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那些气运灰白、纯白的,早已迈入小康阶层的人群,大概是饱暖太无聊,茎极思洞,为生活增添了一抹绿色。
具有科研精神的王夏,没轻易下结论,特地开车路过了一家咖啡店。
他成为猎灵人之前,在这店里上过班。
店里老板是个斯文病弱的中年大叔,老板的夫人则经常出去搓麻将,和牌友们发生过不可描述的关系。
王夏为何如此肯定?
他当年在这里上班的时候,那个如狼似虎的咖啡店太太,很明确地给过他某种信号。
然后他和裴烈一样,丢掉了一份工作。
时隔多年,王夏又看到了那个病弱得好像举而不坚的斯文老板,也看到老板头上的光。
灰白的气象,包裹着一团绿光。
那绝对不是正道的光,绿得令人心里发慌。
可以实锤了!
从咖啡店老板头顶的气象,王夏很确定——人们头顶的绿色,就是普罗大众所理解的那种绿。
这些小日子都还过得去的人群,一个个绿色环保,很有素质。
古人云:想要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古人诚不欺我。
搞科研的王哲理迟到了,7点40分才刚到情怀楼门口。
等候他的余烬,正在和一个青年握手聊天。
那人很年轻,发量比较稀少,刚刚大学毕业的样子,一身牌子货,颇有贵公子气度,应该是刚刚吃完从情怀楼走出来。
王夏被这位兄台头顶的气象惊到了,他看到了近乎纯粹的绿。
无边的绿色,笼罩了原有的一层白色气象。
通过望气之眼看过去,九分绿之中,夹杂着一分白。
王夏对那位绿绿兄有印象,双方有过一面之缘。
还记得王大帝为了搞科研,去夜店里做实验的经历吗?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暴疯大贱故意戴着口罩遮住帅脸,坐在酒吧角落里装深沉,试试有没有白富美主动过来搭讪,以此测试自己的桃花运指数……
桃花运没出现,反倒是看见了很多人间喜剧。
就在老板娘离开白云城的前一天,王夏在白云城有名的【老船夫】酒吧里,见过眼前这位绿绿兄。
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他感应到了绿绿兄身上的灵力波动,而且绿绿兄当时的女伴很漂亮,那晚称得上艳绝全场。
“大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这位是?”
王夏带着徒弟走了过去,对绿绿兄的身份很好奇。
“你可算来了。”余烬有种男版的娇嗔。
然后他帮王夏做了介绍:“这位是戴飞,戴总的公子,今年从江南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原来是戴公子,果然一表人才。”
王夏恍然大悟,这次真的是恍然,怪不得戴飞发量略显稀少。
紧接着他伸出了友谊之手:“戴公子你好,我叫王夏,请多指教。”
戴飞明显没认出当初酒吧里那个戴口罩的男人,不冷不淡道:“原来你就是王夏,如雷贯耳,我没来白云城之前就听说过你。”
王夏假装没听出对方语气不善:“不敢当不敢当,我不过对白云城比较熟而已,戴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那我还真需要你帮个忙,听说最近白云城不太平,我闲着没事来做二境任务,正差个当地的向导。”
戴飞打蛇随棍上:“留个电话,等我出发的时候联系你。”
绿绿兄和他爹一样,基本上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王夏也没拒绝的意思,当场和对方互留联系方式。
戴飞又和余烬客套了两句,扭头走人了。
望着绿绿兄离去的背影,王夏习惯性看破不说破。
他内心对绿绿兄表示了同情,默默送去了祝福:戴公子,耗子尾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