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有一个人离开,仿佛刚才没来过什么人一样,任多富身后的几个人,脸色有些不好看。
“好不容易有两队强大的帮手,但是为什么把他们赶走?”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任多富真是忍不住笑了。
“我赶走他们?他们的态度是高高在上,如果你愿意跪舔的话现在就可以跟上去,跟着这个刚才你被周围的敌人威胁的时候,看着的人,看看他能不能够将你们带到第一百六十一。”
说完,任多富索性也不管这些人,肚子一人朝着远处的擂台跳了过去,而任多富身上的民用斗铠,比他们身上的斗铠跳的更远,跑得更快,十多秒,便已经跳出了三个擂台之外。
而因为这个人的抱怨之后,实力强大的任多富也离开,队伍的当中的另外几个人,又开始抱怨他,到底是什么人,在危险的时候就能够看出来,所以就在听到了这些人的互相抱怨之后,孤独凤直接去追任多富,而汤姆、杰瑞和步行几个人,也是自成一派,朝着一边跳了过去。
要说任多富下手狠起来,打起来真是快的不能更快,一段二段的被任多富用锁链拉住之后,直接拽着就扔到了台下面,而就算是有人能够勉强撑住几招,也没有一个能够撑过三十秒的。
并且因为有攻击斗铠兵级的斗铠者的时间,任多富早就能够打下去更多的一段和二段的斗铠者,所以任多富专门找实力并是不是很低,但是却上一段的对手,这些人也不能够被称之为对手,以为内没有几个人能够挡住任多富,所以准确的说,这些人就是任多富的目标。
“你说什么,这个小子一个人,打下去了二百多个对手?”比赛结束之后,总是要有一个统计,所以就在下面的人将自己见到的统计,告诉了长官之后,众人难免惊诧于任多富的疯狂。
“是的长官,并且我们有狠多的数据都没有统计上去,所以还有另外的七百多人,没有找到是被打下擂台的,但是我们怀疑,其中有超过一百人,同样是被他……”
“并且这个人在开局的时候,便将三个斗铠兵级的对手,轰下擂台……”
“最终时间结束之前,斗铠商店、公共学院、帝国第二学院和修理工坊等人,围剿他……”
“但是最终他还是站到了最后,比赛过程当中,有七位被目击到的年轻选手,化作了一片光芒消散……”
“不,最新统计情报,这个穿着民用斗铠的斗铠者,是一位十四岁的年轻人……”
“最新情报,七位消散的人,全部都是被这个人攻击之后,失败以后大喊些什么之后,死去……”
“通关的一千六百名选手,其中斗铠兵级选手为四百五十五人,被刷下的七名斗铠兵级的选手,有六人是因为这个十四岁的斗铠者……”
听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情报在自己这里集中,而当中只要是稍微大一些的,几乎都和这个从万山区下面的一个小镇过来的年轻人有关,情报官不免有些无语,这到底是有多厉害的人,才能够仅仅是在这种选拔赛的时候,便引出来这么多大的事件。
之所以说是大事件,是因为最后的时候,任多富因为见到了合适的目标,就开始攻击,所以难免就像是一个开启了群嘲模式的圣骑一样,招人攻击,并且穿着一身像是民用斗铠的斗铠,在各个擂台当中跳跃,简直就是让人见到之后,惊呼“这是什么情况”的存在。
并且许多人已经想自己讯问,到底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路,可是如果说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自己将这些情报说出去也就算了,可是任多富的背后是克鲁斯尔德商会,要是胡说的话,情报官可是很清楚克鲁斯尔德商会的真正厉害。
什么看起来无害的商会,当初的时候,可以说整个帝国,就是克鲁斯尔德商会一个大势力撑起来的,而现在世人知道的许多东西,就像是斗铠商店和修理工坊,当初都是从克鲁斯尔德商会分裂出来的。
“这下可头痛了……”
也不用这个情报官头痛,克鲁斯尔德商会,居然直接在今天的大乱斗比赛结束的时候,直接将任多富的来历全部放了出来。按照会长的话说与其让这些人瞎猜,还不如将那些只要去查,就能够查到的事情说出来,这样的话避免了不少麻烦。
当然,任多富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是很在意的。只是在大晚上去街上溜达的时候,总是听到那些人评价克鲁斯尔德商会的年轻人有多厉害,听到这些话,任多富有一种莫名的蛋疼,因为他们说的人,就在他们的面前。
“这也是闲得慌,不就是一个斗铠者吗。”
听到了任多富的话,一个三十多岁,可以说从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就坐在这里开始胡扯的人,不屑的瞟了任多富一眼:“怎么,年轻人你嫉妒了吧,也是人家十四岁就能够成为斗铠兵级的强者,并且今天一天的时间,就打败了好几个斗铠兵级的强者,看看你,坐在这里吃麻辣烫,怎么能和人家比!”
“所以要我说,你就是嫉妒人家了是不是!可悲!”
听到了这个故意贬低任多富,然后让自己成为众人赞同对象的男人,任多富都为这个人感觉到可悲。这么大一个人了,天天不是让别人主动觉得他说的多么的对,而是还要靠贬低别人才能够得到其他人的认同,一个大男人做到这份上,也真不容易。
就在任多富拿起了一双筷子的时候,旁边一个人忽然穿上了斗铠,随后朝着任多富冲了过去。
“轰!”
任多富面前的桌子被轰飞,但是下一刻,跳起的任多富身上一身的民用斗铠上身,随后一脚踩到了面前人的脸上。
“啊!我错了,不关我的事,是有人让我来攻击你的!”
看着任多富直接将这个人身上的斗铠拔掉,然后扔到了老板的面前,当做是赔礼之后离开,众人全部安静了下来。
“他,不会是咱们说的年轻人吗?”
没有一个人再继续谈论下去,而刚才贬低任多富的人,也面色涨红的离开。亏他们刚才还当着任多富的面贬低任多富,但是任多富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他们都不知道,还贬低他们正在说的人本人。
到底,谁才是可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