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像是突然受到惊吓一般,扑到方槐怀里,嘴一瘪,委屈的哭了起来:“槐哥儿,这个丑八怪她觊觎我,呜呜呜哇哇哇,人家好怕,嘤嘤嘤……”
众人:(⊙_⊙)
一句卧槽直冲天灵盖,这是什么绝世大白莲,有女人投怀送抱不好吗?怎么还委屈上了?
“槐哥儿,我怕……要抱抱。”
方槐安抚性在赵云川肩膀上拍了拍,赵云川也没再继续当显眼包,从方槐怀里起来,然后认真地说道:
“我可是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上来舔一口的。”
白丹的脸色唰了一下就白了,换亲行不通,她现在都已经退一步肯主动作妾了,吃亏的是自己,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不对,肯定是方槐从中作梗。
因为,没有男人会斩断主动送上门的桃花,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人人如此。
白丹也扑通一下跪倒方槐面前,眼泪就跟不要钱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的落下,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表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帮帮你而已,你要是真的生不出孩子,我的孩子可以过继给你。”
在古代,过继是大事,相当于斩断了孩子和亲生父母的关系。这人肯过继孩子,应该是真的对方槐着想。
对于这样的小绿茶,压根不用方槐出手,赵云川自己就能解决。
“槐哥儿,咱们大景朝的民风已经这么开放了吗?居然有自荐枕席、主动要帮人生孩子的人?还真是伟大!”
这声伟大听起来十分真诚,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入众人的耳朵里,众人瞬间面面相觑。
可不就是吗?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主动上门要给人做妾,这不是自甘下贱吗?
“林婶,你们家是不是相看了一个白家村的儿媳妇?”
“不要了,不要了,这白家村风气不好,怕娶回来一个不守妇道的。”
人群中,刚好有一个嫁过来的白家媳妇儿,她对着白丹啐了一口。
“你个不要脸的,不就是想跟槐哥儿抢男人吗?还说的冠冕堂皇,跟谁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似的!
个丧良心的,自己不要脸还要拖累整个村子的名声,我呸!
我明天就回娘家找村长说道说道,不能因为你们一颗老鼠屎、坏了整锅粥。”
那个白家媳妇也是气到了,开始噼里啪啦地爆白家的老底。
“这个白丹年纪轻轻的老不是东西了,她隔房堂妹比她长得漂亮,性子又好,她就嫉妒的把人推到河里。”
众人瞪大眼睛:“呸,真恶毒!”
他们虽然有时候也会羡慕,也会嫉妒,但顶多嘴上酸上两句,更甚做点偷鸡摸狗的事,但是害人性命这种事情……他们万万不敢做。
怕被人索命!
白丹歇斯底里的反驳:“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个屁,好几个人都看见了,你头上的疤就是那个时候被人打的,呸,活该!”
那个白家媳妇儿继续爆料。
白家老太太看小人画。
白家大儿赌博成性,老早就开始卖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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