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山贼纵然难以对付,可是只要天下不要有大的****,百姓持续安居,那这山贼便是没了兵源也就没了进一步壮大的实力,不足为惧。
“若真是这般朝廷也不会几次三番的围剿全都铩羽而归了。”李道正确不这么看:“闻香教你怎么看?”
“迷惑百姓,妖言惑众的团体而已,好对付,好对付。”
郝建自信的笑着,在他看来这闻香教算是最好对付的组织。
闻言,李道正嗤笑一声:“我当是郝殿元有何通天的本事,原来在你看来这天下之间除了你之外其余事情便是小事儿。”
“你说这山贼是积祸,可是你可知晓为了这积祸我大康先后折了多少人马?损了多少大将?再说那闻香教,现如今在清溪县飞速发展,光教众也有上万人,你可知这些迷了眼的教众被武装起来得多少人?朝廷处置起来得耗费多大的人力以及物力?”
莫说这李道正昏聩,他脑子精明着呢,关于清溪县的事情它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盯着,可是看着明白,嘴巴上糊涂却是心里清楚的很。
不管是山贼还是闻香教徒,在李道正的眼中这都是祸患,朝廷的祸患。
郝建瞅了一眼李道正,放下手中茶杯:“那县丞那帮子人呢?”
说话间郝建跳动了一下眉头,细细的看着李道正。
“县丞?一个区区从九品官吏能做什么?只要你上了任下了大狱自然全都解决!”
此时的李道正英姿勃发,挥舞着双手唾沫四溅,指点江山。
郝建笑了笑,又倒了一杯茶,饮了下去,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见到郝建此番动作,却是让李道正狐疑起来,他看着郝建,皱了皱眉:“怎的,老夫我说错了不成?”
“李大人剖析的万分清晰,怎的可能出错?”
郝建点点头,不置可否的回应道。
“那你笑什么,你我之间探讨国事,你且说出来便是。”
皱着眉,李道正盯着郝建说道。
“若是在平时我自然是支持李大人的,甚至会和李大人做一样的事情。可眼下却不一样,李大人你莫不是忘了我之前可是还有四个县令呢。”
郝建叹了一口气朝着李道正说道。
清溪县两年内换了四个县令,除了失踪的那位,其余的三位可都是朝廷委派的,其中的一个还是圣上钦点的。这四位县令,一个失踪、一个落河、一个暴毙还有一个死在山贼的利刃之下,总之一个比一个死的离奇。
听到这里李道正也是焉了,耷拉着肩膀,郝建说的没差。
四个县令,这清溪县当真是一个吃人的地界儿,整个县城都完好,就是县令这职位经常被人坑害,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之人的故事。
“不管是失踪的还是暴毙的,这四个县令的死不简单。若是当中有一个县令在此,清溪县应当不会陷入到这般!”
郝建叹了一口气朝着李道正说道。
“你有理,接着说罢,我且要听听我们郝殿元还有甚好计谋。”
李道正看着郝建。
“还是老话,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这事儿便是解决了。”
笑了笑,郝建自信的说道。
“你可是说的那军户汉子冯仑?那可是军户,寻常人可是碰不得!”
李道正皱着眉,军户身份特殊,除了都护之类的文官旁的官员可是触碰不得,否则便是犯了大忌,那可是要落脑袋的。
“非常之时,定然要做这非常之事儿。军户有什么不好,人家有人、有武器,旁的不敢惹,我们正好询问。”
郝建笑了笑,满不在乎的说道。
“没有旁的法子了?县衙的人难道不能用了?”
李道正还是不甘心的询问道。
摇了摇头,郝建叹了一口气:“这李信把持清溪县一年多了,县衙的人几乎来了一个大换血,干吏全都撤了下去,剩下的便是一条利益链条上的,不是亲戚都是同盟,衙役也是如此,用不得了。”
如果现在郝建带着官印和委托书上任,那么等着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说不准也和之前的官员一样落了头,没了命,然后布置了一个暴毙的现场,忽悠全天下的百姓。
想来也是如此,李道正点点头:“倒是老夫想的不周全了,这贪污一旦成了,那么便是一个利益链条,碰不得,碰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