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连带着轮椅都顿了一下,他身子没动,倒是脑袋微转了过来,眼角的余光透着冷寒,声音好似从地狱传来:你说谁不行?
夜莫深危险的眼眸如蛰服在黑夜中的野兽,似乎只要沈翘再说一句,他就会马上扑上来,把你咬死。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一个有腿疾的人,可身上的气息为什么会这么强势?
沈翘,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咬了咬牙,握紧拳头,倔强地跟夜莫深对视。
除非你让我留下来。
一旁的萧肃目瞪口呆,这个少奶奶没想到看起来人挺娇小的,胆子倒挺大的,连他们的夜二少都敢惹。
夜莫深已经把轮椅的方向调整回来,朝她这边缓缓靠近,他目光如漆,眸子黑渗渗的。
沈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坐着轮椅的夜莫深很快到了她面前,夜莫深的动作很快,抬手便扣住了她细白的手腕。
沈翘跌坐到他的腿上。
你刚刚,说谁不行?夜莫深冷然启唇,锐利的目光攫紧她。
你,你放开我
陡然的靠近,让沈翘整个人慌乱起来,他身上炽热的男性气息将她重重包围。
生猛,霸道,危险。
这种感觉
让沈翘想起了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当时那个车里的男人,身上的气息也是如同眼前的人一般霸道。
沈翘脸色白了几分,怎么又想起那个晚上了。
那个晚上对于沈翘来说,就如同耻辱一般。
就这么不择手段地想当夜太太?
愣神之际,耳畔响起的男声把沈翘的神智拉了回来,沈翘瞪大眼睛,发现夜莫深某处正热辣辣地抵着她,她一个月前刚经历过,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沈翘呼吸粗重了几分,白额头渗出薄汗:你不也顺从了这场婚礼吗?你早知道我不是沈月,可你在婚礼上的时候没有拆穿我。
所以呢?
你先放开我。沈翘推着他。
呵。夜莫深冷笑:一个二婚女也这么紧张?你是没干过这种事?
沈翘倔强地同他对视。
你不要欺人太甚!
想留下来可以,衣服脱了,取悦我。
对于这种取代自己妹妹而嫁进夜家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夜莫深不是第一次见。
沈翘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做不到?夜莫深目光沉郁,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缓缓吐出字来:看来不是我不行,而是你倒胃口得让人提不起欲望。
话落,夜莫深将她推开。
沈翘身子踉跄往后跌去,靠在门板上,狼狈地看着夜莫深。
夜莫深吩咐自己的助理推他离开,沈翘望着二人的背影,轻咬住自己的下唇。
她是成功了吗?
她可以留下来了吗?
沈翘伸手摸着自己被捏疼的下巴,回到了新房里。
等了十分钟。
没有动静。
沈翘松了口气,看来她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