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知道此时开口也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重要的是,对方握紧了他的软肋。
实际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而且每个人都深深的隐藏着自己的软肋,但一旦被别人抓住,兴许的确难以抵挡。
丁守方离去之后,包间内就剩下了纳兰长风和福伯两个人。没有外人在场之后,纳兰长风也不敢托大,连忙请福伯坐下。
福伯虽然身份只是一个仆人,但是得看他跟的主子是谁,有道是一只绵羊领导的狼群肯定干不过一只狼领导的羊群,即便是一条狗,跟上了二郎神也成了哮天犬。
福伯是纳兰老爷子的仆人,两个人自小生长,一些大的家族都喜欢给子嗣找书童伴读,不外乎就是提前给自己家的后人培养一条衷心的狗,与其等着成年后有人投靠,倒不如打小就开始培养。
毫无疑问,福伯是深得纳兰老爷子欣赏的人,而来到申城,将福伯派过来,也有考察纳兰长风的意思,毕竟在目前纳兰家第三代中,也是时候该确立一个接班人了。
“爷爷到底什么意思啊?”说句实在话,纳兰长风自小由福伯带大,现在成年了对于福伯还有些小辈对于长辈的依赖之情。
“什么意思,岂是我能够猜到的,不过你爷爷却告诉我,他准备在申城下一盘棋,而如果说这盘棋局中有一粒棋子不能把控的话,那么就是他了!”
纳兰长风听后一怔,显然他没有想到,以沈游的那个年纪,居然被自己的爷爷放在了眼中,虽然嘴上没有说话,但是轻轻发出的哼声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风儿,有些时候,你还是机敏有余,沉稳不足,混江湖也不再是我们那个年代的打打杀杀,现在比的是谁的心计更深,谁的手腕更硬。就像丁守方一样,刀林剑雨中滚过的人,阎王爷都没有召唤走,我们肯定吓不住,但是找到能够让他疼的人,他不就老实了嘛!”
“知道了,福伯。不过我真没有看出来那小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再次提到沈游的时候,纳兰长风已经没有了刚刚的不屑,取而代之的是询问。
福伯的眼中闪现过一丝欣赏,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孩错能改之的态度注定未来的成就肯定不会太低。
当即他接着说道:“你应该知道‘南张北戴’吧?这个年轻人和他们两家应该都有关系,当然现在在不说这些,就说他明面上的身份,千门主将,也就是你现在听到,要是放在0年前听到,你就知道为什么老爷子对他这么看重了。”
“千门我也知道,不过现在不是已经日趋式微了嘛!”
“在历史上好多次千门都只剩下了光杆司令,就千门主将一个人捧着腰牌,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好像也就千门的传承从来没有断过,从来没有说因为他们人多还是人少要江湖上的人轻看一眼。而任何轻看千门的,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说道这里,他略微一顿又接着说道:“当然,老爷子也说了,千门的人,一般的局真瞒不了他们,倒不如大家和睦相处,宁多一个朋友,不惹一个敌人。”
纳兰长风点点头,而福伯又接着说道:“有必要查一下他们现在住的那个房子,当年帮助你三叔他们逃脱的人就住在那里,如果说那个被龙九天挑断两条脚筋的人是千门脱将的话,那申城里的这一出戏就越来越精彩了。”
“如果真是那样,老爷子岂不是不用担心了,别说和我们做对了,估计他也想动一下龙九天。”
福伯听后摇摇头说道:“这一切只是主观臆想,那个人虽然有千门脱将的潜质,但是却没有千门脱将的风骨,当年游戏红尘中,一切向钱看齐,估计只是那个小子接触的千门脱将的备选。”
纳兰长风轻轻点点头,抬起手来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的说道:“也该结束了吧。”
电话声音也突兀的响起,纳兰长风放在耳边,轻轻的嗯了两声,对着福伯轻轻的点头说道:“成了!”
福伯微微一笑,如同老狐狸一般。
第二天,申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盛传昨夜发生的一件大事,西子花园一栋别墅发生火灾
西子花园依江靠山,是申城中绝对的风水宝地,能够在西子花园居住的人非富即贵。普通人只是看个热闹或者笑话,但是落在跑江湖的人眼中,却不是那么简单了。
谁都知道,烧的别墅不是别人的,而是青帮龙头——龙九天的宅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