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他知道,为了她,他可以寻遍天涯海角···
如果,这不是爱情;那么,只能说,他不懂爱情······
第一次被女人吻的感觉,如电流掣体,如柳絮入鼻,颤颤的,痒痒的。
酥软的,是舌头吗?带着淡淡的清香,还有一抹灵巧的蠕动。
他似乎有点缺氧,大脑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抱住了这抹柔弱无骨的倩影。
绣儿猫着腰,在门口偷窥,待两人嘴唇分开,她急忙起身,却突然发现,腰腿都猫麻了,站立不住。
然后不听使唤的腿一个趔趄,撞响了门扇。
“对不起,”绣儿抱歉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锦儿害羞的赶紧挣扎,那双手却把她搂得更紧。
“绣儿,”成庸说,“还不来拜见主母。”
绣儿调皮的做个万福,道:“公子、夫人,绣儿在外面伺候。”退后两步,关上门扇。
锦儿捶着成庸的胸口说:“你坏,让绣儿笑话,臊死了···”
成庸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锦儿就不说话了,啜泣在怀里,泪水打湿了成庸胸口的衣衫······
晚上,将军府内,羊耽再开宴席,请成庸及锦儿喝酒。
成庸先说道:“锦儿为何会流落羊将军处?好一个灯下黑,七年来,我走遍大江南北,就没想到入南海郡找找看。”
锦儿说道:“那日陈盛带了我去,对我说:‘如果韩老大杀了人,城门戒严,近日入城的外乡人势必都被盘查,恐有不便,我们还是出城躲避为上策。’
我就跟着他出城,他有点犯难,说:‘我仇人太多,每天靠隐藏行迹度日,带着你,被仇人发现,却是连累了你,你有个好去处没?我想办法送你回去安身。韩老大自有管道寻到我,你家主人若还有心,注定会来带你回去。’
我想了想,离开了公子后,孑然一身,已无去处,唯有南海郡有绣儿姊姊在,便让他带我去南海。他说会想办法,正好路过一队镖师,就问我讨要了二十两金子,托了个人镖,把我送到南海郡。
他一路隐藏行迹,沿路追踪镖局来到南海,暗地帮我找到绣儿姊姊,然后就不知去向了。约摸是去了建康,因为他说建康有一票兄弟等着吃饭,自己却没有从韩老大处分得赏银,我就把剩下的十两金子给他,当做谢礼。羊将军和绣儿让我住在将军府,我怕公子来寻找不得,便想去在陈家旧宅对面开绸缎铺,如果公子回旧宅,一定会看见···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陈盛。”
成庸忽然大惊,说道:“不好!韩老大认定了他谋了锦儿和金子,若是韩老大寻着他,必然会怕他逃生之术太过精妙,先施暗袭杀了他。如此,我们岂不是冤枉了好人?我得速速回去,跟韩老大厘清此事。”
忽然庭间树上有人“嘿嘿”一笑,然后一条瘦弱的身影自树上跃下,道:“不劳成兄挂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韩老大把锦儿安危托付于某,某自不教损害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