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忍让,想想以前在侯府,谁要是敢这么对您,早被侯爷和少爷打死了!”
“罢了,不要再提往事了。”白婉柔心中酸涩,勉强扯出一个笑:“无论如何,我都会护好你的,别担心。”
白侯府中,白青庭打探到白婉柔的近况,又惊又怒,心疼的恨不得赶紧将妹妹接回来。
他刚踏出家门,就被白凤岐派人找回,满是不解。
“爹!那陈儒之竟然敢那么对柔儿,我要去把柔儿接回来!”
“接回来?”白凤岐一拍桌子,面色难看,呵斥道:“接回来,让别人看我们白家的笑话吗!她自己去找皇上赐的婚,现在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她自找的,谁都不许去接她回来!”
“那爹就忍心看着妹妹在那里受苦吗?!”白青庭一心想救妹妹,无奈在父亲的威压之下连门都出不去。
于是气冲冲地转身回自己院子去了。
白凤岐看着儿子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现在在别人家受苦,他又怎么会不心疼。
只是时机未到,他只怕因一时冲动救回女儿,牵扯出来的诸多麻烦,会将整个白侯府葬送。
建安王,远不像他人眼中的那般光明磊落。
建安王府。
“王爷,白家那边暂时没发现什么动静。”堂下的探子双手抱拳,汇报道。
“没有?”陈儒之观着棋局,落下一子,冷笑道:“白侯爷对皇兄真是忠心耿耿,女儿都不要了。”
探子回道:“那白青庭倒很是担心白小姐,只是要出门的时候被白侯爷拦下了。”
“白青庭?不必管他。”
陈儒之轻嗤一声,挥挥手让探子下去了。
下一刻,房门从外面推开,月意端着一碗羹汤款款入内。
“王爷,妾身亲手给您熬了排骨汤,您快趁热尝尝。”
陈儒之将美人揽入怀中,细细品尝羹汤,忽然发问:“你几时来的?“
月意脸上笑容一僵,随即答道:“妾身从膳房端着汤过来,一到门口便直接进来了呀,怎么了?”
“无事,月儿以后来之前,先差人告诉本王一声。万一碰上处理公务的时候,怕你来了本王又顾不上,委屈了你。”
陈儒之双目含笑,似乎只是随口一言,月意却听得眉心直跳,来不及多想,便笑称自己知道了。
她方才站在门口听了半天,将陈儒之和探子的话都听了个明白,陈儒之许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这般试探她。
不过,现在看来,陈儒之很是信任她。
月意深知这一点,但也抵不住有些心虚,便匆匆寻了个借口离开。
“主子,那女人在后院洗您的衣服呢。”小桃一见自家主子回来,赶忙迎上去,话里话外都是不怀好意的暗示。
“你这丫头,怎么总想着去看人家的笑话?”月意假意嗔怪了两句,便随她去了后院。
才进后院,便轻佻出声:“哟,还得是咱们白小姐,真是手脚麻利,洗的这么快呀?”
白婉柔刚晾上最后一件衣裙,就听见身后女子尖酸刻薄的声音。
她撑起酸痛的腰,继续收拾洗衣的用具,不理睬身后的人。
月意见被无视,冷哼一声,拽下一件湿漉漉的衣裙,看也不看就挑刺道:“这处还没洗干净呢,到时候我可怎么穿?”
“你们还俩愣着做什么?没听到王妃说衣服没洗干净吗?拿回去,重新洗!”
绿竹被推了一把,差点栽进水盆里,回头气道:“你做什么?!”
小桃吓得往后一退,大声嚷嚷道:“叫你你听不见,是耳聋了吗!在王妃面前你还敢这么说话?”
“我家小姐才是当今陛下钦赐的建安王妃,这王府哪里还有另一个王妃?皇上知道吗?”绿竹丝毫不惧,却一下戳中了月意的痛处。
“牙尖嘴利!贱婢!”月意扯着绿竹的头发,神情略微有些扭曲,粗俗的模样与平日装出来的温婉柔顺,简直判若两人。
“放开绿竹!”
白婉柔捡起一把劈柴的斧头,架在月意肩上,蹙眉低喝道:“听见没有!”
“你……你要干什么?”月意慌了神,底气不足地威胁道:“你若是敢伤我半分,王爷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会不会放过我,与我何干?我是皇上亲封的建安王妃,他还能杀了我不成?倒是你……”白婉柔一想到,是面前这个女子抢了自己的夫君,怒火更盛:“你死了,我便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了!”
“你……你简直是疯了!”月意已然慌不择言,嘴里不断喊着救命。
殊不知白婉柔此举,也是耗费了所有勇气,她拿着斧头的手已经有些颤抖,她只是嘴上说说,威胁月意把绿竹放了,却不敢真的动手。
但最终不知为何,她又成了被指责的罪人。
“白婉柔,你好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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