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个月之前,我院医疗团队发现的,在病例和检查报告上作假,是你所为吧?”阎擎天将手中的光碟狠狠的拍了任知南的胸膛几下。
“不是,都是你捏造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任知南依旧不承认,不撞南墙他绝不死心。
既然他不承认,他也决定,绝对不接阎擎天递过来的那张可能什么都没有的光碟。
他绝对不相信阎擎天知道是他做的,他明明毁坏了林医生办公室的摄像头,绝对拍不到他的,绝对拍不到的。
他就算说的很对,那不过都是怀疑的,肯定没有明确的证据。
任知南在阎擎天的面前,站的笔直,目不斜视的看向前面,那张光碟,他装作没看到,那一脸的坚决,如果他没看到任知南晚上偷偷潜入林医生办公室的抹黑改病例的身影,他还真可能被他的演技所迷惑。
“还不相信,那天晚上,你穿的就是今天这一身衣服,带着黑色的S标的球帽子,你以为你捂得很严,你以为你毁坏了办公室门口的摄像头,就没法让人知道,我阎擎天,若你是这种单细胞生物就能唬住的话,我阎氏集团今天早就被易主了。”
阎擎天说的没错,那天他偷偷潜入林医生的办公室时,他就穿的这身衣服,而且的确是带着S标的棒球帽。
听到这里,任知南有些慌了。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为自己辩驳,阎擎天迈了一步,与他面对面。
他眼神一愣,眉头一皱。
微微一笑后,他终于开口,“既然如此,说吧,谁指使你这么干的?是佳柔吗?”
“当然不是。”任知南连忙否认,十分快,连想都没有想过。
“那是为何?”
“当初佳柔病的的确很严重,虽然没有肌肉无力般那么严重的疾病,但是也实在不是什么很容易让人接受的疾病,那时佳柔很低落,她不想让你知道,你身旁那女的说,她彻底消失的前一天看到佳柔挽着男人的胳膊,那个男人就是我,如果不信,她可以调出当天的录像,那天她哭了很久,毕竟,那种病她并没有接触过,自以为很难自愈,自以为是不可逆的,可是那种病要说清楚很难,而且当时她也很累,同时因为那天她是我最后一个病人,我送她过去。”
说道这里,任知南看了一眼面前的阎擎天。
阎擎天瞪着他,任知南叹了口气之后,随即,阎擎天又说,“继续说,我奉劝你,一字一句说出来,若要敢隐瞒,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阎擎天气势很强,任知南有些无奈的只好的继续说着。
“那天,我送她回酒店,当时她有点晕晕的,把我当做你,搂着我,那个,阎擎天,你别瞪我,我没碰过她。”
“继续说。”
“我在酒店里等了一段时间,她缓了好久之后,比较清醒,那天晚上,我跟她讲了很多关于那种病,渐渐地,她接受了,但是,她还是不想让你知道,她一度以为,这病应该很快就可以治好,所以,第二天,她让我跟他一起去美国,因为我很清楚她的病,带着我去,会省去很多繁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