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已经抑郁了,看到从窗台蹿下来的婉妹,它吓得撒腿就跑,蛮牛般一下子就挣脱了柳预谶的束缚。
柳预谶看着辰哥对婉妹东躲西藏,不禁好笑。
妹子尴尬,又继续和他说话,他也没仔细听,目光从辰哥身上又转移到神父身上。
神父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柳预谶立马过去给人解围,早知道姜女士会带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回来,他就不带神父来了。
神父向来喜静,肯定不喜欢被人围着。
柳预谶带着正义之心,走过去替神父回绝:“对不起,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他是神父。神父是不能有男女之情的。那个可以,他条件还可以,眼光还不怎么高。”
柳预谶立即把和女人聊得起劲的程彧卖了。
神父一愣,解释:“王小姐以前来过教堂,她是来问我入教会的事的。”
柳预谶面色窘迫,拿起一杯香槟,喝了一口,“你们继续。”
他说罢,就心虚地溜了。
柳预谶站在角落,又打发走一个女孩后,目光不停地跟随神父。
神父礼貌地同来人点头,客气地淡淡微笑,不管男女,他总是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这让柳预谶很满意。
近视眼柳预谶就是能把远远的神父看得一清二楚,就连他嘴唇微微一动,他好像都能看明白人家说的是什么。他什么时候起连唇语都无师自通了?
望着远远温和的神父,柳预谶嘴角勾着晕不开的笑。有女士被吸引过来和他说话,他也视而未见,事实上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有些神游到神父身边去了。直到姜女士生生截住他想入非非的目光。
姜女士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不满地数落她家的大龄男青年:“你今天怎么回事?”
被拦住了目光,柳预谶盯不成神父了,心里有些郁闷,问:“什么怎么回事?”
“你以前再不喜欢别人,好歹也是客客气气的,不会让女孩面子过不去。今天怎么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性冷淡模样?”
姜女士的话成功让柳预谶丢了一个白眼。
柳预谶之前的香槟不知所踪,他又重新端起一杯,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香槟,姜女士见他这傻笑模样也不像心情不好,却还是忍不住问:“儿子,你不会是失恋了吧?”
姜女士想想又觉得不对,该不会是好高骛远,迷上什么女明星了吧?反正这样的事,柳预谶也不是没干过。
她问:“你这都没恋呢,怎么就失恋了?难道是暗恋?儿子,你可千万别好高骛远,想着可以迎娶什么大明星。老妈我以前还想嫁梁朝伟呢,一拖又拖,这不只能嫁给你爸了吗?你可千万别走你妈的后尘,可得好好分清楚梦想和痴人说梦。”
柳预谶无语地看一眼喜欢自动脑补的姜女士,望着她身后,突然神色一变,告状道:“老爸,姜女士说她想嫁梁朝伟,实在嫁不出去了才嫁给了你。”
姜女士立马心虚地改口:“我最爱的可是你爸了,不然哪有你啊?这孩子,瞎说什么呢?”
只是姜女士狗腿笑着侧过身子,哪有威严的柳先生的身影?
姜女士立马变脸,愤愤埋汰:“你这破小孩,竟然调戏你妈?”
柳预谶小表情嫌弃了一番,无辜道:“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哎呀,竟然敢恶人先告状?!
姜女士怒了:“没有我,你以为你能娶到老婆?”
想起家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客人,他就像个拉出来参观的猴子。得多亏了闲不住的姜女士,他现在看到女人靠近他,他就头疼。
他向来喜欢凑热闹,但现在他要是看到人群里有几个女人,即使在表演口吐彩带或者胸口撞墙的杂耍,他都不会去。有时候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了。
这一切还不是归功于姜女士!
柳预谶:“我谢谢您嘞,我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姜女士看自己的儿子,越看越埋汰,越看越郁闷,好像手里握着分文不值的股票,怎么都抛不出去。
姜女士嫌弃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你这一把年纪的,错过了早恋,错过了适婚年龄,马上又快错过晚婚了。还不找对象,怕是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这样的话,一到过年,七大姑八大姨,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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