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现在看来他是有点在意的,心中不禁有点洋洋得意。
有时候梦境和现实无需分的那么清楚,苏陵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脑袋好像千斤重,看着眼前的布置陌生无比,坐起来身子,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白衣胜雪的人,脸上带着一个罗刹面具,不知是不是为了吓唬人。
苏陵陵努力保持清醒警惕的看着来人,那个人只是悠然自得的做到桌子上,为自己倒一杯水,慢悠悠的说道:“醒了?”
声音很好听,可以想象面具后面应该是个温润如玉的少年,苏陵陵看着桌子上的人问道:“这里是那?”
那个人放下茶杯,闭上眼睛,享受的品着茶,并不着急回答苏陵陵的问题。
苏陵陵看着他这个样子,皱起来眉头开始分析起来,如果是绑架此刻她应该被五花大绑,而不是在床上醒来还能动。
想到这里她不仅想宋临照哪去了。
刚想问那个人就站起来走到了苏陵陵身边:“我胆子还没有大到把魔教总教主绑过来。”
“魔教总教主?”苏陵陵有些疑惑的问道,她并不知道宋临照的真实身份,看到苏陵陵这样,面具后面的人饶有兴趣的一挑眉。
“你不知道一直缠着你的男人是谁吗。”
苏陵陵恍然大悟,更加警惕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那个人转身留给苏陵陵一个背影:“过不了今晚,你就会知道的。”
中午的日头正盛,照耀着大地,照的人睁不开眼睛,那个分教主已经站了很久了,就这样看着宋临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脸色很不好,他也不敢妄动,只能这么呆呆的站着,期待派去调查的人快点回来,看着此刻坐上的人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他知道,这位总教主的耐心已经不多了。
好在派去的人回来了,几道人影从天而降,跪在大堂上:“参见总教主。”
齐刷刷的声音让宋临照回神,阴沉着脸色摆手示意他们起来。
“是谁?”
那个刘海遮住半张脸的人想将功赎罪,抢先回答道:“是玄武门的人,他们做事故意留下了痕迹。”
宋临照皱眉,玄武门,这个武林自喻正派,却是为朝廷做事的走狗。
“门主是谁?”
“玉面生。”
“呵~”宋临照听到这个回答冷笑一声,手抓住被子被被子硬生生抓烂,但是手却没有受伤,看到的人无不惊叹,看样子这个总教主的铁布衫一定练到登峰造极了。
当下对这个教主更加臣服。
“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派人给他带话,问他要什么!”恶狠狠的咬住自己的牙齿,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看来自己还得多注意一点,毕竟身在高位,狼多肉少啊。
宋临照看向旁边的分教主,那个分教主被看的背后一阵冷汗拿不准宋临照的意思。
“我最近徘徊这座城,有人监视我你们一点消息都没有?”声音无比的轻柔,但是那人却听出来杀意。
那个人擦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心道您老向来来无影去无踪,一般人谁能知道你去哪里,在这里出现他已经分外措手不及,此刻怪他,他也别无办法,赶紧下跪。
“属下知错!”
宋临照看着他诚恳的样子冷哼一声:“去总教,把阿福叫来。”
“是!”下面的人立刻反应过来。
走到外面,才松一口气,这位总教主发火的样子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只是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变得这样阴沉。
阿瓷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终还是受不了的挠挠头发,有点炸毛:“我回去了,晚上再来看你们。”
孙弦寂没有说话,只是余光看着阿瓷,不想让她看出来自己多在意。
齐凤栖欲言又止,他想知道阿瓷是不是会妓院,但是还是住口,觉得这种地方并不适合问这种话。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看着阿瓷远去,阿瓷有种预感,它好像搅合进了一件麻烦的事情里面,走在路上都显得那么心不在焉,走进院子的时候,不同于街上的热闹,这里异常的安静,阿瓷不用想也知道他们都在睡觉。
这个点,确实是她们的深夜。
深夜是她们的黎明,黎明石她们的深夜,想想不仅觉得她们可悲,她们何不可悲,但是却又无力改变。
就算是自己心狠,她也不想把自己弄得和她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