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镜先生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让心驰很是讨厌。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而宇文迪却仿佛茅塞顿开的样子,眼睛一亮,微笑着冲空镜先生点了点头。
“啥意思?”心驰看着两人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就我是外人喽?”
“公主不必介意,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情,你只需照顾好自己的男人就行了。”空镜先生对她笑笑。
“他!是跟我们一头的吗?”心驰指着空镜问宇文。
宇文和空镜同时哑然失笑。
“他只是有些话不能明着说。”宇文迪答。
有了空镜的参与,心驰感觉同宇文迪的谈话不能像以前一样畅所欲言了。
这个老狐狸,我可不允许他在我面前和稀泥。心驰一把揪住空镜,问:“庆国大典当日,所有人都看见一条白龙窜进裴菲躯体,是怎么回事?”
“谁告诉你所有人都看见了?”空镜先生挣脱心驰的“魔爪”,好脾气地拍了拍胸口的衣服。
“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搞的鬼。”心驰不依不饶,“你在这里干的是装神弄鬼的活儿,但谁不知道谁呀,想一起回去就别躲躲闪闪的,把话说明白不行吗?”
于是,空镜便严肃地看了他俩一眼,正色说了以下这些话:“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在这游戏里归根结底要帮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主子,梁顺帝。”
“至于其他的。”他看了一眼宇文迪,再用手指了指天,“我只能点到为止,这是我的不得已。”
空镜先生再回头正视着心驰:“按道理我没有理由来满足一个女人的八卦心,但我只说这一次,下不为例,以后别再问我不该问的话题。”
他捋了捋长长的白胡须,说:“梁顺帝被裴菲迷倒是我所未料,这个女子来历很是古怪。为保证她怀的是龙胎,我便借用了白将军的元神。”
心驰和宇文迪听得真切,却见空镜先生一个作揖:“我只能说这些了。”说完翩然离去。
“他是说·……”心驰抓抓头皮,“裴菲怀的是龙胎?”
霸道总裁宇文迪笑了,他显然已解开了谜底:“还没听明白吗?那孩子是白将军的种。”
心驰脑回路也终于转了过来:“对了,所以跟莞娘的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他为什么说是龙种?明明不是我父皇的孩子呀?”
“白应龙肯定是得到了陛下的某种许诺和认可。”宇文迪说,“他的孩子,不是龙种吗?”
白应龙也是龙。
好吧,心驰算是解开了一个心结。
“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心驰想起空镜对宇文的话,“不会是让你去赈灾吧?”
“你猜对了一半。”宇文迪说,“我得陪一个人去。”
“谁?”
“你哥哥。”
“奕辰?!为什么”
“因为他要成为下一个大梁的王。”宇文迪坚定地说,“我要帮他。”
……
“原来男人们在动这个脑筋。”心驰坐在义晔身边,为他剪着手指甲,“我只知男人所谓的宏大事业是建立一个宏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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