙子,现在,可以谈谈你的问题了,你拐了我的王妃,还敢在我面前出现。总要有个说法吧?这样,我也不让你吃亏,说出你们七虎里都有谁,我便放你离开,如何?这笔买卖不亏吧?”青蒙本来是不在意这个不怎么听话的雪若离开的,但既然有现成的借口,为什么不能拿来换点东西哪?
从三少爷,到叔至,再到三孙子,辈分不断的变化,青蒙的心情也在变化,现在的局势明显得有利于他,不利于商叔至。
商叔至成了那个必须要说点什么,才能挽救自己的人。
“咳咳,”商叔至清了清嗓子,眼睛向上看着魁梧的青蒙,以及他不远处的同样魁梧的八个兄弟,“非说不可吗?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就不能是三爷爷你大人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
“少来这里套交情,因为你,我最器重的儿子青方殒命倒马关前,最得力的儿子青田殒命歧路镇,哪怕有再深的交情,也抵不过这个杀子之仇吧?还是双份。”
“三爷爷你又何必在意哪,你一百多个儿子,而是青春年少的,我看您还能再生他个百八十个,一两个儿子而已。哪有一个铁杆盟友重要。”
“嗯,你说得倒是……对个屁啊,那是老子的儿子,你是不心疼啊。我不管,你今天不说,就是不准走,反正在刑人塔地方宽敞,再关个三五百人没问题。到时候,即便是你家那位圣人要出手,也是可以谈些条件的。”
“那我可就真说了,你可不要后悔哦。”
“笑话,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七虎,我是不知道的,或许有,但和我没关系。不过哪,我这个人向来是热心肠,时常开业大酬宾,买一送一的,族老议定会这个事情,我知道。”商叔至意味深长的看了青蒙一眼。
“而且我这人啊,就看不得有人独断专行,特地还带着兵保护他们前来。哎,三爷爷,说好不急的,你看,你又急。没有错,我之所以带着几千人就敢来天下第一坚城 是因为我受了族老议定会的委托,护送他们前来蒙山城,召开第多少届来着,记不清了,反正就是他们打算重新召开议定大会,罢免了你这个独裁者。”
“什么?你居然知道族老议定会,那可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大哥青明对于知道的有些多的商叔至也感到了一丝意外。
“不要慌嘛,事情要一件一件的来。我怎么发现,你们这些兄弟,年龄是一个比一个大,但记性也是一个比一个差。刚才的事情,现在就忘掉了?”商叔至再次挑起青家兄弟和青蒙的矛盾,“你们自己可以不在乎,但你们的儿女哪?这些年他们又是过得什么日子?就因为你们的不争不抢,让你们的子女成为了别人的奴仆。”
“什么?奴仆?你再说一遍?”青泥已经越过众人走到了商叔至面前,两只铁钳一般的大手死死的薅住商叔至的衣领子,没怎么用力就把他从地上扽起来一尺高。
“奴仆,那还是好的哪,虽然说吃不饱,穿不暖,但起码不至于暴死街头,成为那无名的鬼魂,游荡在街头巷尾。”商叔至是懂怎么往伤口上撒盐的,当然说这话的同时,他又从法器中拿出了在场的青家兄弟家庭成员的情况简介,并抽出一支来递给凶神恶煞的青泥。
“事情哪,就是这么个事情。说不说在我,信不信在你。”
“你敢保证你说得都是真的?不带有丝毫的情绪?莫不是你想趁着这个机会,让我们兄弟阋墙?”狂暴的青泥依然保持着一份对得起青鸟国的清醒。
“这个道理很简单,这上面,有些人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这并不能作为你的证据。”青泥将商叔至放下,甩了个狠脸色,展开册子来观瞧。“你这上面说,我的妻妾都充入了他的后宫,子女都被发配到了边疆?”
“也不完全是,”商叔至故意顿了一下,制造了一下神秘的气氛。“如果是那样,青蒙只能算是一个普通的坏人,还谈不上一个狡猾的坏人。”
“哦?再坏能坏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