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做游戏那样听话懂事。
“我?可惜啊。神龙前辈走得太急。不然的话,或许还有个对手,不至于这么寂寞。”商伯牙志得意满的装了起来。
“是吗?或许吧?”橙余看了对方一眼,对方的眼神中是被反复压制的愤怒和不甘,“你既然已经绑了不器,应该是知道她是灾祸之体了吧?”
“主子,别听这个小子的。那小女娃是女娲转世,奴才将她骗到这里,就是想用她献祭给神灵,做笔大买卖。”杨不修眼看商伯牙要吃亏,赶紧说道。
“哦?女娲转世?有些意思,这么说来,那些古书里面写得上古神话都是真实存在的了?比如夸父逐日?”
“那是上古大旱,黄河断流,夸父一族顺着河床找水源的故事。”
“你这老东西懂得还不少,以后留在身边说不定还有点用。绑在这里多少是有点浪费了 。”
“是是是,主人慧眼。”
“但是哪,你这修为,我这武功,不是一个水准的。你若是脱了困,不把我一巴掌拍死?”
“不会,绝对不会。奴才是真心投靠,可以签下主仆契约,我把自己的真元交给主人,主人只要一个意念,奴才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倒是想得周全。”商伯牙吞下杨不修的那份真元,和杨不修签订了极其不平等的主仆契约。
搞定了契约后,商伯牙看向三位杨公子,“怎么样?三位公子?有了打算了吗?”
“有,自然是有。杨家不全是软骨头。”杨天风首先站了出来,要和商伯牙一决高下。
杨天信想提醒什么,被身旁的杨天奇按住,又后退了一步。
战斗比想象中的还要快,杨天风根本就没有出手,就被打趴下了。
这时,他才想起当初在茶楼,商仲尼那句——我们兄弟仨,我功夫最差,只不过是运气好一点,不完全是谦虚。
他也明白了爷爷为什么怂得像一只狗,因为面前这个活死人,就算是放开束缚打,杨不修也照样打不赢,他藏得太深了,如同他的人,不做事的时候都睡在棺材里。
“又一个圣人吗?”青蒙今天算是开了眼界,这圣人和批发了似的,一个个都出现在了刑人塔,是不是这个名字犯忌讳?“这青鸟国还有未来吗?”
“青蒙国主有眼光,不愧是洞庭湖老麻雀。青鸟国可以不存在了。你们对我家兄弟都那么大方,直接割让了一半国土,那么对我也不能太寒酸了吧?毕竟我身上真的有青鸟族的血脉,算是咱们青鸟国的自己人。”
“你还知道你是青鸟国的探子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掉了哪?这么多年来,你是一个任务都没有替青鸟国完成过啊?说来也是巧了,每个给你派任务的人,都死于非命。我这人哪,不太相信巧合的事情能一直发生,你哪?”青蒙翻起了旧账,就算是这一劫逃不过去了,死也要死个明白。
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好不容易楔了一枚钉子在商家的核心地带,这个钉子居然像风筝断了线一样,一次次的飘走。
“哪有巧合,只不过是他们想念先王了?说起来,我也不算是没完成任务,因为我压根没接到过任务。”
“哪,那些钱?都花在什么地方了?”
“什么钱?还有钱?不是白劳动吗?”
“啊?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青蒙好像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商叔至,又是你干得好事?”
“额……”商叔至看着无能狂怒的青蒙,两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错 就是我。钱,我先替我大哥保管着了。”
“你给我保管着?哪能有个好?不是嫖了,就是赌了。”商伯牙摇了摇头,对于叔至这个兄弟,他的感情是尤为复杂的。
自己本身就是庶出,而叔至哪,好好的一个嫡出,因为过继,也成了庶出。和自己一样的沦为了工具人的命运。
“可不是啊,这次我可把钱花在正经地方了。招募了一万多土匪山贼,又抢了几百个仓库,用这仓库里的钱,又招募了七万多人。”
“什么?你啥时候有得七万多人?”商伯牙也有点吃惊了。
“没办法啊,青鸟国百姓过得太苦了,我就随便在大街上施了点恩惠,他们就死拽着我的腿,非要跟我走,还说什么不走也可以,说着说着,把这龙袍也披我身上了,我真是不愿意啊。”商叔至解开披风,露出了一件戏装的龙袍。
“这是戏装,不做数的。”青影在一旁酸溜溜的说。
“叔至,你说这段话的意思,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代表着民意,民意不可夺?”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这个王位,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奈何百姓拥戴,群臣劝进,我总不能寒了大家的心吧?”
“还有群臣?”青蒙也跟着吃惊了起来。
商叔至催动了一下蛊虫,姚范立马演示了一遍劝进流程。
“你看,这是民意啊。”商叔至说完,又坐回他的金蛟椅上,刚才绑缚的绳索,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了姚范身上。“大哥,你又忘了,比天赋的话,你二人不值一提。”
“你这话什么意思?”商伯牙开始警惕了起来,他之所以敢行动,是因为确信了完全了解商叔至的全部实力,但显然,刚才那招移形换影,他从来不知道。
“嘿嘿嘿嘿嘿,懂的自然懂。”商叔至翘着二郎腿,装起了神秘大佬,内心的小九九却在打鼓,刚刚在一个杂耍艺人那里偷了一招,希望可以触碰到商伯牙的知识盲区,让他的过度谨慎引起一连串的猜疑。
商伯牙确实是犹豫了,但奈何,恶人旁边还拴着恶狗,杨不修可是走了多少年的江湖,什么杂耍没见过,一眼就看穿了。
“主子,不必惊慌,他那个不过是天桥上的手艺,不是什么真功夫。就是逗小孩子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