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夏,丽水村。
一大早,古小渔摸着沉甸甸的胸盯着房梁陷入了沉思。
她似乎真的被诅咒了!
昨夜发生的事情再次浮现在脑海。
开春后,古小渔就从隔壁村买了十只小鸡仔养着,天天给他们捉虫子割最鲜嫩的青草,就盼着他们快点长大可以下蛋给年迈奶奶补身体。
她昨日刚捡了小母鸡们下的头蛋,开心得要飞起,哪承想半夜就有黄鼠狼来偷鸡。
老人都说黄鼠狼偷鸡不能够阻拦,可护崽的古小渔可不管这个,当即就拿着个大木棍子硬是追着黄鼠狼跑出去三里地。
最后黄鼠狼累吐了,竟然口吐人言:“放过我,我不诅咒你!”
古小渔以为是自己气昏了头,黄鼠狼会说话,她还能当女将军呢!
黄鼠狼在被古小渔提着尾巴抡晕前,它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你敢揍我,我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女将军!”
古小渔直接就把黄鼠狼给咔嚓了。
说什么不好,说她不是女将军。
回去后,古小渔含泪把死掉的三只小母鸡给放血拔毛炖了,留下足够的炭火回屋睡觉。
完全没有把幻听当回事。
天一亮,她就被沉甸甸的感觉给压得喘不上气来。
古小渔哆嗦着手指解开了绷紧的小衣才缓过来,双手按在胸前,明显的弧度反复提醒她这不是做梦。
更要命的是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镜子,看到镜子里一双秋水眸子里情意绵绵差点把镜子给丢了。
妈呀!
村西头的俏寡妇也没有她勾魂呀!
抱头尖叫,结果发出的声音却成了娇滴滴的声音。
古小渔捂嘴不敢再冒出声音。
怕奶奶担心,古小渔只能够找了一条白布勒紧胸口,勉强把小衣穿上,照旧拿着扁担出去挑水。
谁知平时对她来说毫不费力的两桶水,今日却成了磨难,装满水的水桶犹如千斤重不说,磨出老茧的肩膀此时刺痛感不断涌现,脚底板也开始疼起来。
家门口就在面前,腿却突然酸软得厉害。
眼瞅着古小渔要摔在地上,她的胳膊却被人抓住。
她非但没有感到松口气,却感到身体不受控地开始燥热,似乎那只手有无尽的魔力让她想要去蹭一下。
古小渔顺着手指看过去,对上了一双冰冷的视线,嘴巴先于脑子做出了反应。
“帮我~~~”
古小渔说完就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脸都红了。
不是被气的,而是因为她自己的声音。
村西头俏寡妇最喜欢的嗲声嗲气的调调都比不过她此时的声音,特别是最后带着颤音的尾音……
勾人得很!
她这哪里是吼人,明显是撒娇。
这都不是古小渔最难以接受的,而是她此时被顾北萧的嘴唇给吸引,似乎那张紧绷的嘴唇有着无尽的魔力。
口干舌燥,周身燥热。
古小渔就怕一个控制不住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还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若是她松开手,很有可能会扑过去把顾北萧给啃了。
憋得她眼泪都冒了出来。
古小渔泛红的眼眶里包着一汪秋水,情意绵绵。
顾北萧被惊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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