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一个让人心暖的季节又来到了,被冰封的小溪也开始了新一年的远征。
沉寂的森林也恢复了那往日的热闹,在小溪边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望着流淌的溪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年名叫韩天,从小在这长大。
韩天感受着这春意,内心却没感觉到一丝暖意,有着的只是内心的空虚和寒冷。
韩天望着这小溪、这森林,平时自己最喜欢在这玩耍。但是现在对他来说再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他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自从母亲三个月前去世之后,自己又一个人度过了整个冬天。
每当自己一个人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内心就变的比屋外的寒雪还要冰冷。
韩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站在屋门口看着雪花飘落下来。
母亲长年患病躺在床上,家里的劳务都是韩天在做,但是韩天一点也不感到辛苦,只要每天能够见到母亲对自己笑,自己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但是到后来母亲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每天都在咬牙切齿坚持着。
他知道,母亲是想念父亲,思念成疾而终。母亲去世时也是笑着说要去见父亲了。韩天也为母亲高兴,母亲终于不用再受病痛折磨了。
而父亲这个词,对韩天来说太陌生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也不知道父亲长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不要自己和母亲了。
而当母亲在世的时候,每当自己向母亲问父亲的时候,母亲总是摇摇头不语,只是说“你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
收回思绪,韩天长叹一声,现在只剩自己一个人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下去。
“小天,哈哈,来让二叔看看,过的怎么样?”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韩天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二叔和三叔来了。
每年春天,二叔和三叔都要来看自己,他们并不是自己的亲叔叔,据母亲说他们是父亲的结拜兄弟,但是这两人对韩天向对自己儿子一样,所以韩天对这两个叔叔从小很喜欢。
“小天,干什么呢,还不过来让二叔看看”韩天看着这两个自己唯一的亲人,露出了这三个月来的第一个笑容,“二叔,三叔你们来了,想死小天了”韩天边笑边跑过去。
来到这两人身边看着他们,只见一人高约两米,身体十分强壮,双手布满厚茧,头发是像火焰一般的红色,站在他的身边,韩天感到连那春寒都被赶走了。脸上带着一副和蔼的笑容,这就是韩天的二叔,炎无虚。韩天知道二叔和蔼只是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我,要是换了别人,哪怕是他自己的儿子,也不会有这态度,这是三叔说的。
而站在二叔旁边的就是三叔海无涯,三叔比二叔稍矮,收手放在背后,脸上无一丝表情,看不出喜还是背,二叔总背着三叔和我说,你三叔一点表情都没有,跟他在一起简直闷死了。可韩天知道,三叔不是这么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有一次被韩天看到,三叔在母亲面前哭泣,边哭边说,是我的错,是我低估了那孽畜的实力,以为以大哥的实力能。。。。都怪我。韩天从那时候起才知道了父亲是怎么死的。
父亲是在屠蛟龙的时候受重伤而死。当时韩天便以有这样的父亲而感到自豪。敢做出这种事来的天下又有几人?
“小天,功夫练的怎么样了,让二叔看看”壮年男子对韩天说,“我已经练到第五重了”“嗯,不愧是大哥的儿子,练的不错,估计也能出去闯荡了,走,小天,回家,我和你三叔有话对你母亲说”二叔一脸满意的点着头说。
提到母亲,韩天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低下了头,三叔一看,皱起眉头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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