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让我们去九莲山,让我们去渔村?
你不能护着他,那你是什么护道人,那你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能这么美,不能打扮?你问问巫山,巫山可以扔掉云雾,扔掉苍翠,变成光秃秃的吗?
你就是一个秃驴,一个精神不正常的老秃驴。
还要我的宝宝白衣去做秃驴,你这个痴人说梦的老秃驴。
他好像知道我在心里骂他,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我笑了,我是剑宗的白瑶,我用一丝笑剑就把尴尬划破了。
我笑道:“我决定了,我们去潭州府,去找岳麓山长朱悦。白衣会读很多书的,他会成为一个大儒。”
不戒又摇头了,他说:“朱悦教不了他,朱悦太笨了。”
我继续笑道:“朱悦可是王伯安的首徒,是天下第一山长。”
不戒继续摇头道:“这件事,是外面的那个人和方长空说好的事情,那是在一个青丘山的夜晚。外面的人认为,方长空肯定希望自己的儿子来做这件事。因为他的儿子得到了破贼。”
我不笑了,我仔细地想了一想。
不戒很猥琐,可我相信他的话。
我问道:“他们说好的又是什么事情呢?”
不戒道:“毁去扰乱这个世间的东西。”
我又说道:“我想他做一个普通人。”
不戒回道:“破贼在他的身上,他怎么做一个普通人呢。你说我说得对吗?”
我生气了,我瞪了他一眼道:“我也可以带他们回剑宗,为什么他就要去做那件事呢?”
不戒的脸上浮现出了鄙夷之色,他说道:“剑宗?是白山民的剑宗吗?你会回去吗?”
我低下了头,我气死了。
白山民,我一定要你好看。
你让别人看不起剑宗,你让剑宗第二的我丢了脸。
方白衣,就算我做不到,你也要让他好看。你听到了吗?这是你两个娘交给你的事情,你一定要做到。
我闪着眼睛,狠狠对不戒说道:“你小心,师兄白江左会来找你的。”
该死的老不死,他一脸的坏笑。
他又开始气我了:“白江左?他的那支峨眉月真不错,不过他也要出得来吧。”
我又开始生江左的气了,他想出来又怎么会出不来呢?
就是因为他不出来,幼娘才会死的。
他真是个大混蛋,我要狠狠地打他嘴巴,我要告诉我地下的师傅。
不戒又看了看我,他现在不看我的身体,他看我的眼睛。
他又说道:“他不出来,是因为有了心魔吧。”
是啊,师兄肯定是有什么麻烦,否则以他的性子,那支峨眉月一定会飞上青丘山的。
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它悠悠的,又有点沧桑。
他说道:“你好,神女。我是梁国的杨坚。”
我吃了一惊,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了。
他又说道:“那个夜,在青丘山顶,就是我坐在了长空的身边。他差点破了我的心贼,因为我犹豫了。他说他一个人去长京,如果他拿到了那个东西,再回来帮我破贼。我不知道他怎么能拿到,我只知道那个东西在我入宗后,就和我融合为一体了。”
我听不懂,可他自顾自在地继续说着。
他说:“他说:“人入道、入宗时,会有心魔和道魔。灵不可能被夺取,只能被说服。我听说那是说服灵给你机会的两个时刻。至于以后,除非灵觉得你配成为神了,你才能得到它。”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有个建议,你听听好吗?那个东西是一个灵,它是很骄傲的。如果你不愿意接受它,它就不会进入体内。我们让长空的儿子来选吧,如果灵进得去,说明他接受。如果灵进不去,那我就转身离开,再去找一个传人。”
那个声音让人信赖,它很温柔,也很暖和。
他又问我道:“你说好吗?美丽的巫山神女,白瑶。”
我竟然不自主地就信了他的话,点了点我的头。
我说:“好的。”
忽然一阵风吹过,就见屋里烛火摇曳,好像是有人在轻轻地吹着气。
不戒和我都坐正了身子,呆呆地看着屋里的烛火。
一息之后,时间仿佛变得静止了。从窗外到我们两个人的中间,划过了一条长长的光线。
光线是细细的,是非常夺目的。在光线的尽头,竟然是一个璀璨的五色光点。
五色光点慢慢地划过了我们的眼前,好像还扭头看了看我们两个人。
突然,时间又仿佛恢复了正常。光线消散,光点一下子就穿过了墙,进入了里面的白衣体内。
小小人儿好像很舒服,他动了一动,就又睡了过去。
我愣住了。
我愣住了好大一会儿。
外面的声音说:“我去了,灵已经入了他的体内。师叔,一切都拜托您了。您辛苦了,一生要护两次道。”
不戒挥了挥手,什么话都没说。
可我看到他的眼睛变红了。
我的心跳得好厉害,跳得好快。
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骗了。
我觉得我被外面的那个人骗了。
我去了那个渔村。
尽管那个杨坚好像骗了我。
后来我才知道,我莫名其妙地让我的白衣成为了黎贪的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