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阳光洒进了小屋,在少妇的笑脸上显得俏皮。此时的小屋中,少妇满脸洋溢着幸福温馨的笑容,而她的对面正是他的丈夫,同样满脸的喜悦幸福。而带来这一切的是一个消息,少妇怀上了他们第一个孩子,那是爱的结晶,属于他们的孩子。虽然现在仅有2个月,但是也足够他们期待,欢喜的。
少妇肚子里面的小生命正在不断地汲取来自母体的营养,但是似乎并不只是这一些。昏暗的子宫内,看不到阳光,周围只有水,并且2个月大的生命由于感觉器官没有发育完全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来自于外界的刺激。
依附在2个月大的胎儿身上的灵魂,只有一片茫然,没有声音,没有阳光,并且很虚弱,连思考的心思都没有,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放松自己。隐约记得自己是走在路上,然后被什么东西砸到,接着就没有了知觉,那么作为当事人的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医院住院,并且处于昏迷状态吧,就是说现在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植物人。
作为一个成人的灵魂呆在母体里面,却把自己当成了植物人,因此他仍然不放弃地去感受周围,希望早点醒来,当它静下心来感受是,可以看到周围有很多亮点,五颜六色,很漂亮,但是依然听不到声音,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做过了无数次努力依然如此,最后的结果就是完全放松自己,时机到就会醒,而且周围有五颜六色的亮点陪伴也不错就一直保持着,总比一直在黑暗中度过强。
这一缕灵魂不知道的是,它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它将要面对的世界里,魔法师才会做的冥想。在起跑线上基本上可以说是第一人了。
在母体里面的日子没有白天或者黑夜,有的仅仅是五颜六色的亮点,但是这些光点有时候会变暗有时候会变亮有时候几个光点会大放异彩,另几个光点会暗淡无光,对于这种现象,某灵魂只能在心中认定那是天气变化。殊不知,是环境变化。
时间悄悄流逝,少妇的腹部很大,使她不能够正常的行动,看样子就像快要临盆的样子,事实上,少妇仅仅怀孕六个多月。这时候,她肚子里的某灵魂已经开始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并且它感觉到自己处在了一个很窄的空间,一直陪伴它的那些个光点也越来越清晰有时候还可以根据它的意愿来移动,或许这样的日子太过于无聊,以至于移动光点也未能满足某魂的玩心。
这些日子里,它尝试着去触摸那些光点,结果那些光点接触到了它,但是它却不是用手触摸到的,准确说是光点们进入了它的身体,并且使身体有了感觉,有了这个发现,某灵魂干脆将周围的光点吸收,然后一直在它的体内循环,企图让自己的身体早日恢复健康,当身体习惯了光点带来的循环,这样的循环就成了自然,不用可以去吸收,这些小光点就会自己跑进来。
潜移默化的影响,不仅给某灵魂本身带来了益处,受益的还大有人在,这是它踏足新世界才知道的事情。
最近某灵魂总会感觉到被踢或者是被推,并且外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尽是听不懂的鸟语,一度怀疑自己的语言功能丧失,在这样“混乱”的日子持续一段时间后,它感觉到了头部被挤压,然后是全身,挤压结束后是脑袋充血,屁股传来疼痛感,猝不及防的某魂“啊……”一声惨叫,但是入耳却是婴儿的啼哭声,当场立马窘了,连自己浑身血淋淋然后有人把自己洗干净,包上一层布都浑然不知。
回过神来的她,躺在小摇篮里,看着陌生的环境,很明显是一间房间,有欧式的风格,但是没有豪华的装饰,尽管如此,房间给人的感觉依然是舒适的,简洁、明亮。目光移到离自己不远的西式双人床上,一个少妇正咬着布哀嚎着,两个像接生婆的人正在引导她生产,很快,有一个婴儿出生了,她看到了是个男孩,然后被接生婆倒过来打屁股,发出了一声婴儿啼哭声,就没有哭了。感情刚才自己也接受了这样的待遇,然后一个像丫鬟的女子从外面打来一盆水将婴儿洗干净,包上一层布。那两个接生婆的服饰有点像欧洲15世纪的女仆装束。
这样还没有完,接生婆依然再接再厉地在引导床上的少妇生小孩,孩子出生了,和自己一样是个女孩,不同的是这个挨打之后哭了几分钟,如果刚才是窘,现在只能是无语了,想清楚想明白自己这是穿越了,而且还是三胞胎,想明白归想明白,心里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还没有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就被惊叫声惊醒,只见两个接生婆和那个丫鬟抱着第二个出世的小孩,就是自己这世的弟弟要走,然后还对自己的妈妈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反正可以肯定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这个时候唯一的想法是这里不是地球。
目前的状况是接生婆出于某种原因要带走自己的弟弟,少妇不肯,双手死命地拉着靠近自己的接生婆,孩子由丫鬟抱着,这个时候接生婆甩开少妇的手,退离了床边,然后嘴里面叽里咕噜地又说了一堆东西,接着就看到了一层透明的膜隔将双人床和少妇隔离,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初来乍到的她震惊地无以复加,在心里只有反复地问自己,到底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隔膜里的少妇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抱走,虚弱加上打击,致使少妇昏迷了过去,而作为房间里面的另外两个目击证人,那个真正的婴儿不算,就只剩下一个目击证人此时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穿越,而且是那么陌生的世界,虽然有时候会看看穿越小说,但是当主角变成自己的时候,只有不甘和对家的思念,本来一直以为自己仅仅是陷入昏迷的植物人,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这让她情何以堪。
夏天的天气非常炎热,一座欧式别墅样式的房子静静地接受着阳光的洗礼,房子前面有风车静静地转动着,风车的另一边是赶着出门的少妇,她正是那三胞胎的母亲。这时候房子里面剩下的人只有摇篮上的两个小女婴,还有两个月前从家乡回来的女仆,娜伦凯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