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师尊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人。”
“过了,过了。那么你说你能骗得了我的眼睛吗?”
“自然是不能。”
“他们不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
“所以,他们是谁?”
“啊?师尊你诈我,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现在呐,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你两头发财,要么不跟我,现在就死。”
“这是逼我还是让我选?”
“没有什么分别,时间不够了。否则也不会选你。”
“那选择跟你。过了一天这样的日子后,我才发现之前都白活了。我这就和掌门说清楚 。”
“唉,不必,你自己心里有就行了。”
“师尊你给我安排任务吧。”
“好,那你就带上这个面具,去帮我摸一下这些擂主的实力。”商仲尼从袖子中抖下来一个木头面具。
梁翟去摸各个擂台的底细,商仲尼抬头又见到了黑白仙君。
“老黑,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啊,最后那招,我可没有教他,而且我也看不出门道。”
“那是蚩尤大帝的松柏长青拳,看不出你这个弟子背景很厚啊。当初我在全性山和他交手的时候,就感觉他强的有些过分,居然有十分之一个我那么厉害。”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不过这个逆子是什么时候学到这拳法。刚才你那个徒弟是宫五的弟子吧?这个宫五收看一堆弟子,没一个用心教的,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老黑,你说现在我们把禽滑犁抓起来,会怎么样?”
“他情急之下使出这拳法,既然被你看破了,他可能也就该撤离了。抓他还不如放他走,看看他在和什么人联络。”
“有理,那这事就由你来办理了。”
“你早就有这个打算,就等我来接茬?”
“别在意这个,你想啊,如果我那个徒弟,和你这个徒弟是一伙的,他们双双暴露是为了什么哪?”
“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忽略其他的人,让其他的人真正的潜伏下来。”
“对,我们现在去拔了这两颗钉子,也是他们乐意见的。但如果我们不去拔,反而把他顶得更牢靠,赋予他们更大的本领,让她他们进入更重要的核心,那么他们身后的组织还有理由放弃他们吗?”
“没有,不过……”
“你是嫌弃,你徒弟被利用了?还是想让那些人认为他没用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再传他点厉害的本事,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渊浑门所在地。
“师父,徒儿回来了,那个擂主徒儿还是没有斗过,不过我从商仲尼那里,骗回了这个。”
梁翟把面具递给宫五爷,宫五爷上下观看一番,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看来,商仙君是真的信任你了,这可是相柳面具,心有所想,可任意变化的神器。”
“是吗?不过徒儿感觉这个商仲尼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当然了,这么长时间还没什么发现的话,他早死几百次了。不用担心,高手有高手的自尊,他不屑于杀你这种小辈的。”
“可是,师尊,他好像还没我大。”
“哦?是吗?为师这次就把门派的未来赌在你身上了,把压箱底的功法都传给你。让对方看到对你倚重,这样你也能安全一些。”
又一天过去了,梁翟戴着相柳面具 ,摸了两三个擂台的底,这一番摸底下来,梁翟不但是功法又有了长进,连心眼也变得通达起来。
“一边是一个衰落的宗门,一边是仙君,这还用选吗?以前的我真是猪头。”
“怎么样?这天的收获如何?”
“师尊,我错了。我是那边派过来,宫五爷的主上很神秘,我一直没有见过,只是见过一个使者,但使者有些奇怪。”
“哦?怎么个奇怪法?”
“说不上来,有种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感觉。那个声音也奇怪,低沉的有些刻意。”
“哦?这倒是有点意思。那他们派你来干什么哪?”
“起初就是想送个炮灰过来,让仙君注意到蒙字擂台,注意到禽滑犁的异常,没想到禽滑犁这小子诡得很,怎么都不中计。”
“嗯?你和禽滑犁不是一伙的?”
“不是啊?就因为他老是破坏我们的计划,使者就想出了借刀杀人的计划,没想到又被他躲过去了。”
“你意思是他知道你们一些事情?”
“应该是吧。”
“应该?”
“师尊你也知道,徒儿以前的身份,知道的东西并不多。”
“倒是,知道多的也不能当炮灰。所以那次吃大力丸,要是没人救的话,你就真的死了,而他们就这么看着?”
“唉,就这个机会,还是徒儿争取来的呐。”
“你把这些都和我讲来,你是准备完全投靠我?”
“是的,很明显,师尊把我当一个人。”
“嗯,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你现在去做一件事情,把泰字擂台的擂主的腿打断。”
“那是个女子,还是青蒙的女儿,据说她和师尊你还有些故事,而且徒儿也打不过啊。”
“你可以敲闷棍啊,有这个面具,你变成一个她信任的人,不就行了?”
“那师尊怎么不去哪?”
“为师统领全局,岂能轻动?”
青花刚刚打完一天的擂台,好容易又守了一天,她估摸着再有个几天,自己就顶不住了,就要换父亲来了。
青花正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回走,正好看到橙余捧着鲜花,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青花心想——这个木瓜终于开窍了吗?莫非是女娲娘娘听到了我的祈祷?
梁翟本来没有多想,他的身量和橙余差不多,装起来比较容易 至于鲜花嘛,当然是为了隐藏里面的棒子了。
就在青花激动的跑过来,想一头扎进怀里时,梁翟无情的一棒,把青花打晕,还附带赠送了她一条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