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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冷声道,楚天宇闻言,立刻上前将华连雄制住。
“不可能,我不是内jiān,我的玉简也是好好的。”
华连雄惊怒交集,连连怒斥。
“少宗主,其中是否有误会,可能是华长老不小心将玉简弄错了吧?”
这华连雄平素在宗内极有人缘,见他被制住,立刻就有长老上前问道。
“这是我从赵家那儿得来的玉简,这是你们自己的玉简,这是华连雄的玉简,你们自己拿去比对比对。”
徐清神sè肃杀,将手中的玉简都交给众位长老。
“这…”
看完玉简,众位长老都怒气冲冲地盯着华连雄,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
“我的玉简有什么问题?”
华连雄惊惶不已,这时他也察觉到了不妥,忐忑地问道。
“玉简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当初我在制作玉简时,录入的阵图,彼此间都有一点点的小不同,当然,这些不同很小很小,完全不会让大阵显得不协调,因此只要不拿两个来比对,谁也察觉不到。”
徐清让楚天宇将其余的长老解封,而他则冷冷地盯着华连雄。
“你好卑鄙!”
华连雄脸sè顿时变得雪白,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徐清骂道。
“连雄是我的弟子,我也有嫌疑,现在不能解封。”
在楚天宇想替华天衣解封时,华天衣叹息一声,惨笑着说道。
“师父,弟子不肖,让您蒙羞了!”
华连雄眼含热泪,低着头,不敢看向华天衣。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把华天衣当师父的,这点谁都能看得出来,可惜叛徒终究是叛徒,即便华天衣在宗内有极高的地位,也不可能饶恕他。
“呵呵,我华天衣一生兢兢业业,一直都把天巧宗当成自己的家,可是…呵呵,我竟然教出一个欺师灭祖的混账,罢了,罢了…”
华天衣笑着说道,不过他的笑意实在太假,任谁都能看到他眸中的空洞。他坚决不让楚天宇替他解封,若是楚天宇强来的话,他宁愿以死谢罪。
“弟子一时糊涂,请师父责罚!”
华连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向华天衣叩头,很快额头上便流出血来。
“责罚?我还有资格责罚你?姑且不说此次我华天衣也大有嫌疑,单是教出你这样的叛逆,我也难辞其咎,待此次回归宗门,我就会向宗主请罪的。”
华天衣闭上眼睛,狠着心不去看华连雄,弟子背叛宗门,一世英名一朝散,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少宗主,是我,这些事情都是我干的,我嫉恨你,嫉恨你刚来天巧宗,就占了天巧宗的少宗主之位,甚至让映雪师妹也对你芳心暗许,我不服,你也只是一个金丹期的小子而已,何德何能成为少宗主?又凭什么和映雪师妹结为道侣?”
“我恨你,想方设法也要报复你,你联系八大宗门,若是八大宗门出了岔子,宗门一定会唯你是问的。赵家的人找上我,他们说,只要此次天巧宗晋级失败即可,我当时一时糊涂,信以为真,就将八大宗门的名单给了他们。等我想清醒过来时,一切都已经迟了,他们拿名单的事情威胁我,让我交出大阵的阵图,本来我是想交出一份假阵图的,可他们让我敞开神识波动,我担心事情败露,只能从了他们。”
“我师父他老人家根本就不知道此事,都是我干的,我死不足惜,可他老人家真的是冤枉的,求你看在师父他老人家一生兢兢业业的份上,在宗主面前替他老人家求情,来生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的。”
华连雄闻言,顿时慌了,再也没有保留,只求他的事情别连累他的师父。他一点也不顾忌形象,在徐清身前,叩头如捣蒜,形容凄惨。
“孽障!”
华天衣像是瞬间就苍老了几十岁,不但神情憔悴,就连身体也颤颤巍巍的,好似随时都会倒下。
徐清皱了皱眉头,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得好,若按宗规来处理,华连雄自然断无活命可能,可是…看来还不够冷酷啊!
“你们的事,自有宗主处理,其他人都出阵,准备迎战。”徐清领着十多位长老出阵,不过在出阵时,又转身对华天衣和华连雄说道:“我不希望回来时,你们俩没有人出意外,否则这叛宗的罪名就由你们俩共同来担,一世的骂名永远也别想洗掉。”
他说这话的意思,自然不是担心华天衣也是叛徒,直接将徒弟灭口,来个死无对证。他是担心华天衣心中有愧,自杀谢罪,对华天衣这样xing格古板的人来说,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