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放在门口,保姆赶紧将东西接过去,“那些都是给你们吃的,待会儿热一下当加餐啊。”
李玉兰迫不及待的放下东西,走到女儿女婿身边,紧张的问道,“你爸爸有没有给你们打电话?”
欧阳何月摇摇头,她又看向女婿,苏南歌吃了一口粥,也跟着摇了摇头,夫妻二人只以为他们老两口拌嘴了,两人四目相对会心的一笑。
“其实这件事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南歌说,说出来这都是家丑了,反正小月你知道你是有个叔叔的对吧。”
李玉兰握着女儿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实话她都不确定女儿会不会认那个人做叔叔了,在她很小的时候,曾经和欧阳震阳的儿子因为玩具争吵,欧阳震阳袒护自己的儿子,让她挨了一顿批评,背负了委屈。
打那以后她都再也没有去过他家玩儿,正好以后他门办理了A市,也就正好再也没有了往来。
“有吗?我以为没有呢?不太清楚了。”
欧阳何月笑笑,小时候的事儿虽然已经过去多年了,这么多年两家几乎没有任何的来往,她原本已经放下爱恨情仇了,在她结婚的时候她准备了请柬给他们寄过去,还特意打了电话,希望他们能够来喝喜酒,尽释前嫌。
可是他们却以为她是显摆,是在炫耀,因为她嫁的人是苏南歌。
“就是我们结婚的时候,有事没能够来的那个叔叔吧。”
苏南歌倒是记得,因为那个时候,他看到欧阳何月接完电话,宣布她那个叔叔不能够参加之后,一个人出去了很久,他担心她,跟在她身后也出去了,看到她伤心难过了好久。
那个时候他就猜想他们家跟那个叔叔家有什么事儿,可是派人调查了,却也没发现什么大事儿,只是他们两家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往的很少。
很多事情不是当事人,也不能够只靠推测,所以他也没有当回事儿。
只是这次提起来,他到是想起来了。
“是的,就是那个狂妄自大的人。让他来参加婚礼不来,此时有事儿了,却来找我们,你们不要管的。|”
李玉兰还是气不过,刚才苏南歌提起结婚的时候他没来,这让她更气,她女儿结婚他都不来,现在编出一套理由来,骗他们过去,是不是为了让他们去参加他儿子的婚礼啊。
欧阳震阳的儿子,比欧阳何月小几岁,原本他们打听到,他是今年结婚的,只想等着他的正式邀请,没想到这都要过年了,也没收到消息,突然却是欧阳震阳抱病不起的消息,这让李玉兰不怀疑都不可能。
“他们家不是一直很牛B吗,怎么还会跟我们借钱,还要找爸爸借钱,咱家那点儿钱可不是人家能够瞧得上的。”
欧阳何月说话的时候口气不是很好,欧阳震阳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突然间的示弱让她觉得有问题。
他们家爱面子爱的大过天,怎么可能说自己破产呢?这根本不符合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