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哪儿上课啊?”
欧阳和月手机已经定位了,但愿杜衡能够找到她,但是事实上,这个时候杜衡已经被其他事请牵绊住了,好在他已经报警了,而且通过警察,跟她的老公苏南歌联系上了。
欧阳和月装傻,跟这些人周旋的时候,最焦虑的莫过于王南溪和苏南歌了,他们两个人连夜赶往北京,而法师此时喝的酩酊大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手机关机,谁都没能够联系上她。
从床上翻了个身,法师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从欧阳和月的婆家回家之后,她就觉得有些闷闷不乐的,皇妃出门竟然都不带上她,这是对她的不信任吗?
一直闷闷不乐,一个人喝酒,就很容易喝醉了,她这一醉估计要睡三天。
苏南歌联系不上她,只好和王南溪先行去了北京。
在通往解救欧阳和月的路上,杜衡的车子抛锚了,他下来修了一会儿工具不够没修好,此时他看着天色越来越晚,更是担心欧阳和月的安危。
他知道时间就是生命,谁也不知道在拖延一下去欧阳和月会发生什么。他放弃修车即使这个地方很偏僻不容易打到车子,他也不能够继续修下去了,他打了电话叫了拖车,而且也打给了出租车公司,让他们派了一辆车子出来。
其实在此时他更希望的是,能够和警察一起去,但是警察出警并没有他想象的快,或许是他太过于着急了,才会先于警察出发。
原本以为会等到出租车公司的车子,结果没过了多久,出租车公司突然给在马路上先一路小跑的他打来电话,因为路途太远太偏僻,没有司机愿意接单,让他自己想办法。
杜衡是彻底的泄气了。
“越是需要的时候,越是不可能。”他让公司的秘书开车来了,沿途找他,他现走着。
是的,的确是走着,他先是在马路上一路跑,希望快点儿救到欧阳和月,但是很快他就没了力气,即使他身体再强壮,也不能够穿着皮鞋在这样的大马路上狂奔。
最后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好脱掉了外套拿在上手,即使是寒风刺骨的冬天,他浑身的衣服也都已经被汗水蹋湿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步也不敢放慢。
传销,传销,传销!
这个可怕的字眼儿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打转儿。传销可能是他见过的,听过的最龌龊,最可怕的了。
好端端的人,可以失去理智,被人洗脑变成提线木偶一样,只听那些荒唐的话,别人的劝诫一句也听不进去,专骗自己人,好友,简直是丧心病狂。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哗啦啦的流下来,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汗水顺着发丝滴答滴答的落下来,头发上面都冒着热气,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风一吹冰凉。
可是他根本顾不上自己那些了,一想到欧阳和月随时都可能有危险,他就拖着疲惫的身躯,让自己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从市里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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