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冷光的眼睛,还有鲜红的蛇信子都在昭示着,这不是玩具,而是一条鲜活的蟒蛇。
江梨白握着方向盘的掌心,被汗水浸湿,车子疯狂的后退,但是对面的东西就像是有意识一样,一点点的朝她所在的方向逼近。
江梨白大脑疯狂的转动,虽然平日里她不怕这些虫蛇之类的东西,但是眼前这个可不是普通的蛇,这是蟒蛇啊!
她这个体型也就够它一口,说不定撑不到晚饭时间,就被消化成一滩水了。
眼看着眼前的东西越来越近,她的脑子却越发的转不动了,被绑架她有经验,但是对付这种野生动物,她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正想着是不是要装死,蟒蛇吃不吃死物,突然脚下一滑,踩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她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拿起脚下的东西。
一瓶雄黄酒。
她差点痛哭流涕,这是温清嘱咐她日常喝的,适量饮用有解毒的功效,温清还是不放心她的身体。
却没想到一个无心之举,居然关键时刻居然能救命。
用牙咬开瓶盖,酒水尽数淋在车身,还有她的身上。
死马当活马医了,大不了就是被吃掉。
果然,虽然体型大,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脱离蛇的脾性,距离江梨白几米外停住了动作,对着她吐了吐蛇信子。
隔着这么远,江梨白居然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对面东西的烦躁...
然后,她就这么看着它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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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靠在驾驶座上疯狂的呼吸,后背早就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么一折腾,到沈砚冰住所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一番折腾下来,沈砚冰给出了一个结论,似乎不管是雄黄酒还是沈砚冰给她吃的药,都并没有产生多大的作用,她的情况依然没有什么好转。
虽然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是知道结果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失望。
所以,还是不行吗...
江梨白眼神暗了暗,失望的神色还是从眼中流露出来。
“你很想怀孕吗?”沈砚冰似乎理解不了她的想法,她这种情况,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生不生孩子在她看来并不重要。
“裴商墨很喜欢孩子,我不能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利。”江梨白眼帘微垂,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为了他值得吗?”在沈砚冰的认知里,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在意别人的感受。
为了治好这个后遗症,江梨白已经吃了很多苦了,在她看来这些都是没必要吃的苦。
“他值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情。”提起裴商墨,她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柔情。
沈砚冰微微皱了皱眉,她无法理解江梨白的看法。
江梨白笑了一下,在遇到裴商墨之前她也不相信,但是有些人就是这样啊,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与她而言,裴商墨就是这么一个人。
“要是你真的这么想怀孕的话,或许,还有一个办法...”