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九说:“如果是我喜欢的人,别说五马分尸,就是把我切碎了喂狗,也没关系。”
“......”宋汀晚哑然半晌,然后说:“......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时九皱起眉:“我不喜欢她。”
宋汀晚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还记着你的前女友嘛,我都懂的,旧情难忘呗......你加油当上首席,把她接到伊甸园来,做你的首席夫人不就好啦?”
时九看了她两秒钟,而后嗯了一声:“你说得对。”
宋汀晚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我就走了。”
时九摇头。
宋汀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刚要望门外走,忽然又听时九说:“不要太相信白无罪。”
“什么?”
时九却没有再重复,而是道:“走吧。”
最后是叶十三送宋汀晚回去的,时九好像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杜见颐站在二楼窗户看着远去的车,淡淡道:“时九和宋汀晚走的挺近。”
旁边他的助理说:“您的意思是九少对宋小姐有意思?”
杜见颐垂下眼睫,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嗓音冷淡:“宋汀晚的皮囊就像是一碗裹满了蜜糖的砒霜,如果她愿意,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神魂颠倒,心甘情愿为她赴死......她的美貌是她无往不利的武器,最可怕的是,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并且擅长利用这一点。”
助理心头一跳,道:“......您是说九少被宋小姐骗了么?”
杜见颐摇头,说:“时九何其聪明的人,他不会被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蒙骗。”
“那您刚刚说......”
“心甘情愿罢了。”杜见颐道:“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骗呢。”
......
酒店房间里,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用干净的丝绸缓慢的擦拭着上面的鲜血,好似那把雪光湛湛的匕首是自己的爱人。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男人抬起眸,看见来人,一顿,道:“......好久不见。”
来人微笑:“是好久不见了。鹤望兰。”
鹤望兰将匕首放在了旁边的小几上,道:“六出。”
六出将房门关上,道:“我一看见小野雄身上的伤口,就知道是你的杰作。”
鹤望兰道:“过奖。”
六出在他对面坐下,道:“你很长时间不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已经退出组织了。”
鹤望兰睨她一眼,道:“退出组织的方式只有死亡,你是在咒我么。”
六出莞尔,道:“其实这次我来找你,是有事想问你。”
鹤望兰说:“该说你大胆么,一个叛徒竟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