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谁让只有她可以帮他消除怨气呢?
只是……丁骨灵转头瞧着楚韵蝶。“他让你传这些话的时候,没考虑过你的感受吗?你是怨灵耶!怨灵就该有怨灵的样子,拿出我一出现你威胁我那句话的气势来,别说含恨而终了,就是靠你自己把渣爹恶人给手刃了都不是没可能啊!”
丁骨灵感叹。看看!最恶的,其实要数人心吧!她们妖怪异类之间相处的多和谐啊!就算恨对方要杀了对方,至少也是光明正大的来,直接打一架杀了对方就好,那里会这么拐着弯的来欺负人。
楚韵蝶看着前方摇头。“现在的我或许能做到。”
她目光变得阴冷而凝重,像是恨意怨气一下子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可是!在死掉的那一瞬间,我们就没有了机会回到身体里为自己报仇。而且!”
她瞧向丁骨灵。“你是妖怪,你不可能不知道,成为怨气的恶鬼,是无法自己为自己报仇的,只有残害别人,永久的冤冤相报下去。”
“呃!”丁骨灵捂脸,这个设定还真的是!让人无可奈何。
高家住人的别墅已经到了,丁骨灵一眼就看到了在园子中穿着白色的工作服,拿着水枪在胶水的中年妇女。
哦!这应该就是高阁家的佣人了,也是她猜测的人。
她笑,第一次使用这心理能力和猜测,竟然还对了,感觉真是不错,以后可以多了个职业,去算命。
“楚韵蝶!”她一点也不陌生或是不好意的跨进她大厅,刚刚楚韵蝶已经浪了一圈回来,基本的方向还是搞对了。所以直接走就成,才走进去,高阁就从楼梯口匆匆的跑了下来,高声喊道。
这些剧情其实就发生在几分钟的时间,他出他爹书房门的时候没关大门,换好衣服下来楚韵蝶就已经进来了。
所以!他大声的喊楚韵蝶的名字,书房里的高克默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打电话通知楚江楚韵蝶的出现。还有郭振近期的行动,他只要通知就好了,剩下的就让他们双方狗咬狗去吧!
电话才拨了两个数字,儿子楼梯口传来的喊声把他吓了一跳,那里还来得及打电话。
果断的放下老旧的老电话出了书房门。
高克是没见过楚韵蝶,然他也没有老眼昏花啊!
他家堂屋中正站着一位娇俏的女子,女子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遗世而独立,他当时只有这一种感觉。
恍惚间,好似看到了孙夫人穿着一身旗袍,正在花园中浇花,那双眸子里含着温柔的笑意,像是什么事情都不能让她变脸色一样。
这张脸,不需要亲子鉴定,不需要认证,他就可以直接确定,这就是孙之诚的后人。
孙之诚的后人啊!高克感叹。他以为,都已经灭绝死光了呢?
哦!楚江当初找到他合作的时候,竟然瞒下了他这个消息。
高克恍惚只是一阵,没一会儿就回过神来。
他见到孙夫人的时候还小,对她的印象也几乎快没有了。她死的早,在生了女儿后就难产死了,那个时候他也没多大,所以记忆都差不多没有了,都四十来年了。
“高先生。”丁骨灵面带微笑,高阁的大喊并没让她变脸或是皱眉,恰到好处的笑容满脸瞧着他。
在高克出来后,她就看向了高克,没在看向高阁。
“你是天使吗?”高阁走到她身边,倏然冒出了一句。
“噗呲!”丁骨灵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挑眉娇嗔的瞧向他。“你猜?”
“我猜你是。”高阁道,不然怎么会知道他家在哪儿,怎么会了解他的想法逗弄他一圈呢?又怎么会让他心跳加快,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呢?
“你说是那就是咯。”丁骨灵咯咯笑着。
“你是来找我的吗?”高阁脸一下子变得微红,竟然让她调戏害羞了。
他可是熟经老场的老手,应该是他占主导地位,让她气喘吁吁才对,而不是反过来。
“这个!”丁骨灵目光凝聚在高克身上,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这个到还真不是。”
“我是来找高克高先生的。”她对着高克咧嘴笑了一下,高克却觉着心里一寒,那种感觉陌生极了,却让他心里的戒备瞬间提起来。
这个女人?面不改色,笑意盈盈的站在他家,没有一丝尴尬,动作姿态还非常恣意。
真的很不简单呐!楚江有这么一个女儿?以前为何从没有冒出来过。
“其实说的简单一点直白一点的话,我是为了高先生手中那百分之十的股权来的。”丁骨灵一点也没避讳自己的目的,她的最初目的不就是如此吗?
“什么?高克惊愕,随后就是冷笑,刚才还觉着这小姑娘厉害呢?这眨眼他就觉着是异想天开。“你是谁?为了我手中的股权而来,是想拿走吗?你是还没睡醒还是太异想天开了。”
丁骨灵耸肩。“不是异想天开啊!”她很正经的来商量的好不好,怎么会是异想天开呢?
而且,她可是必须要拿到哦,也要保证。
既然他们父子都在这儿,她可不介意使用暴力。
反正!她就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已死之人。主要目的就是报仇就好了,何必还去考虑日后的结果。
楚韵蝶又不能活着去享受,她的怨气一消,她就需要进入轮回投胎,或者投入净化池里守护着净化池。
那她也就不必在给她留后路了,最初不也是没打算留吗?
她勾起手指,把身侧的高阁一勾,拉到了自己身边,开始瞎掰。“我怀了你儿子的孩子,已经到医院检查过,是儿子。”
“你以为这个就能威胁到我,能生儿子的女人多得是。”高克等不及的打断,冷笑,对丁骨灵用这来威胁他觉着幼稚。
丁骨灵白了他一眼,还说不在意,都这么急切了。况且,她想表达的重点不是这好咩。
“你…”高阁!心跳和脸红都去了,剩下的只有惊恐,他今天才见这女人耶!她可真敢说,说怀了她的孩子,还是当着他的面,就不怕他戳穿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